半個小時後,機擎市派出所內。
“機場附近禁止進行寶可夢對戰!尤其是使用各種天氣類的招式!!!”
“你也是訓練家吧,這種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嗎!!”
當地的君莎小姐正一臉嚴肅地批評着。
面前則是低着頭,猶如犯錯學生的小智,根本不敢還嘴
由於皮卡丘在機場引發雷鳴天氣,製造了騷亂,之後小智就被火速趕來的君莎小姐帶來了派出所。
無論是“求雨”還是“沙塵暴”絕招,都會影響飛機的正常起飛,甚至引發空難。
“我知道錯了!”
小智正色點頭,當即承認錯誤。
他原本以爲就像以前一樣,砍兩下就結束了,誰知道這一次皮卡丘突然引天雷入體,將天氣都改變了。
至於皮卡丘,此刻正虛弱地趴在小智懷裡。
先前與“地區惡意”的戰鬥,最終還是皮卡丘敗下陣來,被狠狠地劈飛,實力也驟然降低了一大截。
“皮卡!”
雖然混身虛弱無力,但皮卡丘口裡還不服輸地罵罵咧咧着。
它感覺就差一點了!
下一次,它要把這莫名其妙的“地區惡意”給反殺了!
“嗯,態度還算不錯。”
君莎小姐見小智光速認錯,態度誠懇,表情總算緩和下來。
小智也在好奇打量着這個派出所,除了面容姣好的君莎小姐外,還有幾個胖乎乎的大叔警察,門口位置還趴着一隻表情憨憨的狗寶可夢。
體型並不算大,屬於中小型犬的範疇。
頭部從後背一直延伸至尾部都是黃毛,兩側與腹部的毛髮則是灰黑色的,四肢與體型顯得纖細而矯健。
看樣子是作爲警察局的警犬,但面相卻看起來毫無威脅性。
小智還沒掏出圖鑑呢,口袋裡的手機洛託姆已經傳來了提示音。
“嗶嗶!逐電犬,電屬性,來電汪的進化型,伽勒爾地區的家門犬,體內能夠製造電能,並傳輸到腿上作爲奔跑時的動力,最高記錄據說可以不眠不休跑三天三夜洛託~!”
小智點頭,這臺三折迭還挺智能的。
看來伽勒爾地區的家門狗,應該屬於是速度型的寶可夢。
君莎小姐雙手抱胸,上下打量着小智,正在考慮怎麼處理後者。
看模樣,似乎並不是本地人。
於是君莎小姐掏出記錄本,例行公事道:
“總之,先告訴我你的基本信息吧,還有來機擎市是做什麼的”
只是還沒來得及盤問,警察局另一側突然傳來了鬧哄哄的聲響。
“喂喂喂!快放我們出去啊!”
“非法囚禁!那我要報警了!!”
“我們都是良民啊!!”
小智伸長脖子,順着吵鬧的聲響望去,發現是在隔壁的房間——
那應該是一間臨時拘留室,此刻裡面正關着四個人。
三男一女,男人清一色穿着灰色的皮衣皮褲,四肢戴着尖刺手環,頭頂兩側剃光,中間留着豎起的粉色莫西幹飛機頭。
女人同樣是皮衣短裙造型,臉上皆是畫着一道粉紅色的線條,以及鼻尖上畫着黑色“X”。
“伽勒爾地區的街頭混混嗎?”
小智忍不住嘀咕一聲,這讓他聯想起了阿羅拉地區的骷髏隊混混。
不過這些伽勒爾混混手上抓着馬戲團喇叭,又或者是衝氣應援棒
更像是給什麼明星助威應援的狂熱粉絲?
君莎小姐也受不了背後的聒噪,只能示意小智等待片刻,轉身朝拘留室的方向走去。
“都安靜一點!!你們這些傢伙,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進來了!這一次沒有人給你們保釋的話,就在裡面呆一週吧!!”
其中爲首的胖子混混當即辯駁道:
“什麼叫‘你們這些傢伙’,我們現在已經有名字了,叫‘吶喊隊’!”
旁邊幾個吶喊隊成員也連忙搭腔:
“沒錯,我們只是在正常宣傳吶喊而已,根本不犯法!”
“警察非法拘留啊~!!”
君莎小姐攥着拳頭,強忍心頭怒火。
嚴格說起來,這幾個人確實只是騷擾其他過路人的小事,還沒有小智在機場引發雷暴天氣嚴重呢。
只是三天兩頭就騷擾路人,然後被舉報投訴,再報警抓進來
這一次君莎小姐可不打算就這麼簡單讓幾人寫個保證書,就出去了。
“總之,你們這一次必須要有人來擔保,否則就一直呆在裡面吧!”
聞言,吶喊隊的幾人面面相覷。
不過這時,警察局走進來一人,讓小智下意識投去視線。
來人是一位和他同齡的少女,又或者小1、2歲?
她的皮膚很白,齊肩的黑髮微微內卷,兩側用紅色髮帶扎着小辮子,劉海幾乎遮住了半邊眼眸。
穿着鉚釘裝飾的黑色皮夾克,裡面是一條粉色連衣裙,裙襬僅僅到大腿部位,露出纖細白皙的雙足,腳上是一雙同樣風格的朋克黑靴。
表情冷淡,卻帶着一股冷冽的氣勢。
進入房門後,這個朋克女孩徑直走向君莎小姐,禮貌開口道:
“不好意思,君莎小姐,我來給他們保釋。”
君莎小姐顯然是認識這個皮衣女孩的,不由鬆了口氣:
“啊瑪俐你來保釋當然沒問題。”
真讓這羣吵鬧的傢伙在警察局呆一週,折磨的是她們自己。
不過君莎小姐沒有忘記告誡道:
“但這一次,你必須要好好教育他們了!已經給周圍民衆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隨即就去幫吶喊隊的衆人辦理手續去了。
“大小姐!!”
“嗚嗚嗚我們也只是想要幫忙而已!”
剛纔還氣勢洶洶的吶喊隊一行,看到瑪俐後頓時互相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好像是家長到場後訴苦委屈的孩子。
對此,瑪俐也是頭疼扶額,攤上了這麼一羣麻煩的老鄉,想抽身事外都做不到!
而小智全程都在旁邊關注着,心頭暗道一聲:
“不良少女頭子嗎?”
同一時間,瑪俐也注意到了小智的目光。
尤其是看到外地人打扮的小智,以及懷裡虛弱的皮卡丘,心裡同樣嘀咕起來:
“是剛纔在機場放電的法外狂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