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未知原因,今天搜狗突然無法搜索到本站,請各位書友牢記本站域名(書海閣全拼)找到回家的路!
語罷,王斌大搖大擺地朝着武魂殿中央宮殿,趾高氣揚的走去。
武魂殿守備極其森嚴,可謂是五步一崗,並且武魂殿總部是個極其嚴肅的地方。因此一路上這羣守衛見到王斌這般模樣,皆是心中含怒,很想上去把這貨踩兩腳,削兩刀!
不過,終究衆人皆是不敢動手的,推開中央大殿,王斌一眼便能看到一名穿着白色教皇服裝,手執權杖的女子,高坐於王座之上。
而在大殿兩旁,則整齊而筆直地端坐着一羣老者。
大殿內的氣氛極其嚴肅,彷彿古代的皇宮一般。
“啓稟教皇,文武宗宗主王斌帶到。”,那兩名跟隨王斌的封號斗羅長老中一人恭敬地開口道。
“什麼帶到不帶到,就憑你們兩個,也能奈何我不成,比比東,老子來了,有話直說。”,王斌雙臂抱胸,朝比比東很傲慢地說道。畢竟他可是要成爲大陸第一勢力之首的男人,自然不能輸了氣勢!
“哼,見教皇不跪也就算了,竟然敢如此放肆,活膩了不成?”
見狀,大殿內的各大供奉長老皆是臉色一沉,其中一名端坐着的供奉,更是忍不住朝王斌怒吼道。
“第一,教皇只是你們武魂殿的教皇,而我乃是一代宗門之首,當屬平輩。第二,是你們教皇邀請我來的,我也沒必要那麼客氣。”,王斌平靜地反駁道。
“再者說了,皇上不急太監急,你們教皇都沒發話呢。”
聽到這番話,各供奉長老更是怒氣衝衝,誰不知道武魂殿在斗羅大陸的地位和勢力,你是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還說什麼和武魂殿教皇平級,那豈不是我們這羣供奉長老,都是你的屬下!
更何況,衆人大小都是封號斗羅,魂斗羅,受萬人敬仰,竟然被如此羞辱!
而那名供奉正要厲斥,卻是被比比東的一個手勢攔截了下來。只見比比東伸手輕輕一揮,接着開口道:“好一個牙尖嘴利,天不怕地不怕的文武宗宗主。”
清晰可見,比比東的話語不怒自威,傳遍了整座大殿,令衆供奉長老沉默不語。
聽到這話,衆供奉長老皆是一驚,不曾想眼前這人,竟然是最近在斗羅大陸頗有名氣的文武宗宗主。
而王斌只是微微一笑:“教皇過獎了,王某並非牙尖嘴利,只是看不慣舔dog。”
聞言,衆供奉長老怒氣再上幾分,雖然不知道王斌說的是什麼意思,但看王斌囂張地神情,肯定是罵人的話。
而這時,比比東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口道:“既然王宗主是一代宗門之首,還請注意言辭纔是。”
“有道理。”,王斌點首道“那請教皇直接說吧,找我有何事,我趕時間,而且沒吃飯,千仞雪在給我炒菜了,我不能辜負她的一番好意。”
這一下,衆供奉長老都是心中一驚,怎麼武魂殿少主親自給他炒菜?
“聽聞王宗主這般年紀,就有了封號斗羅的實力,卻不知王宗主是何出身,怎麼從未聽過你的事情。”,比比東平靜地說道。
“什麼,他是封號斗羅?”,一名魂斗羅供奉驚語道。
他今年八十歲,才八十二級,做夢也沒有想到,王斌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竟然已經是一名封號斗羅了!
“哼,封號斗羅又怎麼樣,得罪武魂殿,一樣是死!”
“這恐怕是大陸最年輕的封號斗羅了吧!”
“連武魂殿也培養不出二十歲的封號斗羅吧……”
“此人是何來路,難怪連教皇也這般……”
“可惜啊,如果能爲我武魂殿所用,可惜啊”
“老子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
衆人一片譁然,事實太過驚人。
“原來比比東是來試探我的。”,王斌心頭瞭然道。
“本人並無任何來路。之所以有今天的表現,天賦固然是一個重要條件,但全靠我拼命的修行,說起這修行,那就說來話長了。”王斌微微一笑道。
聞言,衆供奉長老都聚精會神,畢竟這太過吸引人,什麼樣的修行,能鑄就二十歲的封號斗羅?
不過王斌卻是話鋒一轉道:“我想,教皇此次把我叫來,不會是爲了聽我說這個的吧。”
事實上,比比東也很想探聽一番,可是現下也只能說道:“那好,那本座就直說了。聽聞王宗主前些時日,在天鬥皇宮,當衆打了我武魂殿一名白金主教,是也不是?”
聽到這話,衆供奉長老又加了憤怒值,畢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行事。
不過他們又很詫異,按照比比東雷厲風行的殘暴手段,此時王斌應該已經死的連渣都不剩了纔是,怎麼會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裡,莫非比比東想巴結王斌?
“是的,然後你們那貨不是喊了一個封號斗羅,還有八個魂斗羅要殺我麼,被我順手給廢了。”,王斌微笑道。
王斌的話語,頓時令衆供奉長老心頭一驚,若不是此處乃是嚴肅的場合,衆人定會覺得王斌口吐芬芳,但是王斌的話語可信度極高,並且似乎的確有一名長老,有些時日不曾出現了,更何況他們確信王斌也是一名封號斗羅,不難做到這一點。
“衆供奉長老在此,此事還請王宗主給個解釋。”,比比東開口道。
“沒什麼,就看那個白金主教不爽,誰叫他當衆辱罵我來着。”,王斌回答道“再說了,有人刺殺我,我當然要回擊。”
“教皇大人,你身爲一代宗門之首,如果被當衆辱罵,不會不還手吧,被人刺殺,不會坐以待斃吧?”
王斌很聰明,他知道薩拉斯刺殺他是封了長老殿密令,但是他就是不說,而是說成薩拉斯找他尋私仇。
“看來,王宗主與我武魂殿並無過節?”,比比東平靜地開口道。
“那當然,武魂殿乃是斗羅大陸第一宗門,我文武宗初建,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會有過節呢。”,王斌微笑道。
事到如今,爲了文武宗的安危,他只得寧耐一時。不過事情並不如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