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嬌滴滴的聲音,袁尊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小夢給融化了。
他微微一笑,也是把小夢緊緊的攬在懷裡,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依然還是那麼的柔暖,袁尊閉上眼,嗅着小夢身上傳來的那股清幽香氣,渾身愜意。
他知道,這纔是自己能夠扛鼎的摯愛,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小夢幫他做了多少事情,或許也就只有袁尊自己才能夠明白了,這個女人,讓他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保護慾望。
鐵漢也柔情,上一世的袁尊,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被一個女人佔據了自己心裡的大半位置。
“小夢,我也很想你。”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很長時間,小夢這才急忙擡起頭來看着他,那一雙星眸,已然溼潤。
這一年的時間,袁尊跟乾坤小世界徹底的失去了聯繫,雖然知道袁尊並沒有隕落,但,小夜卻是一直都在擔心,伊人了無音訊,讓她更是心亂如麻。
“尊哥哥,夠了吧,爺爺還在後面看着那。”
小夢忽的想到了什麼,感受着袁尊攬在自己腰上的雙手,急忙有些羞意的說道。
袁尊淡淡一笑,把她從懷裡放下,對着迎面而來的老者笑道:“爺爺。”
“尊兒,事情都已經做完了嗎?”
“恩,已經差不多了,但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解決,在不久的將來,乾坤小世界將迎來更大的繁榮!”
“我這次回來,只是先跟各位打聲招呼。”
袁尊把事情跟衆人說明之後,便是在那還在不停擴充的乾坤靈域上掃了掃,道:“一個靈域太小,我要,重新組建一方靈境!”
衆人心裡暗暗一緊,沒想到袁尊的野心竟然這麼大!竟然想要將這乾坤小世界組建成一方靈域!如此膽量,世間又有幾人有!
凌天大陸,九境分明!一位位的擎天大能,全部都是凌駕於億萬人之上的超級存在,想要在乾坤小世界裡面創建第十境,這是一件何等的難事!
不過,他們卻都是支持贊同的!
如果這裡當真擴充到了能夠媲美一方靈境的時候,那他們可都是元老級別的人物了!如果這句話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衆人肯定也是不屑一笑,但,從袁尊的嘴裡說出來,他們卻是無比的置信。
袁尊剛到萬法靈域的時候,甚至還只是一個通月境罷了,而這個少年,只用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已經從突破到了現在的七品御陰境!
進步之快,讓人咂舌,與袁尊比較起來,他們可就太過的暗淡了。
若是再給他幾年時間,袁尊必然會直接成爲隻手撐天般的存在!
無論是小夢,亦或是跟着袁尊一路走來的鎖龍長老跟龍天等人,更是深信不疑。
“尊兒,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都是小夢在打理一切,毫無怨言,這麼好的姑娘,爺爺也想讓你儘快把他娶回來啊。”
袁長天捋了一把蒼白的鬍鬚,很是認真的說道。
袁尊微微一愣,點了點頭,他跟小夢雖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卻並沒有真正的夫妻之名,一直這麼拖下去,是對小夢的一種消遣。
他心裡早有這種想法,只奈一直都在緊張的行程。
這次再見小夢,也讓袁尊心裡明白,自己需要給她一個負責的交代才行。
“啊?”小夢心裡雖然驚喜,不過,卻是有些緊張的:“爺爺,現在的尊哥哥還有沒有完成的任務,小夢不急的。”
“怎麼,丫頭,你不願意?”袁長天微微一頓,明白小夢是有一萬個願意的,只不過,她還在擔心袁尊罷了。所以,他雖然這麼問,臉上卻是有着一抹笑意。
“小夢當然願意!”她擡起頭來看着袁尊,只是那麼四目相對,她便已經清楚了袁尊的選擇,所以,她沒有任何想說不字的理由。
“一切都聽爺爺跟尊哥哥的。”
小夢頷首,臉上洋溢着竊喜,雖然當着這麼多的人面前,讓她有些嬌羞,不過,真的嫁給袁尊,這是小夢最大的願望。
“大哥要跟小夢姑娘成婚了!”龍天嘿嘿一笑,無比的憨厚,卻也打心底裡的高興。
在場之人,無一不是歡騰着的,冰凝雖然有些失落,不過,她清楚袁尊的心裡恐怕已經容不下其他的女人……
“等我回來,解決了三荒世界的事情之後,我們便舉行大婚!”
有了袁尊這句話,小夢已是無比的放心,因爲她知道,袁尊從來都不會騙他。
“諸位,準備的事情就還要麻煩你們了,在此之前,給你們介紹三個人認識一下!”
袁尊微微一笑,跟不死分身溝通,讓他把斷古老祖三人帶過來!
當那虛空之上,再次被破開之後,不死分身便是跟三人進入到了這乾坤小世界當中。
“這……這是御陽境強者!而且還是五品御陽境!”
感應到那三股強大的星辰壓迫,衆人竟是連御空都做不到,紛紛落地,有些吃力的擡起頭來,心裡無比的震撼!
而見斷古老祖三人居然只剩骨架跟靈魂,乾坤小世界的氣氛更是突然沉寂了下來。
“諸位不比緊張,這三位是我在三荒世界認識的朋友,斷古老祖跟另外兩位老祖,是我們自己人!”
沒有肉身,只憑骨骸裡面的星辰威壓,都已經擁有着五品御陽境的波動,那,生前的他們,必然是九品御陽境的武道強者了!
難怪袁尊敢把自己的野心說出來!想要建立第十境!
他竟然拉攏了三個御陽境強者過來,現在的乾坤靈域,早就不是凌天大陸的任何靈域能夠比擬的了,光是這三位御陽境強者,就已經成就了一股絕對的戰鬥力!
而且,他們清楚袁尊心裡在想些什麼!
只要幫這三人煉製肉身,那麼,他們必然會超越現有的實力,恢復巔峰,達到真正的九品御陽境,這一下子便是相當於拉攏了三位巔峰的強者過來,他們怎麼可能不震驚?
斷古老祖三人,微微收斂骨骸上面散發出來的威壓,對着衆人拱了拱手,頗爲的客氣,完全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難以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