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人少的地方,就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想着等一下出去的時候不能這麼狼狽了。
可是就在我整理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在後面拍了我一下,把我嚇的往前面跑了幾步,然後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個子矮小的男孩子,我鬆了一口氣,白了他一眼。
他看我回頭,就把一張紙放在了我的手裡面,我拿起來看了一下,上面就是一個新開的賓館,現在在推廣,這正是我要找的地方。
“帶我去,我看你們這裡的價位還是挺好的。”其實我是看着個小男孩比較可愛,這樣的孩子,肯定不會做出什麼壞事來的。
我現在好像把所有的人和事情都想的比較壞,把自己弄到了一個很危險的地方。
小男孩 朝我笑了一下,帶着我就往前面走,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賓館的前面,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裝修的很不錯,看價格也不是很貴。
我進去之後,直接交錢就進去了,在房間裡面好好的洗澡,然後就開始睡覺了,必須要好好的睡一下,我覺得現在的精神實在是差的很啊。
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才醒過來,看了一眼周圍,給下面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把飯給我送上來。
看了一下時間,發現現在都已經半夜了,都快十二點了,這麼晚,看來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
吃完飯之後,我的精神更是好了很多,也沒有想着在去睡覺了,而是要抓緊時間先練習一下陰陽合。
一直到早上的時候我才 停下了來,可是發現這次的收穫真的少的很,比起之前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難道是我到了一個瓶頸?或者是說這裡不適合我修煉嗎?
想着這些,我就到外面去吃早餐了,其實還是想給我媽打一個電話,然後在查一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吃完飯之後,我就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我爸媽在電話裡面對我也是噓寒問暖的,我就說在外面玩,手機丟了,回去之後在買,讓他們不用擔心,現在好的很,過一段時間就會回去的。
說話的時候,我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心裡難受的很,我媽說話的時候也是有點哭的跡象,估計也是想我了吧,覺得我在我在外面受苦了。
其實,人的感情是有很多種的,不是說只有愛情,它只是生活裡面的一部分,而親情,確實生活裡面的一大部分。
天下對我最好的,還是我的父母,雖然他們不能陪我走完一生,可起碼樣是養育了,給了我最好的。
掛了電話之後,我的案情也是控制不住了,一直在那邊哭,一直到我把心裡的情緒都發泄完之後,才離開電話廳。
走過一個商場的時候,突然後到了鏡子裡面的我,眼睛全部都腫起來了,樣子醜的很,我趕緊低下頭走,一直走到了一個報亭前面才停了下來,隨便買了一張報紙,就這麼擋着臉回到了賓館裡面。
進門,我就先開了電腦,看看自己到底是在什麼位置,到底要多久才能到雁蕩山。
可是當我定位了這裡之後,我發現我越走越遠了,這根本就不是我想來的地方啊,和雁蕩山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方,就算是路上一點苦難都沒有,過去也要兩天的時間,這不是比我原來的方向還要遠遠嗎?
我 都有點不敢相信,就重新定位搜索了一下,結果還是一樣的,我一下就崩潰了,躺在了牀上,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到底是哪裡出錯,才讓我偏離路線的。
最亂的也就是在那個老兩口的家裡面了,那天晚上我真的不知道是在朝着什麼方向跑的,可是一晚上的時間,加上坐車,我也不可能走了這麼遠啊。
也不多想,我就開始繼續修煉陰陽合了,今天晚上的時候就出發離開這個地方,必須要快一點了,我的時間實在是有限了。
不知道爲什麼,這次的修煉的時間又是很長的,一直到了半夜的時候我才停止,以前的時候修煉從來沒沒有這樣,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清楚,就打算趁着晚上的時候坐火車過去,我在網上連票都定好了,是半夜兩點的。
我起牀之後隨便洗漱了一下,就到了樓下辦手續,可是我發現這裡的服務員全部和白天的時候不是一個狀態了,好像眼神裡面一點色彩都沒有,呆滯的很,說話的時候也是很機械的。
辦這個手續辦的我很費勁,都半個小時過去了,那些服務員弄的簡直就是一團糟。
“麻煩快一點行嗎?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做。”我看着前臺的那幾個服務員說了一句。
可是他們的動作依然是機械的,做事的動作也是慢的很,讓我有點抓狂了,在打聽裡面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我也不是在乎那點押金,就是身份證還在他們的手上,我上火車是要身份證的,可是納西人的速度真的慢的要命。
看了一下週圍的服務員,覺得這裡的氣氛好像詭異了很多,死氣沉沉的,怎麼都不像是一個賓館該有的氛圍。
我隨便叫了一個服務員過來,問他這裡的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都沒有笑容,看起來乖乖的。
那個服務員,勉強的朝着我笑了一下,難看的很,像是在故意配合我一樣,我趕緊推了他一下,讓他離開我這邊,到一邊去。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剛纔一個念頭就劃過了我的腦袋。
這裡的人,是不是都已經是傀儡了,之前的時候陳溪不是也是這個樣子的嗎?那我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一個鬼屋裡面?
不會的,我的運氣怎麼可能這麼差,怎麼到哪裡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算是鬼王安排,也不可能我到哪裡都能找的到啊。
我站了起來,朝着外面就走,也不管那些身份證的事情,要是這裡真的這麼多鬼的話,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