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建從公安局回來,說公安局沒接到線索,問林成是咱們自己查還是讓公安局查?
“咱自己查。”
租房這人也是乾貨運的,在文登城東一個靠近國道的小平房,林成等人一進他貨站的門口,大壯,小建等人就各找沙發坐下,林成徑直來到他的辦公桌前。那人一見林成等人一來,就站了起來,態度無比和藹,看來這人還是對林成等人有印象的。
租房這人叫李俊,看林成等人進來,就站了起來,端茶倒水,問有何貴幹?林成喝了口茶水,看了李俊半天,拿起李俊擺放在桌子上的名片,問:“李老闆生意不錯啊,最近?”
李俊呵呵笑,“還好,還好,託福,託福。早就見過了您,但是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我姓林。”
“哦,林老闆,幸會幸會啊”
林成看着李俊的動作表情,“這次來就是到李老闆這裡認認門,沒別的意思,”林成看了看手錶,“還有事,下次你到我那裡去喝杯茶,反正你也認識門。”李強一邊說着,一邊跑,因爲他看林成揮拳追了過來。受不了林成的老拳啊,只能跑。
兩人笑鬧一陣,小建也試車回來了,臉上的興奮還是溢於言表,“太棒了這車,裡面太寬敞了,跟依維柯差不多。”
李強哭笑不得,“一百多萬的悍馬跟十多萬的依維柯能比嗎,有可比性嗎?”
林成就問起李強這個文峰貨運是不是這個貨運市場的老主顧?李強就問林成怎麼回事,林成就一五一十的把昨晚上有人往貨站扔啤酒瓶的事情跟李強說了,聽說滿地都是碎玻璃,而且把林成的路虎車頂都砸了一個坑,連忙跑出去看了看路虎的車頂,看了後回來,李強是怒不可抑,“操他媽,陳文峰這個小子不想活了,以爲養着三五個人,自己就是文登的老大了,尾巴就翹上天,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
“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他,我就是想看看誰跟我矛盾最大。”林成公平的分析着這件事。
“對,陳文峰這個小子不是個好鳥,以前仗着有幾個小弟,就到處在文登搶貨源,做生意誰不以和爲貴,和氣生財啊,但是這小子不,仗着養着幾個小弟兄,到處耀武揚威。以前也來過我這裡,要發我家的鋼材,我哥許開山一見陳文峰長的**蛤蟆眼,耷拉着眼皮就夠了,跟他說我這裡已經有了合作的物流,不需要陳老闆的幫忙。”
“陳文峰不是善男信女,但也不是看不清形勢,知道我哥許開山的勢力大,也不敢招惹,就灰溜溜的走了。但是這鋼材市場很多人沒什麼關係認識社會人,就沒辦法找誰發不是發,就答應了陳文峰。上次不是建議你開貨運站嗎,我就找下面小兄弟跟這裡面的門市都說了,以後都用你家發,大家也早就厭惡了陳文峰,所以我估計這小子懷恨在心,就派人扔了酒瓶子去砸你車。”
林成點點頭,“應該是這麼回事,咱們就先去陳文峰那裡看看,問問他是不是他乾的,然後再決定怎麼對付他”說着就要出門。
李強攔住林成,“別呀,你先別急,先在我這裡吃完再去,要不你回村裡一說,來哥哥我這裡,都沒吃上飯,我在村裡還怎麼做人?再說哥哥我今天有喜事,正好要找人喝酒,正好你也來了,陳文峰他在那裡也跑不了他,下午我和你一起去,我馬上打電話叫幾個兄弟來。”
李強說着就要打電話叫人,林成攔着李強,“還用打什麼電話?幾個小毛賊而已。”
李強一想也是,林成是什麼功夫,還用的着幫手嗎?李強在社會上混慣了,以勢力壓人習慣了,一有事就知道找人。社會人打架不是深仇大恨,一般就是看誰勢力大,叫來的人多,再就是找一個輩分高的人調停,一般是不需要動手的。一般光是站着擺架勢的那叫出場費,不需要打的話一般是一人五十到一百。要是真開打的話有打架費另算,不過這得看錶現,一般再給一百到二百。社會人就是這樣,誰願意丟命啊,都是肩膀上扛着一個腦袋,腦袋掉了就徹底玩完。
但李強今天卻並不是這個意思。林成也知道現在許老大雖說不涉足黑道,但是也有幾個過命的手下,李強跟他們也都熟,雖說是許開山的手下,但是李強也是調的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