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小白從南海派內門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不少南海派弟子都起來修煉了,鶯鶯燕燕的十分熱鬧,不過李小白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徑直向着南海派外奔去。
輕鬆的穿越了南海派的護山大陣,李小白立刻遠遁而去,不過李小白依舊沒敢顯露身影,還是施展着隱身術,反正隱身術消耗的真氣很少,以他現在的真氣量,維持大半年都沒有絲毫問題。
“嗯?姜昊和李鶴在附近?”向前逃遁了一段路程之後,李小白忽然停了下來,輕聲在心中說道。
李小白倒是沒有發現姜昊和李鶴的行蹤,不過六翼金蛇卻感覺到了,並且提醒了李小白,所以李小白立刻按照六翼金蛇的指點,向着姜昊和李鶴隱藏的地方遁去。
在距離南海派山門足有五十里外的一座山峰之上,姜昊,李鶴和兩個中年人一起站在,目視着前方,而李小白此時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後方,只是他們並沒有發現李小白罷了。
“李鶴,你說的擁有特殊血脈的絕世美女在哪裡?怎麼還沒有出現?”就在這個時候,站在李鶴旁邊的中年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只見這個中年人身穿白色法衣,身材不高,非常瘦弱,而且長的還有些難看,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穿了衣服的猴子,讓人很不舒服。
聽了中年人的話,李鶴連忙說道,“張師叔,我怎麼敢騙您呢,您就放心吧,能夠被南海派看上的弟子能不漂亮嗎?”
“那倒也是!不過你能確定你們說的那個小子能夠將人救出來?”張師叔聽了李鶴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向李鶴問道。
聽了這話,李鶴向姜昊看了過去,而姜昊會意,連忙向張師叔說道,“張前輩,這事兒您就放心好了,那個臭小子的手段頗多,救人應該是沒問題的,而只要他將人救出來,那兩個那兩個女人歸前輩,我們只要那個臭小子就行了。”
聞言,張師叔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再吭聲了,再次向着前方看去,而默默在後面聽着的李小白自然是明白了前因後果,心中殺意頓生。
“你們自己找死就怪不了我了。”李小白暗自在心中說道。
李小白之所以留下了姜昊和李鶴的性命,並不是因爲李小白心軟,一方面是爲了瞭解更多紫微星的事情,一方面自然是爲了讓他們兩個帶路,而一路上李鶴和姜昊表現的都還挺乖的,所以李小白到了紫微星纔沒有斬草除根。
卻沒想到姜昊和李鶴居然還敢算計他,而且還將主意打到了李思思,秦若水身上,這讓李小白心中的殺意頓時就控制不住了。
心念一動,六翼金蛇身上閃閃發光,緊接着就看見姜昊和李鶴同時哀嚎一聲,倒在了地上,隨即他們的臉上,手上都出現了一道道黑色的紋路,非常的恐怖。
“不好,他們的蛇毒發作了!”看見姜昊和李鶴的模樣,張師叔大聲叫道。
聽了張師叔的話,站在姜昊身邊的那個中年人臉色大變,沉聲喝道,“張輝,你不是你煉製的解毒丹可以解他們的蛇毒嗎?現在怎麼會這樣?”
“姜立,你衝老子叫吼個屁啊?又不是老子給他們下的毒!”聽了姜立的話,張輝沉着臉喝道。
張輝自然也很惱怒,他之前還自吹自擂說自己的解毒丹絕對可以把姜昊,李鶴的蛇毒化解,卻沒想到居然沒用,姜昊和李鶴的蛇毒還是發作了。
姜立聽了張輝的話,臉上一片冰寒,連忙催動真氣灌注姜昊體內,姜昊可是他們姜家主脈這一代唯一的繼承人,要是姜昊出了意外,他們姜家主脈可就後繼無人了,這對他們姜家主脈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災難。
“不對!六翼金蛇的蛇毒不會無緣無故發作,那個給他們兩個下毒的小兔崽子肯定就在附近!”張輝隨後大聲喝道。
姜昊和李鶴找到張輝的時候說的是他們被人暗算了,中了蛇毒,所以希望張輝出手爲他們解毒,並且幫他們擒拿住暗算他們的人,而張輝因爲李鶴說的“報酬”自然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只是張輝也沒想到李鶴和姜昊中的是六翼金蛇的毒,對於治癒這種蛇毒,他一點底氣也沒有,不過因爲他知道六翼金蛇的蛇毒不會輕易發作,這才撒謊說自己的解毒丹已經幫李鶴和姜昊將蛇毒化解了。
眼下李鶴和姜昊的蛇毒發作,一開始倒是讓張輝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意識到六翼金蛇的蛇毒發作需要掌握六翼金蛇的人操縱才行,所以纔會李小白就在附近。
因爲只有李小白在附近,知道了他們在這裡埋伏他,李小白纔會讓姜昊和李鶴的蛇毒發作。
當然,即便是李小白不在附近,相隔千萬裡,但只要李小白願意,也是能夠通過六翼金蛇讓姜昊和李鶴的蛇毒發作的,但張輝直接排除了這個可能,堅定的認爲李小白就在附近。
下一刻,張輝猛地轉身,向着後方看去,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這讓張輝皺眉,而就在這個時候,渾身上下青黑一片的李鶴掙扎着叫道,“張師叔,救我!”
“救你?你別做夢了!就算是宗主也對六翼金蛇的毒沒辦法,我更不行,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去死吧,不過你放心,師叔會爲你報仇的!”聽了李鶴的話,張輝冷笑着說道。
聽了張輝的話,李鶴頓時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隨即身體一歪,直接就氣絕身亡了。
“張輝,你真的沒辦法?”旁邊的姜立看見李鶴氣絕身亡,咬牙向張輝問道。
聽了姜立的話,張輝無奈的搖了搖頭,向姜立說道,“姜立,我是真沒辦法,你不信就算了,那可是六翼金蛇的毒,你就算是現在找到紫微學府去也沒人有辦法。”
聞言,姜立頓時怒火沖天,而此時此刻,姜昊的臉已經完全黑了,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身體顫抖,臉上盡是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