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饒靜居然喜歡武熾?
黃非驚得合不攏嘴,有點摸不着頭腦。
亮子氣呼呼地說:“我讓武熾幫忙寫情書,給饒靜送信送禮物,結果,老子花錢成全了他倆!臥槽!真窩囊!”
黃非放下吉他,搖搖頭:“你肯定誤會了,武熾不會幹橫刀奪愛的事!”
亮子的目光中冒出怒火:“我親眼看到的,饒靜挽着武熾的胳膊,兩人去夜市吃飯!”
黃非忙問:“你確實?沒看錯?”
亮子吐了口痰,大聲說:“饒靜的辮子那麼長,武熾的肩膀那麼寬,我他媽又不眼瞎!”
於凱幸災樂禍地笑了:“你不眼瞎,但耳朵聾!當初就勸你,不要追饒靜,她心高氣傲,還比你高半頭,你小子偏偏不聽,現在嚐到苦頭了吧,活該!”
亮子疑惑地自言自語:“奇怪,饒靜咋會喜歡武熾呢,他長得沒我帥啊……”
黃非也納悶,武熾假冒大學生,不小心喜歡上楊笑,不可能再去追饒靜啊。
難道,有不爲人知的內幕?
眨眼功夫,亮子已經喝了兩瓶啤酒,他臉色通紅,罵罵咧咧:“小爺不爽啊,平時對武熾挺客氣的,他敢搶我的馬子,明天我去找人,好好修理他一頓!”
於凱笑了:“武熾是工業學院體育系的,人家練過散打,你小心點,別反被他修理了!”
亮子梗着腦袋,滿臉的不服氣:“有本事,他一個打十個!尼瑪,還治不了他?”
於凱踢了亮子一腳,訓斥幾句後,躺下玩手機。
黃非趕緊說:“亮子,你別生氣,肯定有誤會,等武熾睡醒了,我問問他,如果真和饒靜來往,我絕對會勸他。”
一名專業的頂級保鏢,混在大學校園裡玩三角戀,實在夠奇葩!
亮子打了個酒嗝,拍拍黃非的肩膀:“還是非哥仗義啊,我聽你的,給武熾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他離開饒靜,我不會計較!”
說完,這小子鬧着要學吉他,黃非實在拗不過,只得教他簡單的和絃指法。
不料,亮子挺聰明,很快學會了,再配合簡單的掃弦,開始自彈自唱。
趁着
酒勁,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唱得聲情並茂。
突然,房門被“咚咚”地敲響,有人在外面用腳踢!
亮子不爽地嚷嚷:“誰啊?打擾小爺的雅興!”
黃非拉開門,只見一個妹紙站在面前,美目怒視。
她年約二十歲,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短髮瓜子臉,皮膚白得像牛奶,嘴脣嬌嫩紅潤,因爲生氣而微微撅着,別有一番韻味。
不等黃非詢問,女孩氣呼呼地說:“都幾點了,你們還唱歌,讓不讓人睡了?”
亮子抱着吉他,笑嘻嘻地湊過來,見女孩的身材曲線優美,他情不自禁地盯着:“小美女,進來一起玩吧,哥唱歌給你聽。”
黃非忙擋住亮子,誠懇地說:“對不起,我們喝多了,玩得開心沒注意,吵到你休息了,抱歉,抱歉……”
女孩忍住火氣,伸手拍着牆壁:“這房子不隔音,你們注意點呀,晚上別鬧出大的動靜,不然以後咋做鄰居?”
黃非一愣,忙問:“你住隔壁?”
女孩反問:“怎麼了?”
於凱猛地從牀上跳下,大聲問:“凌寒呢?她不住隔壁房間嗎?”
女孩看看黃非,又瞅瞅於凱,一副警惕的表情:“你們是誰啊?認識凌寒?”
黃非十分着急:“我們是凌寒的同學!你又是誰?”
女孩綻開笑容,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我叫鄧梓依,是凌寒的好朋友,她把房子讓給我住了!”
瞬時間,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黃非焦灼地問:“凌寒去哪住了?”
鄧梓依迅速打量着黃非,柳眉微皺:“她住哪,關你屁事!”
亮子笑嘻嘻地說:“黃非是凌寒的男朋友,當然關心她了。”
鄧梓依不由地退後兩步,再次審視黃非一番,然後直搖頭:“別逗了,凌寒會找你這樣吊絲,做男友?”
面對她的藐視和嘲諷,黃非沒心情解釋,立即把門關緊,猛地躺倒牀上。
於凱迷惑地說:“凌寒搞什麼名堂,搬走了也不打個招呼,神神秘秘的。”
亮子笑的很猥瑣:“冰山女神長得漂亮,根本不該住這裡,她隨便傍個土豪,鈔
票嘩嘩地有啊!”
於凱故意說:“千萬別這麼講,黃非要傷心了。”
懶得搭理他倆,黃非閉上雙眼,也沒興致繼續練吉他,滿腦袋的問號。
亮子急乎乎地打開筆記本電腦,想偷看鄧梓依,結果她早關了燈。
第二天公共課,黃非坐在凌寒的身後,聞到梔子花的香氣,心裡不安。
黃非低聲問:“你咋搬走了?住哪裡?”
凌寒沒回頭,也不吭聲。
黃非急得又問了一遍,凌寒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我住哪,不需要向你彙報吧。
黃非頓時怔住,是啊,她說的沒錯。
但這個回答,令黃非更加鬱悶,感覺凌寒忽然對他變得冷漠。
正煩躁着,凌寒發來短信:我搬到上班的附近小區,你專心追杜鵑吧。
女神不住隔壁了,黃非的心裡空蕩蕩的,壓力驟然變大,他立刻提醒自己,必須抓緊時間行動。
中午放學後,武熾在樓下等黃非,護送他離開學校。 www▪ ttκā n▪ c○
黃非直接問:“爲啥跟饒靜約會?”
武熾嘿嘿兩聲,濃眉一揚:“饒靜主動追求啊,我身不由己,不忍心讓妹紙失望,就陪她吃了兩頓飯,安慰她的心靈。”
黃非叱問:“胡扯!饒靜那麼傲嬌,咋能看上你?”
武熾得意地說:“信不信由你,我喜歡的是楊笑,跟饒靜只是逢場作戲。”
黃非無奈地搖搖頭:“你知不知道,亮子看見你倆去夜市吃飯,他要找人揍你!”
武熾不屑地笑了:“哈哈哈……一個小屁孩,還敢跟我鬥?你放心,我偷偷地教訓他一頓,保證不招惹麻煩!”
黃非無語了,環境果然能改變一個人。
以前的武熾,顯得冷酷無情,現在扮演大學生成癮,還有成爲情聖的潛質。
下午,黃非把吉他帶到教室,準備傍晚使出“殺手鐗”。
張宇關心地問:“你練得怎麼樣了?”
黃非立即抱起吉他,輕輕彈了一遍歌曲的和絃,得到了張宇的認可。
於是,黃非的自信心增強,約杜鵑繼續當模特,她爽快地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