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們兩人小聲爭議的時候,外面卻傳來聲音。
“保險起見,應該還是等紅綃懷上了之後再給解藥,我就不信姓封的那小子還能不顧自己的骨肉……”孫老將軍的聲音。
孫紅綃聽到差點沒嘔出一口老血來,逼他跟這個人渣成婚也就罷了,竟然還想他們真洞房生個孩子出來。
爺爺,你瘋了嗎?
“已經答應他們明後天給解藥,這個時候不好反悔,而且這毒下得太久會是出人命的。”孫夫人的聲音。
“給解藥順手再重下一回。”孫牧之的聲音。
“那藥下得次數多了下超過三次,是會廢了人靈力的。”孫夫人說道。
……
外面的議論聲,嚇得新房喜牀上的兩人,險些驚出一身冷汗來。
“現在怎麼辦?”封流沒想到,孫家這三個長輩竟然會打這樣的主意,這樣下去的話,他得何年何月才能回南風城了。
孫紅綃咬牙,站起身衝着還坐在那裡的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起來。
封流站起身,還沒搞清楚她要幹什麼,就被對方來了一個過肩摔,頓時悶哼出聲來,痛得他呲牙咧嘴。
“你……”他指着下黑手的人,起來就要反擊。
於是,兩人就在牀上玩起了摔跤,喜牀因爲兩人的動作而曖昧地搖晃起來,安靜的新房內時不時響起男人或女人曖昧的聲音……
封流反擊成功,將孫紅綃摔倒在牀,想起曾經從陸玄那裡學的穴位,賤笑着伸手按在對方的穴位上。
孫紅綃防備不及,喘氣不及地叫出聲……
新房外聽牆腳的三人聽到響動,貼着門聽細細聽着,聽到牀吱呀吱牙的聲音,還有男人和女人似痛似歡愉的聲音,頓時喜上眉梢。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樁親事現在纔算是真正成了。
新房內喜牀上,孫紅綃反擊報復又一次將封流給摔倒在牀,微微喘着氣哼道,“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屋外正準備離開的三人,聽到這話齊齊一愣,而後相互看了一眼。
封副城主看着不是這麼虛的人,這麼快就……不行了?
孫老城主無奈地嘆了嘆氣,衝孫夫人交待道,“明天開始,讓廚房多給新姑爺燉些補身的藥膳。”
說完,三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
新房內,封流聽到有人吩咐要給他燉補身的藥膳,恨恨地瞪上害他被誤會的罪魁禍首,“你故意的?”
“我只是說你那麼快就被我撂倒了,太不行了,有問題嗎?”孫紅綃一臉無辜,實則心裡偷笑不已。
封流不服氣,站起身道,“再來一局!”
“再來十局,你也不行!”孫紅綃理了理衣襟站起身來,摔跤這種玩法,從來只有她摔人的份兒。
那會兒是有些大意了,才讓他僥倖得了手。
兩人又一次交手,爲了自己的尊嚴,封流自是傾力而爲,好一陣的膠着之後,終於將身手不凡的孫紅綃給撂倒,死死地壓制住了。
“現在,是誰不行?”
孫紅綃微微喘着氣,微微薄紅的面上沁着層層薄汗,擺了擺手哼道,“你行,你行,行了吧。”
封流看着被自己壓制着的女子,因爲剛纔的打鬥此刻衣襟有些散開了,鎖骨精美如玉,面泛着薄紅微微喘氣的樣子,直讓他呼吸一緊。
他鬼使神差地俯身湊了過去,想要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