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製,將隔壁房間正在酣睡的守衛也是槍殺在牀上。
別墅內隱患算是解除,祝新走回到黛安娜的房間裡面,問道:“需要帶走什麼東西嗎?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裡。”
“太好了,稍等我一下。”
黛安娜從衣櫃裡面拿出一件在冬天需要穿着的羽絨服。
“祝新把你的到給我用一下。”
聽到黛安娜的話,祝新將自己的利刃遞了過去。
接過利刃,黛安娜直接插入到羽絨服裡面。
伴隨着刺啦的響聲,黛安娜從羽絨服的夾層裡面,掏出一份有密封袋包裹着的文件。
她看着祝新笑道:“這就是他們一直想要得到的遺囑,可是他們根本想不到我就把它隨身帶着。什麼律師,我怎麼可能相信別的人。”
祝新雖然不知道這份遺囑的內容,卻也點點頭。
往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外人確實是很難想到帶黛安娜會將如此重要的東西放進隨身穿着的衣服夾層裡面。
“車庫裡面有車嗎?”祝新問道。
“沒有,這個莊園只有兩輛車,都是停在莊園的門口。”黛安娜回答道。
“這樣?你能把大門口的兩個人守衛引進來嗎?只要讓他們走進莊園就可以!”
聽到祝新的話,黛安娜肯定的點頭道:“沒有問題,這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趴在二樓的陽臺上,視線正好對準了莊園的大門口,祝新的手裡面攥着手槍。
黛安娜從房間裡面走出去,什麼也沒有說,直直的奔着大門口走去。
剛走到莊園的大門口,兩個守衛就將黛安娜攔了下來。
“對不起,小姐,沒有命令我們是不能夠讓你離開的,請回去休息。”守衛語氣生硬的說道。
黛安娜想要將他們兩個引進來,自然是不能這麼輕易的妥協,“如果我說不呢?今天我一定要出這個莊園,你們誰也不要想攔住我。”
兩個守衛對視一眼,語氣也是不善的道:“那隻能對不起了。”
他們二人一左一右的架着黛安娜蘭西爾,向着別墅裡面走去。
黛安娜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走到別墅的門口,守衛說道:“小姐,回去休息吧。”
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黛安娜裝出怒容,寒聲道:“等我回到家,一定要讓你們兩個好看”
守衛的臉上全部都是嘲笑,不屑的道:“恐怕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那個機會了。”
說完,兩個人轉身向着大門口走去。
趴在陽臺上的祝新,快速的扣動扳機,兩顆子彈從槍口當中噴射而出。
他們都是背對着祝新,而且走的還是直線,這和打固定的靶子沒有什麼區別。
子彈分別從他的後腦射進去,他們的身體一僵,然後直挺挺的向前倒去,轉眼之間,便已經沒有了呼吸。
祝新身體一躍,直接從二樓的陽臺跳了下去,對黛安娜招呼道:“我們走!”
從守衛的屍體上找到車鑰匙,倒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讓黛安娜坐進車裡面,祝新倒是沒有着急開車,而是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確定了車上面並沒有安裝竊聽,定位一類的設備之後,祝新才上車,直接啓動汽車,加大了油門快速的離開黛安娜莊園。
黛安娜將車窗放下,將風灌進車裡面,吹的她金色的秀髮飛揚。
“二十年了,我終於脫離這個鬼地方了!”
聽到黛安娜的話,祝新的心裡面也是一陣的感傷,想到自己的母親居然被人囚禁二十年,他又不由得心裡面升起恨意。
不過這個恨意不是對黛安娜,而是對囚禁黛安娜的人。
就是因爲那些人,才讓他們母子分散二十年。
“直接去我那裡吧,應該是安全的!”祝新說道。
“好的。”
黛安娜自然是沒有拒絕,二十年沒有離開莊園,她對於洛杉磯早已經是不能夠再陌生了。而且她也希望能夠和自己的兒子住在一起,畢竟二十年沒有見,有太多的話想要傾訴。
爲了防止對方通過查找車輛找到自己和黛安娜,祝新進入市區的時候,就將車隨意的丟棄在路上。
走出一段距離後,他和黛安娜打了一輛車直奔安妮買的房子而去。
走進別墅的時候,一個個僅僅穿着比基尼,在泳池裡面嬉戲的美女正在pp,祝新知道這是安妮在開聚會。
安妮也是看到了祝新,而且她還看到了祝新身旁的黛安娜。
她的臉色鉅變,因爲黛安娜實在是太美了!
她相形見絀,而且她明白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屬於祝新的。如果祝新拋棄了她,她將重新的變得一無所有。
祝新也是注意到了安妮臉色的變化,像她打了個眼色,讓她跟着自己進來。
正在溪水的比基尼美女都是沒有太在意,畢竟在米國這個開放的國度,任何事情都不怎麼會讓人驚訝。
走進了別墅裡面,祝新讓黛安娜先去房間裡面休息。
對着走進來,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的安妮說道:“黛安娜是我的母親!你完全沒有必要在意,還有還非常樂意看到你們的聚會,沒事的時候可以多邀請他們來家裡玩。”
祝新之所以這樣說,完全是要達到掩人耳目的目的。
畢竟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要對黛安娜不利,小心無大錯。
還有黛安娜口中的狗屁兄弟,大哥二哥,又到底是什麼人。
聽到祝新的話,安妮轉悲爲喜,她驚訝的說道:“真的嗎?漢斯,她真的是你的母親嗎?她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哦?你的頭髮和眼睛是怎麼回事?”
她剛纔過於驚訝,這才注意到祝新的頭髮和眼睛都變成了黑色的。
祝新現在心裡面惦記着母親的事情,沒有心思和她解釋,便開口道:“這個事情等到晚上再和你解釋,你先去招待你的朋友們吧。”
安妮點點頭,向着祝新眨了眨眼睛,小聲的說道:“漢斯,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相信會有幾個美女晚上會留下來的,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祝新蹙眉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呢。
再次開口的囑咐她道:“不要和別人提起黛安娜是我的母親的事情,明白嗎?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是爲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