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說的秘密是什麼？”
什麼愣了一下，道。
“氣運……”
秦漠大驚，時隔多年。再次聽到這個詞。秦漠的心思，五味雜陳。
“氣運……氣運嗎！”
秦漠重複着氣運這兩個字。喃喃道。
“對，就是氣運…算算日子……關乎整個洪荒世界的氣運之子，就要出世了！”
秦漠不可思議的看着福伯。
“氣運之子，那是什麼？”
秦漠的心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隻石猴，但是他卻沒有敢說出口。畢竟，猴子未出世之前。石頭裡到底會蹦出來什麼東西，這些都是天機，要是有誰能夠提前說出來，那絕對會受到幕後算計這一切的人的怨恨。
指不定。哪天，秦漠正喝兒着小酒，什麼諸佛菩薩，就會突然過來找他切磋。
“就是氣運之子，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剛纔看到你那隻白色的猴子的時候，我的感應，差點讓我以爲他就是氣運之子！”
秦漠愣了一下。通臂猿猴。他是氣運之子？不過他也聽到了福伯說的差點。
“後來你又是怎麼否定的呢？”
秦漠問道。
“它不是。它身上雖然氣運的特質濃厚。但是我觀察到了一點，這一點，也是我喝了你的酒之後，要提醒你的！你記住了！不然，那隻猴子，有生命危險！”
秦漠聽了之後，連忙對福伯彎下腰拜了一拜。
“請福伯指點！”
福伯眼神中飄過一絲亮光。
“看的出來，它還只是一個不到一天的嬰兒。你對他如此卻是爲何？”
秦漠正色道。
“它嬰兒的第一天就在我的懷裡。對我親暱。這與自家孩子有什麼區別！”
福伯眼中流露出異彩來。秦漠能夠這樣對待一隻猴子。之前分熊掌的模樣，也讓福伯對秦漠的印象越來越好。
“你果然不一般！有些人整天叫嚷着衆生平等。這我是相信的。不過
在他們眼裡，他們自己，卻已經脫離了衆生。不是衆生。而是把衆生看的比他們自己低了不知道多少個層次！”
秦漠嘿嘿一笑。對這些，他也深有感觸。卻也沒有接話。
“而你不同。你對那條翼龍，對這隻猴子。都視若自己的孩子。只是這份赤子之心，我就對你刮目相看！”
秦漠謙虛的笑笑，擺擺手。眼神有些深沉的道。
“其實不然，我也曾經因爲佔領別人的府邸，而把其家人殺的一個不留！雖然沒有親自動手，但是命令卻是我下的。我也曾爲了晉階，殺許多人只爲爭奪資源。”
福伯搖搖頭。微笑着看着秦漠道。
“我現在是武者，江湖中有一句話，叫做，不是江湖人，不問江湖事。若是江湖人，才問江湖事。雖然有些拉雜，但是你仔細想一想，就能夠明白。你搶了洞府的那個，他可能也曾經搶了他人的洞府，然後把洞府的主人的家人殺了個片甲不留。也許沒有，但是這些都沒有關係。他既然選擇了做一府之主，就早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
秦漠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沒有打斷福伯的話。靜靜的等待着福伯說話。
“這同濫殺無辜不同。你爲了你想要保護的人，自然要殺了要殺的人，一點也不能手軟。這是人心，人心裡，無論任何時候，首先想到的，一定是關乎他自己的利益，其次纔是與他關係最近的那一批人的利益。然後是與他有些關係的。最後，纔會考慮到。衆生！”
秦漠一愣。吸了一口涼氣。福伯這話，鞭辟入裡。
“所以你殺人，只要你以爲你必須那麼做，那就是對的。沒有什麼好內疚的。你知道，對我來說，善惡的標準是什麼？”
秦漠想了想。仔細考慮了福伯剛纔所說的話，在腦海中反覆推演了幾遍。
“自善者善，自惡者惡？”
福伯一愣，眼中流露出極度的喜悅和欣賞！
“不錯！不錯！好好幹！秦漠，就是這樣。自善者爲善，自惡者爲惡！還有什麼比這更加精闢的話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秦漠撓撓頭。有些訕訕的看着福伯。至於嗎，只是一句話而已，就能夠讓他如此激動？
“你別不以爲意！真正能夠明白這一點的，只要不是傻子，最後在天道這條路上，都走的很遠！”
秦漠笑笑，謙虛的等着福伯繼續教誨。
誰知道福伯卻道。
“偏題了！偏題了！咱們咳咳……說到哪裡了來着！”
秦漠一愣，連忙道。
“說到通臂猿猴的生命危險！”
福伯哦了一聲，又驚聲尖叫道。
“什麼！通臂猿猴！你說他是通臂猿猴！”
秦漠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不然呢，不然你是通臂猿猴！”
福伯瞪了秦漠一眼。
“你別打岔！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我竟然差點將它錯認爲氣運之子！原來竟然是洪荒四大神猴裡的通臂猿猴！”
秦漠有些得意的笑笑。點頭。但是旋即想到了福伯說的通臂猿猴有危險的話，連忙追問道。
“福伯啊，通臂猿猴他到底有什麼危險。還請您告訴我啊！我也好爲它安排安排！”
福伯皺眉，盯着秦漠，半晌才道。
“四大神猴，跳脫三界，不在五行。難以爲世界所容，這隻猴子，其實一出生，就有一大劫，你別說話，讓我算一算。”
福伯閉上眼睛，緩緩捏着手指。秦漠撇撇嘴，這老傢伙竟然還會相術，怎麼越看越像是一個神棍了！
“神猴天妒。早夭於母。大難不死，庸庸碌碌。”
福伯說完，睜開眼睛，看着秦漠。嚴肅着說道。
“這就是通臂猿猴的一生！但是從現在來看，你把它的命運已經徹底改了吧！”
秦漠嘿嘿一笑，把遇到通臂猿猴的經過講了下來，只不過說是因爲好奇跟着一羣猴子去，但是聽到通臂猿猴的叫聲之後於心不忍，就用幻術來了個偷樑換柱。
福伯瞪了秦漠一眼。緩緩吐出四個字來。
“禍水東引，其必傷自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