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王錦寒有些無聊的坐在診所內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打了個哈欠問道“我說琪琪啊,現在可是都已經過了快一週了,怎麼除了夢靖荷這個送上門的美女外一個患者都沒有啊?現在人們的身體素質這麼好了?”
“這兒還沒開張就被東方家族的姐妹花大鬧了一通,然後就是警察不斷地找上門,誰敢來啊?!”陳思琪撇撇嘴,坐到王錦寒身旁說道。
“說得倒也是,如果不救夢靖荷就不會引來東方家族的兩個小魔星,紫寰爲什麼非要讓我救她呢?嗯……都怪寰寰!”王錦寒很認真的點點頭說道。
“又怪我?!上次琪琪已經怪了我一次了,你還怪我?!你是不是想找死!”聞聲趕來的白紫寰眉頭一皺衝着王錦寒吼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夢靖荷坐在唯一的那張躺椅上一邊嗑着瓜子一邊小聲嘀咕道。
“閉嘴!”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衝夢靖荷吼叫着,震得夢靖荷差點從躺椅上蹦起來,一把將瓜子甩了一地叫道“這是事實好不好?!”
“夢靖荷,色魔寒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你現在可是比正常人還要正常吧?準備什麼時候離開華夏回國?”白紫寰白了她一眼,一手叉腰一手扶着桌子問道。
“哎呀……寰寰姐,被你這麼一說,我怎麼突然感覺頭好暈呢?不行我要回去躺一會兒了,午飯就不要喊我吃了……”白紫寰話音剛落,夢靖荷就摸着額頭說道,隨即搖搖晃晃的向樓上走去……
“媽的……”白紫寰盯着裝腔作勢的夢靖荷低聲罵道,猛地敲了敲桌子問道“色魔寒,這小妞可是已經好了,什麼時候把她趕走?你看她那樣,看着我直想吐!”
“寰寰,你不會是羨慕人家的美貌吧?”王錦寒歪頭望着白紫寰問道,“你別忘了就算夢靖荷走了你也不是最漂亮的啊!還有琪琪在呢!”
“嘻嘻……寒哥終於說了句人話啊!嘻嘻……”陳思琪聞言嘻嘻笑了起來,不管是哪個女人,都無法抗拒別人的讚美,這或許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你說什麼?!”白紫寰一聽語氣一變,攥起拳頭就要去砸王錦寒,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一三十歲出頭的男子焦急的衝了進來問道“你們這裡的醫生在哪裡?!急救啊!”
“我就是,是誰生病了?”王錦寒立馬站起來問道。
“你?”男子懷疑的看了王錦寒一眼,接着看了白紫寰跟陳思琪一眼,擺手說道“對不起我走錯地方了!”說着就要向外走,王錦寒連忙將其拉住,嚴肅地問道“先生,請不要懷疑我的身份。現在請你告訴我,到底是誰生病了?”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可不是你這個小小的菜鳥能夠擔當得起的!趕快放開我,我要去找醫生!”男子使勁甩着王錦寒的手着急的大喊道。
“我以人格擔保,不管是什麼病都能給你看好。若是看不好,我將自己的診所抵押給你!”王錦寒正色地說着,居然從白大褂裡掏出了房產證。誰會吃飽了撐着將房產證帶在身上?唯王錦寒是也!
“此話當真?!”不知是被王錦寒的人格所打動,還是因爲見房眼開,男子一把抓住王錦寒的胳膊問道。
“千真萬確!比鑽石還要真!”王錦寒連連點頭。
“那好,醫生你快跟我走,我老婆難產,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還沒生出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男子拽着王錦寒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我先拿上藥箱!”王錦寒身子一縮,白大褂瞬間被男子拽了下來,男子猝不及防下摔了個跟斗,還沒站起來就被王錦寒抓着衣領提了起來“你家在哪裡?咱們走!”
“我家就在不遠處,醫生快走!”男子說着率先向前跑去,王錦寒提着藥箱緊緊跟在後面。奶奶的,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真正的顧客啊!
“真是無語,這家子生孩子不去醫院在家生,難道思想還停留在一百年前的舊社會?”白紫寰皺眉嘀咕着,拉起陳思琪的手說道“琪琪,咱們也去看看吧?”
“嗯!咱們一個是助手,一個是保鏢,當然要跟在他身邊啦!”陳思琪連連點頭,被白紫寰拉着在馬路上飛奔起來……
一間破舊的民房外,堆滿了正在看熱鬧的百姓,嚎啕大哭的聲音從民房內傳來,聽得男子一呆,拼了命的擠開人羣向房屋內走去。王錦寒緊緊跟在男子身後鑽進了民房之中,民房內幾乎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破舊的單人牀。單人牀上此刻正躺着一毫無血色的女子,女子臉上滿是汗水,幾乎沒有了呼吸。牀邊,一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正趴在牀邊大哭着,聲音之悽慘令人忍不住落淚。
“醫生,我老婆怎麼樣?”男子抓着一女醫生的手急切的問道。女醫生眉頭一皺,厭惡的甩開男子的手說道“沒救了!誰讓你們不早先去醫院偏偏在家裡生的!現在就算是去醫院也沒活命的可能了,準備後事吧!”
“什麼?!”男子一聽如五雷轟頂一般癱坐在了地上,竟然就這麼呆了。女醫生瞥了男子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沒錢還去什麼老婆生什麼孩子!哼!”說着向外走去。
王錦寒同樣眉頭一皺,上前摸了摸女子的脈搏,接着將手按在女子的肚皮上轉了幾圈,大聲罵道“庸醫!”
女醫生還未走出民房,聽到王錦寒的罵聲立馬轉過身來叫道“你罵誰庸醫!你一小孩子知道什麼?!”
“我罵你庸醫!這位大姐很明顯是體內的胎兒被臍帶纏住了脖子導致的難產,如此簡單的問題你居然說沒救,不是庸醫是什麼?!”王錦寒冷笑一聲,指着女醫生的鼻子罵道。
(今天去參加哥們的婚禮,感動的差點流淚。突然有一種想要找個女朋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