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你回來了,這一大清早的,怎麼就回來了,也不多休息一會?”丞相夫人李繡娘,人不到,聲先到,語氣裡帶着濃濃的關心。
不一會,大廳門口就出現了一個穿着深紅色華麗衣裙的女子,後面跟着兩名穿着統一粉紅色衣裙的丫鬟,李秀娘今年快有四十八歲了,可是因爲保養得好,依然美麗健在,身材保持得也很不錯,一看就像一個三十出頭的人,難怪藍丞相會一直*愛着她,沒有一點資本,這份殊榮應該早就易主了。
“喲!於公公也來了。”李繡娘諂媚的笑着說道。
“奴才見過丞相夫人,我們做奴才的,主子到哪裡,當然就到哪裡了,多日不見,丞相夫人美貌依舊啊!”於公公也恭維的說道,說的李繡娘心花怒放。
“呵呵!於公公過獎了,於公公請坐。”
“於公公,你先到門外候着吧!本宮和孃親事情要商議。”藍子悅真心覺得這個孃親喊不出口啊!
“是,奴才遵旨,奴才告退。”於公公看了看藍子悅,才退了出去。
藍子悅看了看李繡娘身後的丫鬟,說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下去吧!”
“是,柔妃娘娘。”兩名丫鬟恭敬的行禮退下。
藍子柔走到李繡娘身邊,擔憂的說道:“孃親,柔兒哪還睡得着啊!難道孃親沒有聽到昨天晚上,藍府大門口的事情嗎?都說藍子悅沒有死,她回來了,都這樣了,柔兒哪裡還會睡得着啊!這一大早起來,就過來了,想問清楚孃親當年的事情。”
“柔兒,你這不是杞人憂天嗎?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造謠的,那藍子悅都死了六年了,怎麼還會回來,你會不會是搞錯了,那個藍子悅怎麼可能還活着,難道你還不信息歐陽玄郎的手段嗎?在說了,也很有可能是藍子天搞的鬼也說不一定,等你爹爹會來,孃親讓你爹爹去警告他一下,別無中生有的,搞得大家不得安寧。”李繡娘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在她心裡,藍子悅早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怎麼會在次出現,而且還有兩個兒子,這怎麼可能呢?
“孃親,不是柔兒杞人憂天,也不是柔兒信不過玄郎哥,可空穴不來風,女兒就是放心不下,這才一大清早過來找孃親確定一下,要是皇上也聽到了這個消息,一定還會在徹查當年的事情的,要是被查出來,那咋們丞相府可是要被捉九族的,孃親把當年知情的人都處理乾淨了嗎?”藍子柔憂心忡忡的說道,每走一步就跺一下腳,臉上一片焦急之色。
“哦!還有,孃親,最近連玄郎哥哥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總之女兒一聽到有關藍子悅的事情就吃不下,睡不着,憂心如焚啊!”
“柔兒,你怎麼還跟那個歐陽玄郎沒有斷得徹底啊!孃親不是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再跟那個歐陽玄郎來往了,這事可大可小,你怎麼就不聽呢?”李繡娘一聽藍子柔和歐陽玄郎還有聯繫,心裡大爲不悅,臉色也不怎麼好。
“孃親,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的,孃親你告訴女兒,當年那些知*還有那幾個,女兒不自己處理,女兒就是吃不好,睡不安穩。”藍子柔急不可耐,站立不安的。
“哎呀!知道得最多的不就是歐陽玄郎嗎?當年看見事情發展的喜婆已經殺了,還有就是你的貼身丫鬟春曉,春曉不是去年生病死了嗎?就藍子悅那廢材身體,那還需要多少人去殺她啊!就歐陽玄郎一個人,媚藥也是孃親親自端給她,看着她喝下去的,就是歐陽玄郎沒有殺她,那媚藥也會要了她的命的,在那荒郊野嶺的,那會有什麼男人爲她解毒啊!歐陽玄郎又那麼愛你,他是不會去碰那個廢材的,她是不可能活着的。”李繡娘肯定的說道,心裡還是沒有一點懷疑,當年的事情藍子柔也是參與的,事情的經過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根本不可能在問李繡娘第二次嗎?可是李繡娘只當是女兒擔心過度了,纔會跑回來確定的。
藍子奕垂下眼簾,她記得,在出嫁當天,李繡娘慈眉善目的端着一碗離別湯進入了她的閨房,一直看着她把湯喝完了以後,她纔出去了,李繡娘,就知道你沒有安好心,藍子柔,這次你死定了,藍子悅心裡極爲憤怒,當年軟弱無能的藍子悅是不需要太多的人去殺她,就是一個御力初級者,都能殺了她。
“那孃親,當年引開皇宮侍衛的那些人呢?”藍子悅假裝擔心的問道,當年引開皇宮接喜轎的人又是誰的人呢?
“哎呀!柔兒,孃親看你是擔心的過了頭了,那些都是孃親從孃家帶過來的死士,你不都是知道的嗎?他們是不會出賣我們的,只要歐陽玄郎不說出來,誰都不會知道當年的事情的,你就不要在擔心了,你最應該擔心的是怎麼才能讓皇上*幸你,給皇上生個一男半女的,那你在後宮的地位才能穩固啊!”李繡娘別的不擔心,就是擔心藍子柔在後宮的地位被動搖,她們精心策劃了這一切,不就是讓她坐上皇后之位嗎?
“孃親,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宮辰勳心裡只有藍子悅一個人,她都不去女兒的寢宮,女兒還以爲這次和皇上一起出去,皇上會*幸女兒,可是他沒有,女兒心裡也着急啊!現在又扯出了藍子悅的事情來,女兒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藍子柔扶額,神情很是氣餒。
“唉!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啊!在皇上面前溫柔一些,別總是沉不住氣而在皇上面前耍小性子,男人都是喜歡溫柔的女人的,都六年了,一個男人在愛一個女人,隨着時間的流逝,那份感情也會變淡的。”李繡娘細心的囑咐道,她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僞裝不好自己的情緒,那藍子悅能得到南宮辰勳的愛,不就是因爲藍子悅溫溫柔柔的,嬌滴滴的惹男人憐愛嗎?
“好了,孃親,女兒知道了,那今天女兒就先回宮了,孃親要多關注一下藍府藍子悅的事情,如果有什麼消息只管讓人去宮女告訴女兒一聲,也好讓女兒心安。”
“好!好!孃親會讓人去打聽的,你趕緊回去吧!現在後宮就是你一個女人,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好皇上纔是。”李繡娘一臉擔心的說着,這事啊!她都愁了好多年了,怎麼還愁不出個頭來呢?
“嗯!女兒會好好伺候好皇上的。”藍子悅重重的說出口,語氣完全變了一個人,轉身就往外走去。
李繡娘有些奇怪的看着藍子柔的背影,怎麼回事?她怎麼覺得女兒突然變得陌生了呢?遂搖了搖頭,可能是她多想了。
藍子悅到了門口,給百千媚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快速的離開,剛剛走到丞相府大門口,遠遠的就看見藍子柔的專屬馬車,兩人對視了一眼,看了看圍牆邊沒有侍衛的地方,兩人快速的飛身出了丞相府門口。
一條人少的巷子裡,藍子悅和百千媚恢復了自己的樣貌。
“哦!丫頭啊!真險啊!要是在一盞茶的功夫,咋們就和那藍子柔碰上了,怎麼樣,有沒有打聽出來?”百千媚一邊說,一邊把身上的太監以後褪下丟掉,穿上自己引以爲傲的大紅色衣服。
“哼!憑我的演技,會打聽不到事情的真相嗎?歐陽玄郎是關鍵,只要抓到了歐陽玄郎,一切真象就昭然若揭了。”藍子悅把頭上繁雜的步搖扯了下來,這些鬼東西壓得她頭好難受啊!重得要死,她還真是有些佩服藍子柔,整天帶着這一頭的金銀珠寶,足有一公斤重,藍子柔的脖子沒有彎,還真是奇蹟。
“唉!小魔女,你幹嘛扯下來啊!我這好不容易幫你梳好的,你這一扯,不就浪費了我的一番心意了嗎?”百千媚捧心說道,看着自己的成果被糟蹋了,心裡有些疼。
藍子悅瞪了一眼百千媚,氣嘟嘟的說道:“你沒看見我脖子都快酸的擡不起來了嗎?走,去辦其他事情去。”藍子悅把金步搖都摘了下來,收起來以後,又帶上了自己的面具。
“啊!怎麼還有其他事情啊!我這一大早上的,還想睡一個回籠覺呢?”百千媚一臉苦惱,他還想着陪着小魔女來丞相府一轉後,就可以回去睡一個回籠覺了呢?
“啊!你這個娘娘腔,你這麼整天就想着睡呢?看着我一個人在大街上晃,你還能睡得着嗎?走,走,過了煉丹大賽讓你睡個夠。”藍子悅拉着百千媚就走,不管他願不願意。
“等等,等等,你別拉着我走啊!我又不是小孩子,現在要去幹什麼?你總得告訴我一聲啊!唉喲!我這頭髮啊!都給弄亂了。”百千媚心疼的拉了拉自己的頭髮,他可是容不得自己身上有一絲不完美的地方。
“哎呀!你一個大男人在乎這些幹什麼?你看看我,一頭亂草,一樣在着大街上晃盪。”藍子悅拉了拉自己的秀髮,一個大男人,比一個女人還愛美,真是臭美。
“唉喲!臭丫頭,你能跟我比嗎?我那是花名在外,哪像你啊!臭名遠揚的。”百千媚不客氣的說道,不悅的看着藍子悅,他的頭髮可是最寶貝的了。
“是嗎?既然老孃臭名遠揚,那現在就去把老孃的名聲給名揚天下,嫡女藍子悅,在大婚當日,被庶姐和庶妹的*,庶母設計陷害,搶了嫡女的夫君,這消息要是爆料出去,我準紅透整個車赤國,未婚生子算個屁啊!”藍子悅氣憤不已的說道,她不是生百千媚的氣,她是身李繡娘和藍子柔的氣,她恨這些人的狠毒和無情。
百千媚自然是知道藍子悅在發泄心中的不快,積攢了六年的怒氣,現在知道了真相,終於可以舒一口氣了。
而丞相府大門口,藍子柔在於公公的攙扶之下下了馬車,一大早,沐成風就進了皇宮,把藍玫瑰就是藍子悅的消息告訴了她,她聽了以後,只覺得不可思議,不敢相信,好不容易熬到沐成風出宮,她就心急火燎的來找她的孃親李繡娘想辦法。
門口的守衛又看見了一個藍子柔,剛剛進去的那個還沒有出來呢?難道剛剛見到鬼了,這一大清早的,怎麼就出現了兩個柔妃娘娘呢?大門口的兩個守衛揉了揉眼睛,向他們走來的,確實是柔妃娘娘沒有錯啊!可是這個說不通啊!
“愣着幹什麼?還不趕快進去通報。”藍子柔怒聲吼道,她本來心情就不好,還竟讓她遇到生氣的事情,這門口的守衛也該換了,連自己的主子都不認識了,藍子柔氣憤的想着,待會得跟孃親提一提。
“是,是,娘娘,奴才這就去通傳。”守衛快速的轉身,比起好奇,還是活命更重要。
看着守衛小跑着進去了,藍子柔才往丞相府中走,眼裡一片陰霾,於公公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
李繡娘聽到守衛的稟報,心裡疑惑不解,這不是纔剛剛出門嗎?怎麼又回來了,遂又急急忙忙和往大廳趕去。
藍子柔早就在大廳裡焦急的來回走動着等着李繡娘了。
李繡娘一看到焦急得走來走去的藍子柔,心裡就煩心,這又事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就沒個安寧日子呢?
“柔兒,你這又是怎麼了,不是告訴過你會沒事的嗎?”李繡娘急急的走到藍子柔身邊。
“孃親,你在說什麼呢?那藍子悅沒有死,她回來了,就是和女兒一路來赤京的藍玫瑰,她就是藍子悅,孃親,她沒有死,她回來報仇了。”藍子柔急急的吼道,根本就沒有注意李繡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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