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調查出來的結果。
宮瑞突然感覺到了,夜清歌跟調查的結果完全不一樣,她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的很多行爲習慣,跟原來的那個夜清歌根本就是有區別的。
性格比原來爽快很多。
膽子也比原來大很多。
原來的她沒有任何朋友,但是現在的她卻有很多朋友。
原來的她,總是被欺負,但是現在看來,她不欺負人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會被人欺負?
一個人,變化再大,也不可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而眼前的人,各種都變了。
“你不是夜清歌!你是誰?真正的夜清歌呢?”
宮瑞伸手捏住了夜清歌的下巴,他狠狠的用力,幾乎捏碎了夜清歌骨頭。
夜清歌疼的眼眶裡都溼潤了。
她咬緊了牙關,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我是真正的夜清歌。”
她不是夜清歌,還有誰能是夜清歌?
真正的原主已經死了。
自己靈魂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那她就是真正的夜清歌了。
“不。你不是,原來的夜清歌根本不是你這樣的性格!她很節省,不會花錢,不會開車,你卻什麼都會,捨得花錢,很浪費不說,你還很會開車,你挑選的車很貴,不是曾經的夜清歌會捨得去挑選的。”
宮瑞知道,調查資歷上的夜清歌,絕對的節省。
她會將自己所有的錢都省出來給舅舅一家,而她自己身上不會留下什麼錢。
她捨不得花,將錢都給了自己的家人。
而眼前這個,絕對是個假冒貨。
“夜清歌不是你這樣的人,她所有的資料我都有,但是,你除了跟她長的一樣,你的行爲習慣,跟她一點都不搭邊。”
是他忽略了,明明那麼明顯,可是他居然都沒有察覺到。
他甚至於還在內疚,自己誤會這個女人了。
所以,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宮瑞緊緊的盯着眼前的夜清歌,他的眼睛好像想要將夜清歌給看穿一樣,眼神非常的毒辣。
夜清歌被看的背後都在冒着冷汗了。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好像要被她給看透了一樣。
她莫名的有些心虛。
“我就是她。人不是一成不變的,我有錢了,我變了,很奇怪嗎?難道你是從一而終的麼?你從生下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麼?”
夜清歌理直氣壯的看着宮瑞。
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她只能告訴宮瑞,她就是夜清歌。
“不,就算再怎麼變,人也不可能變的太離譜的!”
宮瑞直白的說道。
他覺得夜清歌就算要變,也不可能變的這樣的誇張,也不可能變的這樣的多,她不可能變這麼多的!
所以,他相信,眼前的人,不是原來的夜清歌了。
她肯定不是!
宮瑞抓着夜清歌的臉,試圖想要撕下一張臉皮,或者摸出來,這張臉是整容整出來的。
但是他失敗了。
並沒有成功。
這張臉跟她的身體嚴絲合縫,一點都不像是假的。
不可能!
這個女人肯定是假的,可是爲什麼,摸不出來!
楊以柔,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宮瑞壁咚着夜清歌,頓時驚呼了一聲,“你們在告幹什麼?夜清歌,你是不是勾引阿瑞!”
說完之後,楊以柔衝了上去,甩手就給了夜清歌一個巴掌。
夜清歌因爲被宮瑞壁咚着,躲閃不及,一下就被楊以柔給打中了。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是來做我的替身的,不是讓你來勾引男人的!”
楊以柔惱火的吼道。
她想要再打夜清歌一巴掌,但是被宮瑞給阻止了。
宮瑞冷眸掃了一眼楊以柔。
發了瘋一樣的女人瞬間就冷靜了下來,畏懼的看着宮瑞,“阿瑞,你不要她給欺騙了,這個賤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一定是在故意勾引你,她一定是對你有興趣的!”
夜清歌:“…”
靠,她真的很冤枉好嗎?
她真的沒有勾引宮瑞,她哪裡有哪個心思去勾引宮瑞。
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跟宮瑞合作的,她之前明明很擔心的,不知道爲什麼走上了這一條賊船。
真是該死!
她就知道,就知道一定會出什麼事情的!
“宮瑞,你別忘了,是你強行讓我跟你合作的。本來我是拒絕的,找上我的是你,跟我合作的也是你。是該我問你你對我有什麼目的,而不是該你問我我有什麼目的好嗎?”
夜清歌深吸了一口氣,她試圖用事實來反駁宮瑞。
宮瑞愣了一下。
“不,是你讓我先發現你的。”宮瑞說道。
他相信,他見到夜清歌不是巧合,是夜清歌安排的,只有這樣才能說的通,是這個女人勾引了自己
。
夜清歌閉了一下眼睛,她知道自己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算了,隨便你吧,我怎麼說,你也不相信。你不相信,我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一邊楊以柔看着兩個人,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聊什麼。
“阿瑞,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怎麼了?”楊以柔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不是夜清歌。”宮瑞說道,“她跟在我的身邊是有目的的,也許,她是一個殺手,想要殺了我,也許,她想要我身上什麼秘密。但,她不是好人。”
“我不是好人?遇見殺手的時候,我不幫你的話,你早就死了,我要不是好人,我那個時候在背後偷襲你一下,你早就死了!”
夜清歌有些不服氣的吼道。
宮瑞卻沒有打算再跟夜清歌多說的意思。
“陸翊,陸元,將她鎖起來,鎖她的房間裡,從今天開始禁足,不能出房間,不能去任何地方。
“直到說出實話爲止,如果不說實話的話,那就一直關着。”
陸翊跟陸元應了一聲是。
兩人走到了夜清歌的身邊。
夜清歌看向了宮瑞,“宮瑞,你有毛病是不是?我跟你說我沒有問題了,我不是殺手了,你要幹什麼!”
“你承認你是殺手了?我剛纔可沒提過,我懷疑你是殺手!”
“你說刺殺你,不就是說殺手的意思麼?”
夜清歌感覺自己要氣到內傷了。
懷疑就懷疑,還來禁足這一套?
楊以柔願意禁足,她可不願意,她不是那種能夠在家裡呆上一天的人,家裡條件再好她也不是一個有耐心可以在家裡窩一天的人。
“宮瑞,你要是覺得我有問題,那我們好聚好散,合約取消。”
“但我不接受禁足!”
“由不得你說。”宮瑞掃了一眼夜清歌,眼神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