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男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作爲男人,居然對兩個小女生下手!”
“對啊,人家還是有老公的,現在被戳穿了吧!”
“真噁心啊!”
“被打成這樣安全就是活該的,自己做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嗎?居然還去冤枉別人!”
所有的人都開始怒罵起了兩個男人來。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多管閒事的人。
夜清歌幾人見沒自己什麼事情了,就紛紛回到了酒吧裡面,不過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幾個人也沒有什麼心情喝酒了。
於是他們就從酒吧離開了。
幾個人肚子都有些餓,於是找了一個燒烤攤開始吃夜宵了。
烤串上來了,幾個人吃的很嗨。
聊聊天吃吃東西,雖然是冬天,但是吃燒烤也挺暖和的。
夜色有些深了,四個人談論了很多東西,聊的挺開,聊的也挺開心的。
夜清歌難得覺得那麼的幸福。
有宮瑞在身邊,有朋友在身邊,一起吃吃喝喝的,真的還蠻溫暖人心的。
吃好燒烤之後,幾個人就一起回到了住宿的客棧裡面。
剛到客棧門口剛好碰到了葉強跟葉夫人。
葉強手裡提着一個袋子,兩人似乎到處逛了逛,還買了一些東西過來。
“爸媽,你們有沒有吃點夜宵?”
夜清歌問道,擔心兩人餓肚子。
“剛纔買了一點小吃吃,都吃飽了。你們也這麼早回來嗎?晚上不再玩玩了嗎?”
葉夫人看着幾人問道。
“恩,我們吃飽喝足打算回來睡覺了,明天再到處逛逛。晚上也沒什麼好玩的,除了酒吧,也沒什麼地方可去的了。”
夜清歌笑了笑。
一羣人進了院子裡面,因爲是冬天,多少還是有些冷的。
所以沒有有聊就直接回到各自的房間去了。
洗完澡,夜清歌躺在牀上玩了一會兒手機,宮瑞很快也洗完澡出來了,他看到夜清歌頭髮都沒有吹乾就直接躺在了牀上,頓時眉頭緊鎖。
“怎麼沒有把自己的頭髮弄乾,你不知道,你這樣的頭髮,會讓你頭疼的麼?”
宮瑞不滿的說道,“過來,把頭髮吹乾了吧。”
“都差不多幹了,稍微有一點潮溼沒事的,等一下就幹了。”
夜清歌有些懶得動,所以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覺得頭髮不是非常的溼漉漉的,所以沒有關係的。
“你怎麼越來越懶了?”宮瑞看着夜清歌無奈,自己拿了吹風機走了過來,然後讓夜清歌將腦袋橫到牀外來,他給她吹頭髮。
夜清歌自顧自的玩着手機,享受着宮瑞給她吹頭髮。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夜清歌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舒服嗎?”宮瑞問道。
“舒服!”夜清歌興奮的眼眸都眯了起來,“要是你能天天這樣給我吹頭髮就好了。”
夜清歌的頭髮有些長,自己吹頭髮其實是有些累的,而且手會很酸。
所以她不是很喜歡這樣吹頭髮。
但是她有不捨的將自己長髮給剪短,她的長相是長短髮都可以扛得住的,不過她覺得自己長髮可能更加好看一些。
“好,那樣以後我天天伺候你。”宮瑞手上動作輕柔,他吹完了夜清歌的頭髮之後,將東西收了起來。
然後,他又在夜清歌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一下爬上了牀,將女人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真想這樣一直都抱着你!”
宮瑞很想一直都這樣寵愛着夜清歌,他喜歡這個女人,喜歡的發狂。
真希望自己可以每分每秒都呆在這個女人的身邊。
只要有這個女人在,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是事兒了。
“對不起,清歌,還要讓你等一段時間。”
宮瑞湊到了夜清歌的耳邊,喃喃的說道。
他的手很用力,就這樣抱着她,不捨得鬆開,他怕自己鬆開了,懷中的這個女人就會從自己的懷中逃走。
他其實也很想將她時時刻刻都帶在自己的身邊。
他喜歡她,喜歡的厲害。
夜清歌也喜歡這樣被宮瑞抱着,感受着宮瑞越越來越緊的懷抱,夜清歌卻覺得非常的踏實,她並沒有覺得不舒服之類的。
她很喜歡宮瑞用這樣緊的懷抱抱着她。
這樣,她可以切切實實的感受到,這個男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他沒有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你有沒有跟墨君提起過我的事情?”
宮瑞湊到了夜清歌的耳邊問道。
墨君一直都在找他,宮瑞不知道他現在還在找不找,以墨君的能力,如果繼續順藤摸瓜的話,估摸着就快要把他的老底給挖出來了。
“還沒有跟他提過。”夜清歌翻身,面對着宮瑞,“是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吧,他遲早會查到你得對吧?”
夜清歌知道,墨君那麼強大的能力,不是說說的,他找了這麼久了,估摸着也該找到一點線索了。
如果看到了她跟宮瑞在一起的新聞的話,那麼墨君估計應該猜到了狄烽是誰了。
江水水都能猜出來的事情,墨君不至於猜不出來。
只不過,夜清歌突然有些隱隱的擔憂。
她看向了宮瑞,“是不是我做戲做的不好,水水對你有所猜疑,是不是周圍其他人也會對你有所猜疑,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身份真的會暴露的。”
“沒關係,我事情處理的很快,沒有多久就會搞定了。”
宮瑞哄着夜清歌,讓夜清歌不用過於擔心。
就算暴露了,他也會將事情處理好的。
爲了清歌,暴露也就暴露了,這是他的女人,他很愛很愛這個女人。
“那就好。”夜清歌沒有多問,她還是相信宮瑞的能力的,宮瑞說自己能搞定的話,她就沒有必要多問什麼。
那天晚上,夜清歌做了一個夢。
夢見了很多過去的事情,然後夢見了墨君突然出現在了的她的面前,說她隱瞞她之類的,衝她發了一通脾氣。
早上醒來的時候,夜清歌有一種被人揍了一頓一樣的吃力。
感覺自己渾身痠軟無力了。
“怎麼了?”宮瑞已經起來了,看到她醒來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額頭不燙,應該沒有發燒,但是看出了夜清歌一臉倦容。
“你是不是做夢了?做噩夢嗎?”
夜清歌睡覺挺老實的,沒有什麼動靜。
所以他也不知道夜清歌是不是一晚上都在做噩夢。
“沒有,就是夢見墨君了。”夜清歌笑了笑,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伸了一個懶腰。
“墨君?”宮瑞皺眉,“因爲昨天提起了他麼?居然陰魂不散跑到你得夢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