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了一下宋啓明略微明白了,是因爲這段時間的地位和外環境的變化,是因爲生存的壓力和對新世界的不適應,在現代他之所以善良,是因爲他本能的知道,只有那樣才能在政fǔ的法律下存活,但人都是有兩面‘性’的,自己的心裡也有冷酷和殘忍存在的,現在的環境不過是讓這方面表現出來罷了。
一時間糾結在善良和冷血的想法裡,兩個思想衝突,‘弄’地他頭直痛,心裡煩躁起來,他的跨下馬也因爲他的情緒‘波’動而煩躁不安地在原地踢騰起來,這馬本來也是受了傷的,可是宋啓明戰鬥的時候,感覺它已經支持不住後,就送了一股血力給它,結果又龍‘精’虎猛起來,並且有他了微弱的聯繫。
好一會他猛然使勁搖了搖頭,堅定地想到:‘善良也罷,冷血也罷,我就是我,善良和冷血不過是我爲了適應環境而變化的罷了,我無論怎麼樣,就只是我自己!也只能是我自己!必須是我自己!否則會‘迷’失在環境中,最後完全失去自己,而成爲外物的傀儡’
這個念頭的堅定,他在心裡反覆唸叨了幾遍,思想逐漸清明起來,同時身體的血力運轉更是順暢,同時心裡一清,他知道,自己可能又有了一點進步,是關於心境方面的。
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在離宋啓明這裡遙遠數千裡的地方,在一個高聳入雲的山峰上,那個叫寧兒的絕‘色’‘女’子,正站在這個山峰上,肩膀上停着那個叫彩翎的小鸚鵡,這個已經能有自己的智慧和思維的小鳥,如今正無聊地趴在寧兒的肩膀上,無‘精’打采地看着小姐看雲霧。
在寧兒身後不遠,一身雍容肅穆、古樣黑袍的天涵老人,正一臉無奈地看背對着自己看風景的‘女’兒,眼中滿是寵溺和無奈,而他身邊是那紅袍子葫蘆道人,他正沒心沒肺地拿着腰間那個葫蘆喝酒呢,似乎這裡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看他喝酒的時候‘亂’動的眼睛就知道,他心裡不平靜。
眼見天‘色’已經亮好久,‘女’兒還在那裡不知道看什麼,天涵不禁忍不住道:“寧兒啊!你在看什麼呢?已經看了很久了,問你也不說,從宮裡出來就停留在這,你是不是要在這裡住啊?要不我們回去吧,不找了還不行嗎?真是怕了你了,你這個孩子啊,倔起來真是讓人頭疼。”
那叫寧兒的‘女’子回頭略帶調皮地道:“爹爹如果煩了就回去吧,我要在這‘管涔山’住下了,在這裡等他,用不了幾個月他就會來這裡的,到時候一切就會見分曉了,他是不是我要找的‘‘藥’引’,一切都會在這幾個月裡有結果的,我放縱他,最後是要個結果的。”
天涵老人一聽,似乎裡面有什麼‘門’道,正要繼續問清楚,就見葫蘆道人忽然伸手攔下他道:“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明知道這些事情是不能多問的,能說丫頭自己就說了,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否則事情變化了就麻煩了,我看還是想辦法在這裡建立個臨時‘洞’府正經。”
看了自己的族兄一眼,天涵老人搖了搖頭,他也明白這些事情不能說的,但所謂關心則‘亂’,此事畢竟關係到自己妻子,又是自己的唯一愛‘女’在擺佈,讓他不關心怎麼可能?
一想到傷重不治,不得不躺在‘血‘玉’降龍木’中沉睡了幾百年,生不如死的妻子,他不禁有點難抑的傷感,恍惚間他似乎憶起,自己當年一個戰國時候趙國的墨士,與妻子相識相愛的過去一一閃現,看着‘女’兒俏立的背影,依稀有妻子當年的模樣,一股淡淡的思念和憂傷不禁涌上他的心頭。
一個念頭在心裡徘徊‘自己將道心寄託在妻子、‘女’兒和煉器上,不知道對不對呢?妻子狀況讓自己幾百年沒有快樂,‘女’兒又開始神神秘秘的,唉!修魔就是這點不如修道,道心不在自己身上。’
而此時候宋啓明卻不知道自己正被那寧兒用密法推算,並且已經算到了他日後的行止,他如今正在自己的帳中安坐,身上的血跡塵土早被幾個‘女’人擦拭乾淨,並且換了一身新衣服,不知道是氣血過與豐沛的原因,他雖然不再運功,可是身上依舊是紅潤潤的,看着健康無比。
這時候帳篷簾掀起一小半,‘大塔那’彎腰走了進來,略帶畏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聲道:“那個‘女’子和他的獨臂丈夫已經被帶來了,正在帳外等候,是否讓他們進來?”
宋啓明坐在墊子上,頭也不擡,只是輕點了點,大塔那立刻躬身後退,小心地走了出去,昨天晚上號角聲起,之後外面喊殺聲不斷了大半夜,讓營地內的‘女’子和孩子們都心驚‘肉’跳的,當宋啓明赤‘露’上身,渾身是血地回來後,幾個‘女’人更是嚇了一跳。
尤其是宋啓明身上那股煞氣還沒散盡,幾個‘女’人更是膽戰心驚,小心地伺候着,很怕他發火,那是一種從心裡產生的畏懼感,好在宋啓明沒把她們怎麼樣,就那麼做了半夜,不知道在想什麼,等天亮後,宋啓明讓大塔那去叫昨天傍晚的那個‘女’子和他的獨臂丈夫時,大塔那立刻就去了,她可不象巴拉那麼羅嗦,叫來人,見宋啓明讓人進來,立刻就出去叫。
等這對夫妻進來後,宋啓明揮手讓幾個‘女’人退出去,然後衝那個對他怒目而視的獨臂男人看了看,又看了眼他的小妻子,那個被自己捏過‘胸’的‘女’人,她見了自己,竟然臉‘色’一紅,在帳篷裡的昏暗光照下,竟然有了一種朦朧的美麗和***。
宋啓明淡淡地用漢話道:“多餘的話我不想說了,叫你們來是想問兩件事情,一是你們在關裡的事情,怎麼被抓的?另一個就是你們對和你們在一起的漢人瞭解多少?我是說那些漢奴,你們來了有幾天了,一路上也和其他人處了半個多月,對他們應該瞭解吧?”
那獨臂男人面‘色’桀驁地看了宋啓明一眼,也不理會旁邊妻子的拉扯,將身上的鐐銬盤了盤,一***坐在地毯上,不屑地道:“想殺想打隨便,少跟我‘弄’那些沒用的,問那個幹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就是,我告訴你,我婆娘不許你碰,不然還是跟你沒完!”
看了他一眼,宋啓明輕蔑地笑道:“哦?如果我碰了呢?對了,昨天傍晚的時候我還捏了她的‘胸’,真的很豐碩很有彈‘性’啊,看她身體‘挺’瘦的,想不到有這麼好的‘胸’,你真是有福氣啊!”
“你說什麼?你個‘混’蛋,敢碰我的婆娘,我殺了你!”獨臂男人一聽,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吼着,帶着身上的鐐銬就衝宋啓明衝了過去,他妻子在旁邊不禁又哭叫着,想拉住他,可是怎麼能拉住?他和宋啓明間本來就沒幾步的距離,一起身就撲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他碰到宋啓明,就聽‘砰!’地一聲悶響,然後這個大漢“哦!”了一聲,渾身保持着半躬的狀態僵持在那裡,他妻子衝過去一拉,就把拉倒在地,而獨臂大漢的身體依舊是保持半躬着,彷彿是一個大蝦米一樣,他妻子這才發現不對,看着他面容醬紫扭曲的樣子,哪還不知道他吃虧了。
回頭看去,就見宋啓明正在收回右‘腿’,她就知道丈夫被他踢了,還沒等她說話,就見宋啓明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俯身看着地上面容扭曲,嘴裡‘哦!哦呀!’地悶聲低叫的獨臂男人,見獨臂男人看自己目光裡充滿了怨恨和一絲懼怕。
他不禁壞笑着半蹲下,左手從那‘女’子的身後圈了過去,來到前邊,隔着衣服抓住那‘女’子的左側‘胸’‘乳’,當着獨臂男人的面‘揉’捏起來。
這個‘女’子傍晚的時候衣服已經毀了,現在身上穿的是幾塊破布拼湊的,勉強遮蓋住身體,宋啓明不理會那小‘女’子的掙扎,也不聽她低聲的哭叫和哀求,而是將她牢牢地圈在自己左臂中,大手‘揉’捏着,地上的獨臂男人眼睛噴火,似乎要掙扎起來,可是剛纔被宋啓明那一腳踢地不輕,掙扎了幾次都直不了身。
忽然就聽宋啓明淡淡道:“還記得我在昨天傍晚說的話嗎?想保護自己的‘女’人就要有本事,沒本事就要受着,光憑一腔血氣之勇是沒用的,再反抗你也是奴隸!就如現在一樣,我可以當着你的面玩你的‘女’人,你只能看着,是不是心裡很憋氣?”
說起來從宋啓明的靈魂被召喚到這裡來還沒有一兩天的時間,可是經歷了許多的事情,尤其是因爲沒有了自己的身體,他心底總是有種惶恐和不真實的感覺,總是有種做夢地感覺,所以他的邪惡冷酷一面被釋放出來,尤其是剛纔一陣撕殺後,他的心靈更是放肆開來。
如果是在現代,這樣當着人家丈夫的面,狎耍人家妻子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沒辦法,現代社會的法律和維***律的國家機器太強大了,強大到‘逼’迫他必須做一個善良的好人,不能有任何犯罪行動,否則面對的就是強大的國家***。
但在這裡不一樣,從他來的這短時間裡,他發現無論是在那些會法術的人中,還是在這些凡人中,都是拳頭和武力爲尊,他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那些會法術的人中不算什麼,基本就是墊底的,可是在這些凡人中卻是最強的,所以他有點肆無忌憚起來。
那個獨臂男人聽了他的話,獨臂捂住‘胸’腹處,好一會才緩解了疼痛,用嘶啞的聲音道:“放開她,你到底想怎麼樣?”說完‘嘶……’地一聲,吸了一口長氣,強忍着疼痛沮喪地道:“算了,如果你真喜歡她就帶走好了,何必在我面前侮辱她,我沒能力保護她,你要是真喜歡蘆‘花’,就好好對她吧!”說完掙扎着要站起來,可是身體的疼痛讓他無法起身,眼神裡滿是屈辱和絕望。
那個叫蘆‘花’的‘女’子見他的樣子,剛哭喊了幾聲,被宋啓明使勁一抓‘胸’‘乳’,把聲音憋了回去,就聽宋啓明笑道:“這個‘女’人是我清醒後見到的第一個‘女’人,說對她沒一點興趣那是騙人的,不過我現在沒空理會這些,也沒興趣搶人家的老婆,我叫你們來是另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