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終於如願以償的見到了暴風獅一族的將軍,這個時候南天的手中還緊緊握着龍源劍,他眼神輕蔑而睥睨的望着這個從無數的暴風獅一族的戰士之中慢慢走出來的暴風獅一族的將軍。誰知道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根本沒有爲南天的氣勢所嚇倒,只見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臉上帶着同南天一樣的表情,無比輕蔑的看着南天。
“我聽說,你殺了我們不少的人,還要求見我?”暴風獅一族的將軍和南天相互對視了一番,兩個人的臉上都帶着輕蔑與不屑的表情。最後卻還是暴風獅一族的將軍最先承受不住南天嗜血的眼神,先發問了。
南天一聽見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率先發問,就知道自己已經在氣勢上戰勝了這個什麼暴風獅一族的將軍。一旦意識到這一點,南天的臉上就更加充滿了輕蔑與不屑的表情,然後只見南天輕蔑的一笑,然後說道:“我來找你只不過是因爲你躲得太深,做了個縮頭烏龜,不方便我擒賊擒王。”
南天這一句話說完,那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的臉色一瞬間就變了。南天說這一番話當然不是沒有目的的,這都是因爲南天想要徹底的激怒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只有成功激怒了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南天和羅雨晴纔有機會從這重重的包圍之中逃出去。現在看來,南天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但是羅雨晴卻不知道南天的心裡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在羅雨晴看來,現在南天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對自己和南天本人的安全造成巨大的威脅。但是此時此刻羅雨晴又沒有任何辦法阻止南天的行爲,因爲此時此刻的南天距離羅雨晴的距離已經遠遠超出了三步。這個男人到底要幹什麼啊。羅雨晴每一刻都在自己的心裡質疑着南天的行動,但是最後每當羅雨晴看着南天寬闊的背部的時候,她似乎又覺得自己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相信這個男人。
只見南天這個時候又將自己手中的龍源劍舉了起來,接着直直的指着這個所謂的暴風獅一族的將軍的臉說道:“那麼,現在你已經準備好了,讓我擒賊擒王了麼?”果不其然,南天最後這一句話剛一說完,那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立刻就又變了臉色,然後只見這個將軍虎吼一聲,雙手一伸,接着無數暴風獅一族的戰士就直接衝着南天撲了過來。
但即便是這樣,南天的臉上還是依舊帶着輕蔑與不屑的神色,只見南天像是跳舞一般的輕輕舒展自己的雙手,接着龍源劍也隨着南天舒展雙手漸漸展開了。而同一般的舞蹈家不同的是,只要南天的龍源劍出鞘了,是必須要帶血才能入鞘的。
果不其然,南天的龍源劍一經展開,立刻就劃過了幾個暴風獅一族的戰士的喉嚨。但是因爲南天的劍速度太快,所以根本沒有幾個暴風獅一族的戰士看清楚了南天的劍是如何劃開了這幾個暴風獅一族的戰士的喉嚨的。甚至他們都沒有看清這幾個暴風獅一族的戰士已經死掉了。後面的暴風獅一族的戰士還在爭先恐後的衝向南天,但是等待着他們的卻只有南天的龍源劍。
當南天的龍源劍成功的殺傷了九名暴風獅一族的戰士之後,暴風獅一族的戰士們終於停止了攻擊。“你很厲害。”那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一直在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場實力和數量上都頗爲不對等的戰鬥,當他宣佈停止了暴風獅一族的戰士的衝鋒之後如此說道。
“我有一點,十分的不明白。我很想請教您。”南天並沒有理會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的話,而是單獨的拿出了一個話題,問道。
“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問題是什麼?”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反問道。
“你爲什麼就這樣犧牲你的士兵呢?”南天的手上玩弄着龍源劍,似是十分不經意的問道。但是南天的這個問題的目的當然不僅僅是詢問這麼簡單的。誰都知道南天問這個問題的目的是爲了分化這羣暴風獅一族的戰士同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之間的關係。
“哈哈哈,”不想聽了南天的問題之後,這個暴風獅一族的戰士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像是看着一個十足十的小丑似的對南天說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你這樣說無非是爲了分化我和我的戰士之間的關係,這種雕蟲小技,太幼稚了。”其實不僅僅是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所認識到的問題,就是羅雨晴也覺得這個時候南天還使用這種分化將軍與戰士的計謀實在是太幼稚了。
但是無論是這個將軍還是羅雨晴都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南天心中的打算。南天畢竟是一個宗派的宗主 級別的人物,別人都知道幼稚的計謀,南天當然是不稀得使用的。那麼這個時候南天說這一番話的目的何在呢?原來這其實是南天的誘敵之計。所謂誘敵之計不過分爲兩種,一種是設伏兵詐敗,而另一種就是向自己的對手展示自己的弱勢和弱點,然後讓對手在與自己接下來的戰鬥之中心生大意,這樣就可以爲自己創造更多的機會,繼而打敗對手。
所以南天先使用了這種表面上是分化的計謀,而其內在卻是一個誘敵之計。而爲了讓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更加相信自己只是施展了一個分化離間之計,南天故意在聽了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嘲諷之後,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南天的動作和表情都落在了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的眼中,這都讓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感覺到十分的滿意。但是他卻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自己已經咬上了南天投喂的魚餌。
南天一見到這個暴風獅一族的將軍已經中了自己的誘敵之計,雖然十分欣喜,但是面子上卻不能夠表現出來,而是表現得十分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