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葫分身冉木給柳然傳來的消息是,他並未找到燕凌菲等人。
他發現,方圓五十里之內,除了柳然、風銘兩人之外,也就是之前他們遇到的那一男兩女三個人了,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蹤跡。
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暫時麻煩纏身,在渡過靈劫之前不要去和燕凌菲他們會合,以免給她們帶來麻煩。
但是,他終究還是認爲自己必須先將自己的狀況和大家知會一聲,別讓他們擔心,於是已經嘗試着與燕凌菲、凌薇他們進行聯繫,卻發現自己的訊息竟然地傳不出去。
他還記得在他剛進入焱界時候,他還和燕凌菲他們傳訊聯繫過,現在卻忽然無法傳訊了,甚至就連暗符界通行符也無法與其他人聯繫。
這樣的情況倒是和他當初在東海時候,被困在星靈島主的星靈秘境時,很是相似!
難不成是因爲所有參賽者都進來了,然後焱界封閉起來了的原因?
可是,根據他和柳靈靈在元靈符界之中得到都各種關於大漢王朝國戰都資料,可從沒有看到什麼地方提及在這焱界裡面還會禁止彼此聯繫的,今年更沒聽說有什麼改變規則的說法。
現在,分身冉木又給柳然帶來了附近幾乎找不到什麼人這樣的信息,讓柳然心中更多了幾分不安。
柳然心道:“哪怕這焱界再大,也不可能方圓五十里之內就我和之前遇到的那三個參賽者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猛然間又想起了之前那三個人所說的,三皇子即將對附近進行大範圍清理的消息。
“難不成,計劃已經開始?”柳然立刻想到了這一點,心情也愈發沉重了幾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採取一些什麼行動,否則真這麼在這裡待下去,說不定怎麼死了自己都不知道!
“先去找找那一男兩女三個參賽者,問問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消息!”柳然立即做出了決定。
隨即,他的兩大分身就再一次出動了。
破刀模樣的分身紫陽回到了徒弟風銘那邊去了,而寶葫分身則是前往之前他就探查到了的那三名參賽者所在的地方。
此時,那一男兩女三人被風暴困在一處山洞之中,已經足足一天了。
山洞口,他們利用防禦符器築起了一堵能量光壁,將風暴都擋在了外面。
“真是倒黴,怎麼就剛好碰上了風暴?”身着紅衣的少女一邊啃着乾糧,一邊悶悶不樂地說道。
“放心吧,表妹,這焱界的資料我仔細調查過,這裡的風暴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們只需要再等一會兒就可以繼續行動了!”紫衣青年微笑着安慰說道。
“咯咯,表姐,你就別那麼着急嘛!這種情況下,你還怕其他人能衝到前面去不成?”黃衣少女也笑了起來。
在這黃衣少女懷中,此刻還抱着一隻火紅色的狐狸。
火狐被這少女抱着瑟瑟發抖,卻動都不敢動,任由她的小手在它身上撫摸。
它本來都逃脫風銘的魔掌了,沒想到遇到風暴,躲在這山洞之中,居然恰好遇到了這黃衣女子三人。
唯一讓它覺得慶幸的是,這名黃衣少女似乎並沒有把它烤了吃的意思,剛剛還在紫衣青年手下奮力保住了它,倒是讓它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咦?”
忽然,黃衣少女驚訝地嘀咕道:“這火狐身上怎麼有這麼多傷口?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勒出來的一樣?”
“哦?”另外兩人聞言好奇地走過來一看,頓時臉上也都浮現出了疑惑之色。
“這傷痕看上去像是某種韌性很強的絲線勒出來的,而且很新,應該是在我們抓到它之前不久受的傷!”紅衣少女做出了判斷。
那名紫衣青年眸光驟然一閃,道:“不對,之前那個樹洞裡果然有人!這火狐身上的傷應該就是他弄出來的,這火狐就是他故意放出來引開我們的!”
兩名少女都大吃一驚。
“可是,我們剛剛也都看了,那樹洞裡一個人都沒有啊!”黃衣少女不解道。
“估計是用了某種具有隱匿功能的符陣!”紫衣青年推測說道。
“那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避開我們?”紅衣少女疑惑道。
“或許是有什麼秘密不想被我們發現吧!”紫衣青年冷冷一笑,眸光迅速閃動起來,也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就在這時,黃衣少女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驚呼道:“咦?那是什麼?”
紫衣青年和紅衣少女聞言立即朝着她所注視的方向看去,忽然注意到山洞之外,距離他們數千米外浮現出了一道璀璨的亮光。
“刷!”
紫衣青年果斷取出一面圓形的晶體符器,將一道靈力注入面前的水晶,那水晶上靈光一閃,立刻爲他們放大了數千米外的景象。
他們震驚地看到,山洞之外出現了一道光彩奪目的巨大光柱!
更可怕的是,這一道寶光凌空落下來時候,竟是生生將外面恐怖的風暴鎮壓住了!
“轟!”
整個世界忽然間陷入了一片寂靜,原本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的風暴,在這一刻轟然消散!
山洞之中,紫衣青年三個人都驚呆了,老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又過了許久之後,黃衣少女才率先回過神來,道:“難道是什麼參賽者出手強行將風暴給鎮壓住了?”
“不太可能吧,如此恐怖的風暴,哪怕是天劫境層次的強者,也不可能做到吧?”紅衣少女說道。
紫衣青年思索了一下,忽然面色激動說道:“說不定會是什麼寶物!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聲音未落,他解除了洞口的光罩,人便已經如同箭矢一般衝出了山洞。
紅衣少女和黃衣少女也都立刻緊跟着衝出,直奔方纔那寶光落下的位置而去。
而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柳然的寶葫分身冉木來到了這山洞。
他發現這山洞居然空空如也,不由得有些驚愕:“走了?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