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然下手很有分寸,即不太重,也不太輕,讓她感覺火燒火辣的痛,但卻還能夠忍受,在寧惠琴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細竹鞭子帶起一聲呼嘯,再次重重的落在了她豐滿的屁股上,疼痛如同是被誰投下了一顆石子的水面,水紋迅速的擴大,痛得她大叫出聲,事實上,是心理的恐懼與害羞,更大過了疼痛,畢竟,一個大人,尤其還是一個女人,讓人扒了褲子打屁股,羞辱比疼痛更甚。
“一共二十一下,你剛纔的那個電話,共說了二十一個字!”楚逸然惡狠狠的道,他到還真是有心,居然數得清清楚楚。
寧惠琴趴在牀上,不停的顫抖,但卻不敢說一個字,惟恐惹惱了這個魔鬼,會受到更重的懲罰。
“自己數着,知道不?”楚逸然惡毒的吩咐道。
“是!”寧惠琴不敢違背,忙答應道,話音未落,又是“啪”的一聲脆響,屁股上再次捱上了一下子,她痛得雙腳連蹬,卻就是不敢反抗,天知道什麼原因,明明是痛楚,心底居然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
楚逸然手臂連連揮動,“啪啪啪”一迭連聲的脆響,竹竿子落在光潔的屁股上,帶起了一道道紅腫的凸痕,隨着楚逸然每打一下,寧惠琴就低低的數上一聲,身子也隨着顫抖一下,等到她數到“二十一”的時候,屁股已經是一片麻木。
“痛嗎?”楚逸然伸出一隻手,重重的擰了一把她豐滿的臀部,然後問道,心中卻想着,他這是幹什麼啊?這算不算是在辣手催花?
原本已經火燒火辣的屁股,再被他擰了一把後,如同是被刀剜了一下,寧惠琴痛得幾乎忍受不住,忙求饒道:“痛啊——不要了,我聽話,我聽話還不成嗎?”她一邊說着,一邊趴在牀上抽噎,心中對他的懼怕已經到了極點,卻又隱隱期盼着什麼,楚逸然的這頓屁股,打掉了她所以的尊嚴與矜持。
楚逸然對這個結果算是比較滿意,扔掉了手中的雞毛撣子,然後沉聲說道:“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奴,知道嗎?”
“是的,從先起,我是你的女奴!”寧惠琴忙隨聲附和道,一邊說着,一邊卻忍不住淚眼迷離,事實上,楚逸然除了起先的幾下子打得比較重以外,其餘的,下手都比較輕,還不至於痛得無法忍受,更何況她從小習武,肌肉結實,臀部又多肉,雖然疼痛,卻並無妨礙,她主要的原因是被楚逸然給嚇怕了。
“把衣服穿起來,從今天起,不準再穿軍裝,我討厭!”楚逸然看着她凸凹有致、光潔雪白的胴體,對他來說,幾乎就是致命的誘惑,事實上,只要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對着一個成熟性感的美麗女性**的身體,都會難以控制的,他的自我控制力,算是比較好的了。
“是!”寧惠琴忙答應了一聲,原本的內衣已經別楚逸然扯破,無法再穿,幸好這裡原本就是她的房間,自然也有衣服,忙匆匆的另找了一身衣服換上。
不穿軍裝的寧惠琴少了一分英氣,卻多了一分女子本該有的嫵媚,比之原先更多了女兒之態,由於臀部疼痛,她不敢穿過緊的褲子,特意找了一條平時基本不穿的裙子換上,露出了兩條修長的美腿,楚逸然行騙天下,閱人無數,只看了她一眼,就完全明白,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搭配衣服和首飾,大概平時就穿一身軍裝,所以根本就不懂得如今的時裝潮流,但那老土的藏青色直筒裙和灰格子的襯衣,穿在她身上,居然也韻味無窮,一個絕色,這是楚逸然在心中給她的評價。
“過來!”楚逸然對着她招了招手道。
寧惠琴眼見他半躺在牀上,忙小心的走了過去,楚逸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片刻,見她雙目紅腫,淚痕尤自未乾,低着頭站在面前,哪裡還有當初在實驗樓裡那份高傲,完全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卻反而顯得楚楚動人,當即點了點頭道:“反正你也不要睡覺,過來,給我捶腿。”
寧惠琴的臀部疼痛,不敢坐下,只得跪在地上,給他捶着,楚逸然大感滿足,心中想着若是將來能夠把這麼美麗的女子長久的收在身邊,也是一種享受,一邊想着,一邊說道:“你知道秦濱爲什麼不來救你嗎?”
“啊……”寧惠琴一呆,這正是她百思不解的地方,當即忙問道,“爲什麼?”
“笨蛋!”楚逸然晃動着手指,冷笑道,“你和他之間是什麼關係?”
寧惠琴輕咬着牙齒,憑着女性的直覺,她知道楚逸然對她有興趣,雖然他未必認真,但心中卻怕他生氣,忙道:“沒什麼關係,就是同事而已。”她居然怕他生氣,真是奇怪的感覺。
“最好別在我面前說謊,你別忘了,我可是騙人的祖宗。”楚逸然冷冷的威脅道,這小妞若和秦濱真的只是單純的同事關係,那才叫有鬼了,媽的,好象玉玄子給他的記憶裡,有鬼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連神仙都能有,鬼又算什麼東西,將來得找個機會,抓個鬼過來看看,研究研究,這個任務,就交牛博士好了,他終於想到了一個整治牛博士的好辦法,心中不禁得意非常。
“我們曾經戀愛過!”寧惠琴忙道,語氣中還刻意的加重了曾經兩個字,說着又覺得不妥,忙又補充道,“我不是隨便的人……”暈死——她在說什麼啊,話音剛一落,寧惠琴不由羞得滿臉飛紅,但想到自己已經讓楚逸然給看光了,以後,難道還能嫁給別人嗎?不管秦濱有一千個理由,今夜,他已經負了她了。
“哼!”楚逸然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道,“那小子,看一眼就知道是薄情寡義的東西,看着自己的情人落在別人手中,他居然能夠處之泰然,這樣的人,絕對不值得任何女人託付終身。”
寧惠琴低着頭不說話,心中卻沒來由的酸楚難當,幾乎差點又落下淚來,楚逸然又冷笑道:“你難道還想不出來他爲什麼不敢來抓我們嗎?我們毀了他的實驗樓,傷了他那麼多人。因爲原因很簡單,死幾個普通人,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至於你——一個女人而已,男人何處找不到漂亮的女人?”他的母親豔冠羣芳,還不是讓他父親給無情的拋棄了?
想到母親,楚逸然心中一痛,又接着道:“你應該知道,你們的這個實驗,一定消耗了無數的資金,還得冒着社會輿論的壓力,對不?如今,這個實驗算是成功了,至少,我和郝楠活了下來,當然,郝楠原本的那個實驗不算成功,而我的那個實驗,也出了一點小問題,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並不知情,只要有我們這兩個成功‘試驗品’存在,秦濱就可以仗着我們飛黃騰達;相反,如果我們出了問題,一旦死亡,他就絕對無法交差,在死了那麼多人,燒燬了實驗樓的情況下,卻又沒有一個充足的理由,你是他的上司,你會怎樣?”
寧惠琴畢竟不傻,想了片刻後才道:“不錯,正因爲這樣,他應該急着把你們抓回去纔對,怎麼會……”她沒有說下去,心中隱隱已經感到了不安。
“他確實急着想把我們抓回去,但問題是,他也怕傷了我們,更怕我們來個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只要我們一出問題,他的前程官運,也就全完了,你以爲你們那個戒備森嚴的實驗樓,會讓我們這麼容易闖出來?那些士兵們見着我們,連槍都不敢開,就是怕誤傷。”楚逸然繼續分析道。
寧惠琴若有所悟的道:“沒錯,元首就曾經一再的吩咐過,務必要保住你們的安全,正因爲這樣,實驗樓裡的所有警戒系統,一概都沒有用,否則,你們絕對出不來。”
“恩,事實上我們出來了,若只是銷聲匿跡,秦濱還會想方設法的把我們抓回去,但如今,我搶劫了銀河超市,還和當地的警方打了個照面,你也知道,我和郝楠,原本都是應該處決了的死囚犯,如今,我們好好的還活着,並且再次犯了案,警方必定會向軍方追究此事,到時候,一旦處理不當,活人實驗的秘密,就再也保不住,你們上面的那個領導,爲了抵禦社會輿論的壓力,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秦濱交出去做替死鬼,所以,若是我換成了秦濱,無論無何,也得設法不把這事給壓下去,我敢保證,銀河超市的搶劫案,最後他會運用他的力量,彈壓下去,不了了之,而在這段時間,他也絕對不敢找我的麻煩,因爲他怕我繼續給他找麻煩,但他也絕對會怕人監視我的所有動向。”楚逸然淡淡的分析着目前的情勢。
寧惠琴皺了皺眉頭,他的分析完全合理,那以後呢,難道他們的那個元首就是會這樣的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