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錢一起賺嘛，況且，你捎上我一點也不虧啊，我有一個國民兒子，他的宣傳可大了，況且我是鑑定師，你還能拿到五折的古柏林證書。”
“你這麼說，彷彿有點道理啊。”陳婉婉撓撓頭，一旁的姐妹團集體翻了一個白眼。
納尼？
婉婉，你傻了呀，資金是你出，運營是你來，憑什麼讓旁人分了一杯羹？
“婉婉姐，我的商業價值也不低，我是大網紅，而且，我手上的客戶源，質量也好，這你也曉得，你也算是我客戶嘛，有道理不？”
“有道理。”
“那……我入股？”
陳婉婉思考了三秒鐘，“你佔股比例不能超過三成，一成技術股，兩成是要出錢認籌的。”
“行，沒問題！”
陳婉婉開心地笑起來，姐妹團們看沈千樹的眼光，簡直是崇拜了。
臥槽了。
竟然還能有這種操作。
她們感覺陷入了一個大型保健品推銷現場，推銷員成功拿下了老太太。
陳婉婉恨不得立刻搭起班子，馬上把這私人高定給做起來，興致勃勃，連續和沈千樹幹了半瓶酒，姐妹團和沈千樹不太熟，有心提醒陳婉婉回去和夜冠軍商量一下，免得上當受騙，可又不好開口。
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心思蠻精的。
沈千樹自然精了，當年爲了騙獎金，她三十六計全上，瞞天過海，暗度陳倉，寫出來也是一本勵志史。
李之源雖和夜冠軍等人一直在說話，目光卻一直落在沈千樹上，她和陳婉婉是真投緣，也不知道說什麼，笑靨如花，整個房間都失了色彩，唯獨她的豔色，吸人魂魄。
千樹……
沈千樹中途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就碰見了李之源，他特意等在走廊間，微笑地看着她，這家店古色古香，走廊上掛着大紅燈籠，昏暗的光襯得他目光晦澀不明。
“小李總……”沈千樹微笑迎了過去，沒有躲避。
李之源問，“你和夜陵，究竟是什麼關係？”
沈千樹沉默片刻，她和夜陵究竟什麼關係，她都說不清楚，李之源臉色很嚴肅，和平時溫和時判若兩人，一半的身子站在黑暗中，令人心驚肉跳。
李之源問，“他說的學生，是你嗎？”
沈千樹，“是，我們七年前認識了，他是我……”
她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那他說的事呢？”
“他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沈琳沒有用我的設計，我豈會是那種任人欺負的？”沈千樹一笑，“有些事，陰差陽錯吧，可能我和沈琳註定是……冤家，她模仿我的風格，也不足爲奇。”
“那你爲什麼突然轉行了，你念的明明是設計專業？”
“因爲我不想和沈琳競爭。”沈千樹扯了一個藉口，“沈家在珠寶行業非常有地位，我一個草根設計師，根本沒辦法和沈琳爭什麼，與其始終被她壓一頭，不如尋求新機會。我琢磨着，她總歸不是那麼閒會盯着我，我總能闖出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