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蜜驚呼了一聲,等和唐弈琛位置對調的時候,她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一直閉着眼睛,好像在睡覺的唐弈琛,已經睜開了眼。
房間裡的遮陽窗簾,雖然擋住了外面射進來的陽光,但因爲開了燈,再加上房間的門沒有關,客廳那邊,有外面射進來的光亮,光線明媚,房間裡面並不很暗。
唐弈琛的一隻手,托住了甄蜜的下巴扣住,兩人面對面的,就只有咫尺的距離,她看到,他那雙幽深不見底的眼眸裡面,有一簇簇的火光,跳躍着,那樣的情緒,對和唐弈琛同居了數月的甄蜜來說,自然是毫不陌生的,而且,她大腿的位置,還被某樣讓她臉紅心跳的東西抵着。
“我想吃你。”
唐弈琛距離甄蜜,本來就近,唐弈琛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又往甄蜜的臉貼近,他的脣,幾乎就是從甄蜜的嘴脣上方掃過,甄蜜覺得都貼一起了,他呼出的氣息,全部都噴到了她的嘴脣還有鼻尖,他挑眉,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充滿了挑逗。
甄蜜愣了一下,耳根都紅了,唐弈琛低低的笑了聲,張大嘴巴,做了個吃人的動作,湊到甄蜜的耳畔,重複道:“我想吃你。”
他又不是什麼不正常的男人,昨晚是形勢所迫,再加上他是真的很困很累,這一覺醒來,他現在精神十足,憋了一個多月,和甄蜜分開,他也不是不想的,但還能忍,現在--
唐弈琛滿腦子都在想,和甄蜜發生點什麼,尤其是看到甄蜜這嬌羞的模樣,那通紅的臉頰,就像是盛開着的嬌豔玫瑰,那雙眼睛也是,水汪汪的,在此刻的唐弈琛看來,簡直就是極致的誘惑。
“老婆,我已經好久都沒碰你了。”
唐弈琛撒着嬌,在甄蜜身上,不安分的動着,胡亂的蹭,好像那樣做,能讓他更加舒服一些,他擰着眉頭,那樣子看着,既痛苦又快樂,和人前的唐弈琛,判若兩人,甄蜜卻似習以爲常,並不意外,每次唐弈琛發春的時候,就都會這個樣子,完全就變了個人似的。
甄蜜一雙眼睛瞪着他,但是此刻,她漂亮的眼眸,被唐弈琛這樣挑逗,完全是含着春水的,勾人的很,非但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反讓唐弈琛越發的心猿意馬,生嫩的甄蜜,也被他弄的渾身不舒服不自在,他隱約看清了他的五官和輪廓,在這樣略微有些昏暗的光線下,繃的很緊。
唐弈琛皺着眉頭,低頭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的女人,因爲剋制着的慾望,他的聲音繃的很緊,十分沙啞,“我已經忍很久了。”
他撒嬌着,那口氣,可憐巴巴的,委屈的很,他俯身,冰涼的薄脣,再次貼上了甄蜜的耳畔,甄蜜渾身一顫,聽到他極是難受的說道:“老婆。”
甄蜜已經有些傻眼了,心跳的飛快,手足無措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纔好,她沒說什麼,腦子裡空白的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只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不該有的會讓她自己覺得羞恥的聲音。
唐弈琛什麼人,那雙眼睛,就和有火焰金星的人似的,甄蜜的一個小表情,都難逃他的法眼,甄蜜這樣子,他自然是知道,她也受自己撩撥的影響了,到底還是沒經驗,在這方面那樣生澀,哪裡受得了唐弈琛舔着臉皮這樣纏着,因爲動情,她的眉梢眼角,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
“老婆。”
唐弈琛抵着甄蜜的大腿根部,蹭了蹭,唐弈琛就穿了條短褲,外面的褲子昨晚上脫了就沒穿,甄蜜就只穿了條並不是很厚的褲子,那樣壓着,膈的甄蜜有些疼的觸感,讓咬着脣的甄蜜,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那雙眼睛,越發的水潤。
每每這個時候,甄蜜總是手足無措,害羞的她,就算內心期待發生些什麼,除非完全失去理智,不然的話,幾乎不會主動去迎合,滾之類的話,她也很少說,唐弈琛一直都和她說不要害羞,想要的話,就親他一下,唐弈琛每次調教的時候,甄蜜應的好好的,但是每每這個時候,大腦就當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唐弈琛拉着甄蜜的手,隔着自己略有些寬鬆的底褲下面,探了進去,甄蜜臉爆紅,下意識掙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卻被唐弈琛摁着,根本就動不了,甄蜜明顯能感覺到,自己掌心上握住的東西……
“老婆,小琛琛很難受,都快要炸了。”小琛琛,這是唐弈琛給自己老二取的小名。
甄蜜只是瞪大着眼,因爲羞澀,她水汪汪的眼睛,也紅紅的,無所適從,她真能感覺到,唐弈琛很難受。
“你想我怎麼做?”
甄蜜繃着的聲音,有些發顫。
別看唐弈琛平日裡在誰面前都高高在上,端着一副高冷的範,但是在牀上,爲了那幾兩肉的快活,他向來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而且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一點,甄蜜是深有感悟,所以都到這份上了,甄蜜儼然已經有了獻身的覺悟。
“你讓我弄出來,舒服一次,好不好?”
他說出的話,吐出的氣息,全都噴灑在了甄蜜的耳廓,因爲耳朵除了燙,基本沒其他的感知,對於唐弈琛這樣的撩撥,甄蜜基本可以無視,但他說出的話,還是讓甄蜜渾身一顫,“幫我解決一下。”
唐弈琛的口氣滿是請求,甄蜜就拿眼看他,卻遲遲沒有動作,唐弈琛唯恐她不同意,補充道:“我是真的,漲得好難受,我都快要爆炸了。”
他有些鬱卒的說道,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又重複說了句。
手?嘴巴?和唐弈琛剛認識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沒有邁出最後一道坎,甄蜜時常被逼的用手給他解決,不過用嘴的次數很少,她總覺得不乾淨。
甄蜜現在渾身也難受到不行,猶豫了片刻,極爲羞澀的道:“唐弈琛,其--其實,我也想--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