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萌擡起手,想要碰一碰,問問他真的不疼嗎?但是又怕真的很疼,明亮如星辰般的眼中瞬間盈滿霧氣,傷感地嗚咽道:“還說不疼,你是想廢了它?“
白萌萌嬌嗔又怨氣十足的語氣,狠狠剮了他兩眼,讓他坐在臥室的沙發上。
真是個白癡,平時不是精明得跟只狐狸一樣嗎?怎麼受傷了都不知道處理?還是腦袋被門夾了?
當然這些不好聽的話,只能在她肚子裡嘀咕,給她180個膽,也不敢在這尊大爺面前說。
“疼!“男人臉上掛着淺淺的笑,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粉嫩精緻如瓷娃娃般好看的臉蛋,似乎是爲了配合她,難得呻吟出聲。
“疼還瞞着我,不想讓我知道?等着,我出去拿藥箱。“白萌萌對面前的男人真的好無語,兇巴巴的說道。
“……”男人安靜地看着他,仔細看,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白萌萌剛轉身,似乎又想到什麼,一下回頭,正好看到他臉上邪肆妖嬈的笑意,原本就長得英俊帥氣,配上那傾國傾城的勾脣一笑,頓時讓人花了眼。
妖精,剛纔還說自己是小妖精,明明他纔是一個男妖精,專門勾引女人的男狐狸精。
“不許偷偷溜走,如果我回來發現你不在,小心我……“白萌萌咬着牙,揚着萌萌的腦袋,握着小拳頭威脅道。
“小心你怎麼?“男人突然笑得更燦爛了,壓低了性感迷人的嗓音,一雙漂亮又美麗的狹長鳳眼炙熱地望着她。
“小心我收拾你,哼哼!“白萌萌臉上一紅,迅速撇開眼睛,渾身一下又熱了起來,呼吸越來越重,身體的感官也越來越奇怪,要死了,要死了,男妖精。
“砰“一聲,跑出了房間。
“哈哈哈,哈哈哈……“屋內男人爽朗愉悅的聲音。
不過想到還被困在深山裡的M國男人森,神色一下凝重起來。
森必須除掉,他活着就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
還有證據和名單,最近這幾天的觀察並未發現有任何異樣,連司振一是如何跟那羣犯罪分子聯繫的,都毫無線索。
難道他們的據點並不在這裡?可是Jone似乎也來M國了,據可靠消息,十天之後將有一批大買賣在M國的某個地方進行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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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萌萌進來的時候,看到安陵宇正在出神,看起來似乎有心事。
放下藥箱,一邊幫他處理傷口,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不是那個人跑了?“
白萌萌以爲他不太開心,是因爲沒有抓住那個差點***了自己的男人。
“他跑不了,我會幫你報仇。“安陵宇一直都知道她是敏感的,低下頭,如玉曜石般深黑的眼睛盯着她漂亮的臉蛋淡定地說道。
“你的傷是他弄的嗎?“白萌萌只要看到他慘不忍睹的傷痕,心裡就痛得難受得慌,彷彿壓着一塊巨石。
“不是。“安陵宇搖頭。
“那是怎麼弄成這樣的?“白萌萌不依不饒地問道,雖然知道他一向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但是還是想知道,因爲上面的傷口追根溯源還是因爲自己才受的。
白萌萌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災星,總是給他帶來災難,這樣的自己真的能配不上舉世無雙的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