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萌在宴會廳走了一圈,沒找到她想要找的人,倒是有很多主動上來搭訕的男人,還感受到一些羨慕妒忌恨的女人目光,無聊之下選擇出去透透風。
不知什麼時候船已經駛離了碼頭,極目眺望,隱約看到微弱的闌珊燈光,隨着船越走越遠,燈火也越來越模糊,最後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夜風夾雜着海水的氣息,迎面撲來。
白萌萌眺望着漆黑的夜空,只能看到一輪孤獨的圓月高高掛起,星星們似乎害羞,早就躲了起來。
陵宇哥哥到底去哪裡了?難道沒有來?如果沒來那她來幹什麼?
或者他會不會已經回去了?糟糕,如果回去了發現她不在房間,會不會很擔心?
現在客人們基本上都在裡面的宴會廳,所以甲板上幾乎沒人。
白萌萌雙手交叉,環抱着雙肩,感覺一股冷意襲來,渾身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其實現在的天氣還好,正常人這樣的裝束不會覺得很冷,只是她的身體比正常人弱了一點。
正準備轉身回去,忽然被人攔住,袁珊珊猙獰着臉,一臉陰毒地看着她,“喲,這不是那個誰誰的小情人嗎?你的情郎呢?今天沒陪你?”
袁珊珊陰陽怪氣地譏諷聲。
白萌萌臉本就白,聽到袁珊珊鬼魅般的冷笑聲,臉更白了,放大的瞳孔看着忽然出現的袁珊珊,驚了一下,“你怎麼也在這裡?”
不過只是幾秒,她一下明白了,勾了勾脣,“我怎麼忘記了,你現在是豹哥的女人,出現在這裡理所當然。”
袁珊珊一聽到‘豹哥的女人’五個字,眼神一下變了變,她很不喜歡被人說是豹哥的女人,豹哥一個混黑的,長得又平凡,五大三粗的漢子,怎麼有資格做她袁珊珊的男人。
她袁珊珊的男人必須是最高大,最帥氣,最優秀,最有魅力的男人,比方說那個男人,又或者說她的未婚夫司振一。
無論是哪一個都比那個勞什子的豹哥強。
說來今天的這一切都怪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那天故意踢了箱子撞到她,讓她撞進了豹哥的懷裡,怎麼會被豹哥盯上,做了他的女人?
袁珊珊覺得做豹哥的女人是一種恥辱,更是對她袁大小姐的羞辱。
美女見美女,本來只會分外眼紅,尤其是一個表面單純,其實心計城府極深的女人。
袁珊珊早就把白萌萌定性成了那樣的女人,尤其是她還被兩個優秀的男人珍視,這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事情。
“哼,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有今日的風光,呵呵!”袁珊珊冷笑,陰冷的眼睛一下停在了她精美的鎖骨位置。
瞬間,排山倒海的妒忌情緒噴涌而出。
一下伸出了爪子,抓了過去,詭譎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看起來高潔如聖蓮般的女人。
白萌萌覺察危險,身體微閃,袁珊珊撲空,臭罵道:“狐狸精,你信不信我一會兒進去就把你腳踏兩隻船的事情拆穿,你覺得司振一還會不會要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