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反應，祁景漣猶如想到了什麼般的，視線有意無意的看向她的下面。
慕瀟瀟被他看的無地自容。
小手遮了遮臉，跑了出去。
祁景漣低笑出聲：“古安。”
古安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帝王嘴角那還未來得及消去的笑意。
“皇上？”
“吩咐太醫院，給安康熬些減輕月事疼痛的藥。”
“是。”
古安嘀咕的偷偷瞥他，公主不是有子虛公子嗎？公主要真是疼了，還有子虛公子幫忙。真是帝王心難測，非要捨近求遠。
*
傍晚時，男人回來的果然晚。
慕瀟瀟守着合歡殿的窗外守了會，便失去了等男人的耐心。
水墨除了臉上的傷以外，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
白子虛給她上藥的時候，疼的幾次腦門上冒冷汗，剛換乾淨的紗布，不多時便被汗水打溼。
慕瀟瀟看着心疼，看到白子虛上完藥後，提着手上的藥箱就要走。
她快步攔上去。
這次月事來的肚子還有些疼，雖然皇叔命古安給她端來的藥，她也喝了。
但是也只不過是減輕了一些痛楚而已，並不代表痛楚不在。
她攔白子虛的時候，也不知道牽到了哪，疼的她小臉猛地一白，倒抽了一口冷氣。
聽到她倒抽冷氣的聲音，白子虛打算越過她走的腳步，驟然收住，駐足看向她。
慕瀟瀟尷尬的將臉色別向它處：“我想問問，水墨臉上的傷疤，什麼時候能恢復好？”
白子虛收回在她身上的打量，神色淡然道：“最多不過兩個月。”
“兩個月？這兩個月她都得靠着這一頭的東西過日子？”
“公主若是想看到她的臉，草民這就可以替她將布扯下。”
“你這人——”
慕瀟瀟氣了氣，乾脆不再理他。
男人站在原地，雖然俊美的臉滿是陌生和疏遠，卻沒有再出去的打算。
“噯？”
慕瀟瀟捅了捅他。
白子虛被她小手試探捅的一怔，微低下些許頭看她。
“你醫術這麼了得，究竟是怎麼認識皇叔的？既然，你能將一個人的臉給醫好，有沒有信心，把皇叔的那張臉也給醫好？”
“公主若是沒有什麼事，草民先告退。”
“喂！”
見他真要走，慕瀟瀟一個健步衝上去，雙手伸開，不讓他走。
大幅度的動作，又讓她的小肚子扯得一陣抽抽的疼。
她的小臉，又往下白了一個層次。
“公主既然來月事了，就不要隨意折騰。”
聞言，慕瀟瀟紅了紅臉：“別打岔，我問你，皇叔的臉，你能不能給治好？”
白子虛將視線移向別處：“皇上臉上的傷，已有十幾年，早在臉上紮了根，草民醫不了。”
慕瀟瀟眼珠子機靈的轉了轉，“那你是什麼時候跟着皇叔的？”
白子虛看她一眼，陌生道：“在公主沒有跟着皇上的時候。”
“這麼早？那皇叔臉上的傷，是那時候有的，你那個時候怎麼不——”
“那個時候草民醫術不精。”
“原來是這樣...”慕瀟瀟聲音中多了幾許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