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這是一個非常尷尬和曖昧的姿態。
當然，輕寰沒有瞎想，以爲兩人在這個小樓裡是一直在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畢竟就算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也談不上有多罪過，畢竟柳先生的身份他們早就知道，本來就是清鳳娘娘－的涅槃臺舍人。
咖只是——
在他們剛剛救回爺爺的元神碎片沒多久，就看到這樣曖昧的畫面，的確有些讓輕寰感覺驚訝和不自在。
明顯，柳知春的不自在更加的明顯。
聆一邊快速的有些羞窘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慌忙的解釋，“寰主子，那個，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的。”
“呃，不對，我，和娘娘，不是您所以爲的那個樣子，我們——”
“柳先生，寰兒什麼也沒有說呢，您不用慌張的對我解釋，我沒有因此就誤會先生什麼，您別擔心！”
“不過，您身後這位，就是我們的奶奶？”
輕寰對柳知春半點沒有什麼不滿和意見。
只是在看到那個明顯也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妖嬈的女人，竟然主動的脫下柳知春蓋在她身上的外袍，還用那修長赤－裸－的手臂，去挑逗的撫－摸柳知春的後背的動作時。
輕寰的語氣中明顯有些不舒服了。
柳知春也尷尬的趕忙轉身，重新把外袍再給她裹上，低聲無奈地道，“娘娘，娘娘，您安靜下來！”
但是已經成了傀儡娃娃的清鳳，顯然是不會聽他的話，也聽不懂他的話的。
她只知道她要服侍走進那個房間裡的男人。
服侍就是她的使命！
其他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儘管柳知春好心的繼續用袍子不斷的要給她遮掩，她的手和身體卻還是充滿不依不饒的挑逗和糾纏着。
“這就是清鳳娘娘？”
這一回，輕寰都甚至不再用奶奶－這樣的字眼去稱呼她了。
而是直接懷疑的用上清鳳娘娘四個字。
問的柳知春不得不一邊用力地握住清鳳娘娘－的雙手，控制住不讓她亂動。
一邊趕緊轉身，點頭，“是，是的，寰主子！”
“雖然天帝用了某些秘術替換了娘娘－的容貌，但是她身上屬於女媧族的氣息卻是很明顯的。”
“即便是尾鱗已經被剝除，也改變不了這是娘娘－的事實！”
輕寰卻眉頭皺着的很緊。
仔細再三的把就算被柳知春強行控制住雙手，身體卻還在不停地扭動和磨蹭的清鳳娘娘給裡外都看了個仔細。
不過小半晌，他已經冷然的吸了一口氣了。
盯着柳知春的綠眸裡已經盛滿了怒意和責備。
“柳先生，恐怕被剝除的不僅僅是尾鱗吧！還有她的元神！”
“現在的這個清鳳娘娘，不但從身體上來算已經有一半不是她自己的了，在元神上，她更是半點也沒有原來的清鳳娘娘－的半絲元神了。”
“這就是找回來的清鳳娘娘，您想要我把這樣的奶奶，帶回人界去？”
“或者您想我爸爸，還有哥哥弟弟們叫她媽媽和奶奶嗎？”
輕寰的語氣中已經有些風雨欲來的狂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