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可爲我的徒孫！”
易覺一本正經地說了這麼一句，鍾九靈頓時被噎了一下……
說什麼徒孫，直接說要我收他爲徒豈不是更加直接！
沉吟間，她默默地看向孫志，問一句，“認識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年歲幾何？”
孫志也被鍾九靈師徒兩的話給弄懵了，怔怔回一句，“二十，我今年二十了。”
“二十啊！”鍾九靈喃喃一句，而後問道：“那你可以接受一個比你小個三、四歲的師父，和一個小四、五歲的師姐嗎？”
“……”孫志眨了眨眼，突然覺得自己腦袋一片混沌，想問：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直到鍾九靈沒好氣地戳了他一下，“喂，我在問你話呢！”
“呃，大姑娘是想讓我拜你爲師嗎？”此話一出，連孫志自己都呆了。
就見鍾九靈眉眼彎彎地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孫志被震的有些目瞪口呆。
不想，鍾九靈便一巴掌拍在他額頭上，“怎麼，人傻了？本姑娘從來不輕易收徒你懂不懂？如果不是我師父你師祖看你天資不錯，我都懶得理你。”
說話間，鍾九靈送給孫志一枚白眼。
孫志繼續默，“……”
愣怔了好一會兒之後，孫志突然好似開竅了一般，驀地跪下，給鍾九靈和易覺磕了一個響頭，“徒兒拜見師父、師祖！”
“嘖嘖，反應還不錯。不過，今天不算正式拜師，先給你掛了一個名號，等正式拜師儀式之後，你就算是入了我鍾九靈門下了。”
說話間，鍾九靈已經將孫志一把拉起來，而後道：“至於你弟弟，等一德從東宮出來，我便讓他去你家看看，需要任何靈藥，我都給。”
“謝謝師父！”孫志頓時大喜，而後詢問道：“那師父您看，這拜師儀式定在那一天呢？”
鍾九靈聳了聳肩，擡頭看向易覺。
易覺一臉深沉地算了算，“就定在三十天之後吧，最近的吉日都太擁擠，這天最好。”
吉日……太擁擠……
孫志心中忍不住想要吐槽，可面上卻是一本正經地恭維道：“是，師祖神機妙算，一切都按師祖說的辦！”
定下了孫志的徒弟名分之後，鍾九靈三人便不急不緩地回了佟府。
只是，這茶樓磕頭拜師的一幕，還是被好些人看了去，等到幾位當事人都離開之後，茶樓的人便忍不住議論起來。
“剛纔那位磕頭，是孫老闆吧！他幹嘛要拜一個小姑娘爲師？”
“一聽這話，就知道京都最近幾個月的大事，你都沒有關注。我告訴，那可不是普通的姑娘，她是戰王的心上人，賭石坊的大姑娘，同時也是佟老的親外孫女，她爹最近才被封了縣侯。”
“哇，原來這姑娘還真不簡單啊！戰王的心上人，未來的戰王妃，這孫老闆可算是拜對人了。”
……
不過一天的功夫，孫志拜鍾九靈爲師的事情，便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
第二天，沐修寧下了早朝之後，直接來到佟府，見了鍾九靈第一句便是，“看來，又有個人要叫我師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