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鄢的突然展露笑顏,讓夏逸風有了一瞬間的失神。臉上疼痛的表情慢慢褪去,夏逸風長臂一伸,一把將慕鄢拉入懷裡,而後不由分說的低下頭堵住慕鄢的櫻脣,撬開慕鄢的貝齒。
慕鄢眉頭緊皺,看着夏逸風含笑的雙眸,再一次壞心眼的動手,對準夏逸風受傷的地方。
夏逸風痛苦的倒吸一口氣,額角已經不知不覺的出了冷汗。而始作俑者慕鄢卻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夏逸風的感覺,直接脫了鞋爬到了牀裡,聲音冷淡的和夏逸風說道:“我累了,睡吧。”
沉默的盯了一會兒慕鄢的背影,夏逸風回想起今晚所發生的一切,漆黑的雙眸之中,也緩緩地浮現一抹陰鬱。
慢動作脫下身上帶血的龍袍扔到地上,夏逸風躺在慕鄢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將手環在慕鄢的腰間,輕聲說道:“告訴我原因。”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睡吧。”裝傻充愣的慕鄢,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輕咬着下脣,謹慎的回答着夏逸風的問題。可誰知,已經打定主意要問出個所以然的夏逸風,卻絲毫沒有給慕鄢留下逃避的機會。
抱緊慕鄢的身子,夏逸風把臉貼在慕鄢的後背上。感受着慕鄢僵硬的身子,夏逸風沉重的猜測到:“是慕容子軒做的,對吧?”
死一般的沉寂,環繞在夏逸風和慕鄢的周圍。而慕鄢的沉默不語,更是讓夏逸風有些不安。雖然夏逸風心裡也在嘲諷自己,竟然會和一個死人爭風吃醋。但是夏逸風又想起白天慕鄢和風若舞在一起,討論慕容子軒時的場景,夏逸風就忍不住的擔心,擔心自己在慕鄢心裡的地位,始終敵不過慕容子軒。
一向霸道的夏逸風,不允許慕鄢在愛着自己的同時,還對其他的男人有感覺。即使是個死人,也絕對不可以。千辛萬苦纔再一次把她奪回來,怎麼可以讓她躺在自己的身邊,心中卻想着別的男人的臉?這是夏逸風絕對不能夠忍受的事情!
懊惱之餘,夏逸風又想起今晚爲自己擋下一劍的韓冰凝。等這件事情一過,他是不是還該利用韓冰凝,再讓慕鄢受些刺激,到她主動向自己示好才行?
夏逸風不斷的在心裡胡思亂想着,直至慕鄢再次出聲,才停止了思考。
“既然都知道了,還問什麼。”按住夏逸風的手,慕鄢翻了個身子和夏逸風四目相對。看着夏逸風還未來得及轉變的陰沉表情,慕鄢微微一笑,說道:“內力和記憶的恢復,都是因爲慕容子軒動的手腳。我的血就是最好的解藥,恐怕今天這一切,都是他早就料到的事情。”
聽出來慕鄢話中對慕容子軒的釋懷,夏逸風不屑的撇了撇嘴。剛想反問慕鄢怎麼不想想慕容子軒殺死慕瞳的事情,可又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該觸碰慕鄢的舊傷,便嚥下心中這股悶氣,乾脆閉起雙眼,不再去看慕鄢的表情。
“皇上。”慕鄢微眯着雙眼,仔細的觀察着夏逸風的一舉一動。當她看見夏逸風賭氣的閉起雙眼之後,忽然惡作劇般的挑起嘴角,笑了笑,然後一臉凝重的看着夏逸風,說道:“你現在不應該在我這纔對吧?”
“那我應該去哪?”慕鄢的問題讓夏逸風條件反射的問道。睜開雙眼,夏逸風在看到慕鄢表情的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了慕鄢話中的含義。而慕鄢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讓夏逸風氣的差點從牀上跳了起來!
“美人兒爲你受了傷,你怎麼可以如此不憐香惜玉?”表情認真的說着話,慕鄢看着夏逸風氣急敗壞,想開口罵自己卻又在糾結該不該開口的樣子,低下頭掩蓋住自己眼中的笑意,說道:“這件事情如果被大臣們知道,一定又會大起波瀾的。而且韓將軍也馬上就回來了,皇上不對韓冰凝好一點的話,怎麼對得起韓家人把她送進宮裡,伺候皇上的本意呢?”
慕鄢句句指向韓冰凝,讓夏逸風忍無可忍的鬆開她的身子,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低着頭的慕鄢,夏逸風的眸底劃過一抹怒意。隱忍的握緊雙拳,夏逸風轉身就要下牀,遠離慕鄢。可慕鄢卻像是想到他會有如此反應般,快速的動身拉住夏逸風的手腕,用力的一把將夏逸風又重新拽回到了牀上。
夏逸風表情呆滯的躺在牀上,他沒料到慕鄢會有這樣的舉動,更沒猜到慕鄢究竟要對自己做什麼。
動作怪異的躺在牀上,夏逸風看着慕鄢嘴角噙着笑意的坐起身來,然後緩慢的爬到自己的身上。夏逸風只覺得一道熱氣瞬間衝向腦門,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小鄢兒。”聲音沙啞的叫着慕鄢的名字,夏逸風制止住慕鄢接下來的動作,不解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慕鄢淡笑不語的打掉夏逸風的手,低下頭,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的舔舐着夏逸風的脖頸,然後一路向上,到達了夏逸風的耳邊。
曖昧的在夏逸風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慕鄢咬了咬夏逸風的耳脣,用着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當然是要伺候皇上。”
慕鄢不安分的在夏逸風的身上爬來爬去,不斷的挑撥着夏逸風的神經。當夏逸風看到慕鄢扒開自己的衣服,埋頭停在自己的胸前,含住那一點殷紅時,夏逸風更是身子一愣,再也控制不住心裡的欲、火,抓過慕鄢,翻身把她壓倒在牀。
“皇上這是着什麼急?我可還沒玩完呢。”慕鄢玩味的搖了搖頭,然後挑釁的問道:“還是說,皇上你的定力,就只有這麼點,只要有女人一勾引,你就控制不住了?”
“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眸光閃爍,夏逸風猜不透身下慕鄢的真正想法。認識她這麼多年,慕鄢從未對自己主動過。每一次幾乎都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才得逞的,可是現在,這小女人葫蘆裡到底是在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