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江雪跟她說過的一句話,如果在這裡真的遇到了危險就報上她的名字,她問過江雪爲什麼,江雪當時只是答這裡的老闆是她的老朋友,還說她之前也在這裡上過班。
當時林冉在心裡惻然,江雪的話不可全信,但是她相信她不會害她。
“我不管你是誰,我知道我打不過你,我的師傅是江雪,你如果是這館裡的訓練師的話還要跟我打嗎?”
對方顯然不買帳,還要是繼續要跟她打。
林冉一咬牙,再打下去的話她很快就要支撐不下去了,她根本不是對他的對手,如果對方真想有這種方法玩死她,真跟他打到體力耗盡她就完蛋了。
林冉身上有一個小包斜跨在她的身上,裡面有墨寒時送她那把防身的槍她一直隨身帶在身上,摸到槍後,她立刻一個轉身滾進了男人的懷裡,但同時一把微型手槍已經抵在了男人的腦袋上。
男人的動作短暫的停了下來,不敢再動,似乎是一個投降的動作。
林冉冷聲道,“我不想殺人,把這裡的燈打開放我出去,不然我今天在這裡真的殺了你我也有我老公撐腰,我不會伏法做牢,而你只能毫無價值的冤死。”
男人什麼話也沒有說,但在開始後退,林冉怔了一下,還以爲男人是想要去開燈什麼的,她緩緩的舉着槍跟上。
兩秒,三秒過去,就在林冉以爲對方真的要放棄跟她打鬥的時候,她拿槍的那一整個手臂被人直接搓斷了骨頭,她以爲她會慘叫,但是如果不使力的話也並不會那麼疼,整個手臂她動不了了。
連槍也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奪了過去,她甚至想不起來對方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林冉冷抽了口氣,她還是想哭,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爲什麼這麼狡猾,一招一式都是在玩她。
她抱着手臂立刻後退,剛要大聲的喊救命,對方開口了。
“林冉。”
怎麼這麼熟悉的男聲,但是對方身上的香水味實在讓人反感,她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冉繼續後退,她還是張口打算喊人,對方再次開口,“冉冉真的把我忘了呢。”
林冉聽的愕然,“你真的是寒時?”
不,怎麼會呢,難聞的香水味充刺在她的鼻尖,薰死人了,這完全不可能會是她男人的品味。
還有,林冉側頭看着自己一動不能動的手臂,好像是真的斷了呢,墨寒時平時連半根頭髮絲兒都捨不得傷她,怎麼可能一出手就把她的整條胳膊都扭斷。
林冉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墨寒時。
“救命啊!”
才慌張叫出一口,男人立刻跨一大步走近她,熟練的攬過她的腰枝,將她從地面提了起來,她擡腿就要踢人,遭到男人警告她的聲音,“你要是再敢動,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腿給打斷了。”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只不過是男人平常對她生氣時的聲音。
林冉委屈道,“你不是寒時,寒時根本不會傷我,我的胳膊斷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