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弦月說是葉疑把這個消息傳給他漓族,這也就說明,那些魔化修煉者和花無痕有關係,可能就是花無痕在背後操作誣陷她。
而葉疑想是無意間得知了此事,纔會被花無痕抓走。
可讓她爲之不解的是,花無痕爲什麼要抓韓奕?
而且根據推斷,花無痕最先抓的人,就是韓奕,之後才抓走葉疑。
難道說,韓奕和花無痕之間有什麼恩怨?
花無痕如果是對付自己,抓走了韓奕和葉疑,又派魔化修煉者去圍殺驅魔漓族,這就讓她想不明白。
莫非,葉疑和韓奕兩個人,與漓族有什麼關係,不然,北冥弦月也不會匆忙的來找她們,要她們及時去救葉疑和韓奕。
“主子這兩天,一直都在找花神女的下落。可花神女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直都沒有消息。”藍魅抓起桌子上的糕點,一邊吃,一邊說:“不過,主子說了,讓你不用擔心,他已經去追那個從離開魔界的黑衣人,只要找到那個人,就會找到花神女。”
洛傾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那個黑袍男人當初從皇宮救走花無痕,又幾翻刺殺自己。
之前在聖月和夜冥刺殺端木璃的人也是那黑衣人。
想到這裡,洛傾婉不由的緊蹙起眉頭,如果那個黑衣人和花無痕關係非淺,那他,當初爲何要去刺殺端木璃?
“藍魅,你用神識意念聯繫你家主子,問他可有找到葉疑和韓奕的下落?”如果端木璃沒有找到,她就去找夜冥。
夜冥和那個黑袍男人是什麼關係她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們之間一定有合作,只要問夜冥,就一定能夠知道他們的下落。
聽洛傾婉的話,藍魅望着她飛快的眨巴着水汪汪透澈明亮的幽藍的大眼睛,那模樣可愛的打緊,卻又摻雜着一絲爲難與不安。
看藍魅眼睛裡閃爍而逝的異樣,洛傾婉有些狐疑,瞠大眼睛,盯着藍魅,“藍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隱瞞我?或者說,你家主子有事情瞞着我?”
她總覺得端木璃和夜冥的談話,太過順利,如果端木璃急着要去救韓奕和葉疑,也不會一個招呼不打,也不來看望自己,就這麼的離開。
被洛傾婉質問,藍魅原本忐忑的心,越發的不安,它轉了個身,股屁對着洛傾婉,軟着嗓子懦懦道:“主子說了,他跟着那個黑衣人,就能夠找到她們,要你在這裡好好修煉,夜冥不會再傷害你,龍尊也會盡快入魔界陪你。”
洛傾婉詫異了一瞬間,轉而一想,龍尊來魔界就能躲過龍臨嘉的追殺,相信龍臨嘉不敢對魔界宣戰。
“龍尊,你在哪裡?”想到讓龍尊在魔界避難修煉,她連忙以神識念力與龍尊取得聯繫。
很快,便得到龍尊的迴應,“我在魔界出口外,你還好吧?應該見過端木璃了。”
“你在魔界的出口?”看來龍尊是和端木璃一同來的,只是端木璃一人入魔界,“端木璃可有出去?”
不知爲何,她心裡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不認爲,夜冥會輕易放過端木璃。
聽到洛傾婉問這話,龍尊略微沉默了一瞬間,少頃,才緩緩道:“端木璃已經出來,去追一個黑衣人了。”
龍尊知道端木璃進魔界找夜冥是爲了什麼,所以他在才魔界外等候。
如果端木璃能夠安全的從魔界出來,固然是好。
若是沒有出來,那就很有可能落入夜冥的手裡。
如今洛傾婉這麼問,而端木璃進魔界已經兩個時辰,還沒有出來,想必已經出事。
端木璃沒有告訴洛傾婉,就是不想洛傾婉擔心,他目前,還是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洛傾婉,以免洛傾婉爲了去尋找端木璃,而遇到危險。
洛傾婉原本就覺得不安,而龍尊停頓思考的一瞬間,讓她覺得此事並非龍尊所說的那般,“龍尊,不要試圖騙我,我不是一個容易唬弄的人,夜冥是不可能輕易放過端木璃,而現在,我在魔界,如果端木璃真的有危險,也只有我才便於尋找端木璃。”
龍尊緘默一瞬,知道已經很難隱瞞洛傾婉,只好無奈道:“你別輕舉妄動,夜冥肯定派人監視你,你最好待在夜冥安排的地方,哪裡也不要去,我現在就去找你。”
“等等,你這樣進來,只會有危險。”如果端木璃真的落入夜冥的手裡,龍尊也進魔界的話,無疑是自投羅網,她不想還沒救出端木璃,又搭上龍尊。
若是夜冥拿端木璃和龍尊來威脅她,必需嫁給他,她就真的沒有退路。
事實上,只要夜冥拿端木璃的生死和她談條件,她也根本就沒有選擇。
雖然,她覺得當魔後對她有利,但主動權,絕對不讓夜冥掌握在手,她要想辦法,搶到主掌權。
“你先離開魔界出口,不要進來,藍魅在我身邊,我會讓它去尋打端木璃的下落,到時候,再想辦法。”洛傾婉一邊撫摸着藍魅的頭,一邊跟龍尊溝通,“你現在回神殿,韓進和端木璟他們,應該都已經回去。我會隨時聯繫你們。”
龍尊想了想,應聲道:“嗯。你要小心行事。我們會趕在你和夜冥成親前,想辦法救你和端木璃出來。”
“你們先別輕舉妄動。”她原先答應夜冥嫁給他,一來是她知道逃不掉,二來也是想到了以魔界的勢力和龍族抗衡,再加上有神殿相助,龍族肯定不是她們的對手,“龍尊,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和韓進,沒有得到我的消息,不要貿然帶人闖入魔界。”
龍尊一聽,聲音陰冷下來,“你不會是答應和夜冥成親了吧?”
“如果,做魔後,能夠對付龍族,又有何不可。”洛傾婉知道龍尊是在擔心什麼,安撫道:“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好我自己,再說,我可以和夜冥談條件。”
說完,她徑直屏蔽掉了與龍尊的神識溝通,把藍魅提到自己眼前,盯着她嚴肅的說道:“藍魅,我們分頭行動,我去找夜冥,你去找你家主子。找到你家主子後,不要打草驚蛇,回來通知我,我會想辦法,去救他。記住,一定要當心,不要被任何人發現。”
見洛傾婉猜到了自家主子被夜冥關起來的消息,藍魅也不否認,乖巧的點了點頭,立刻將身子幻化的只有嬰兒拳頭大小,朝窗子的縫隙飛了出去。
洛傾婉這才起身,離開寢殿,跟守在寢外的婢女們說道:“我要見夜冥,帶我去見他。”
聽洛傾婉呼魔尊名諱,婢女們愕然了一下,四周環視了一眼,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才壓低聲音到洛傾婉面前提醒道:“魔後,在魔界,您不能直呼魔尊的名諱,這要是被魔尊聽到了,只怕會……”
想想魔尊的手段,那婢女臉色一片慘白,止不住打了個哆嗦。
洛傾婉微眯着眼眸瞟了那婢女一眼,“我叫他魔尊,只怕他承擔不起,閒話少說,帶我去見他。”
那婢女在魔宮當差千年了,聽聞流櫻閣是前魔尊的寢宮,也是現任魔尊最心愛的人,除了魔尊能入流櫻閣,任何人都一得踏入,就連流櫻閣裡的衛生清結魔尊都不假手他人,從沒有女子能進得了流櫻閣,包括魅姬護法。
如今被魔尊似爲聖寶之地的流櫻閣,卻住着一個人類女子,足以可見魔尊對這個即將成爲魔後的女子有多*愛,她自然是不敢怠慢,恭敬的應了聲是,便引着洛傾婉朝不遠處的碧落閣走去。
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到,洛傾婉就被婢女引到碧落閣的院外,她擡眸看了眼眼前的碧落閣,“原來,碧落閣和流櫻閣這般的近。”
“參見魔後。”剛站在碧落閣外,便有婢女迎上來行禮,“魔後,魔尊去處理事情了,這會兒還沒有回來。”
“無妨。”洛傾婉擺了擺手,提步朝碧落閣走去,“我在殿裡等她,你們都先退下。”
幾個婢女相視一眼,還想要說些什麼,又想到洛傾婉是在魔尊的寢宮,不會出什麼事情,便退了下去。
進了夜冥的寢殿,洛傾婉擡眸打量四周,裝飾和擺設都比較簡單,格局到是和流櫻閣很像,只是*頭前,擺放着一個擱放兵器的架子,架子上面空空如也,沒有一把兵器,還生了層層銅鏽,與殿寢其他的裝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不符合。
洛傾婉有些好奇的走到兵器架前,不明白,夜冥怎麼會擺放一個滿是銅鏽的兵器架在寢殿。伸出的手剛碰到兵器架,就看到兵器架閃過一波藍色光芒,隱約間看到一把藍色的弓箭和三金色的箭羽,她伸手便要去拿那把弓箭。
誰知,手才觸碰到那把藍色的弓箭,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出去,她還沒來得及躲閃,從已經被飛了出去。
夜冥得知道洛傾婉來見他,欣喜之下匆忙進了寢殿,可纔到寢殿前,就看到洛傾婉的身子被蒼穹弓彈飛。
他足尖一點,飛身接住洛傾婉險些撞在瑞獸柱上,緩緩的落地,“那東西,碰不得,你怎麼樣?”
從夜冥的懷裡出來,洛傾婉連忙擡起自己如刀刻般劇痛的手掌,只見手掌心鮮血淋淋,鑽心的疼席捲她的全身。
她蹙起的娥眉更加深了,又擡眸看向兵器架,兵器架被一團藍色光芒籠罩着,但隱約間,似乎看到一個個金色小字,縈繞着那把一水晶藍散發着奪眸光芒的弓箭,最後,詭異的字,化爲無數道金色光芒鑽入那把弓箭裡。
詫異的瞪大眼晴,洛傾婉盯着那把由藍色逐漸轉金色的弓箭,最後吸噬掉自己的血,成爲紫紅的弓箭,問夜冥,“那是什麼弓箭?”
夜冥狹長的黑眸深處浮閃過欣喜的神色,提步走到兵器架前,伸手去拿那把紫色流光溢彩的弓箭,可手掌才碰到弓箭,便被弓箭裡浮出來的金色小字彈開,一自覺的後退兩步。
見狀,洛傾婉驚訝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夜冥,又看向那把奇怪的弓箭,心裡狐疑,那把弓箭不是夜冥的兵器麼?怎麼會連夜冥都不能碰?
“小婉婉過來。”夜冥扭頭看着洛傾婉,指着兵器架上的弓箭,語氣顯然很興奮,“你來拿這把弓箭。”
洛傾婉聞言,瞪了夜冥一眼,“要拿,你自己拿,我可沒興趣。”
她剛剛還沒碰到那弓箭,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飛,現在掌心還是鮮血淋淋,她纔不要去碰那個詭異危險的東西。
見洛傾婉不感興趣,在桌前坐下來處理手掌的傷口,夜冥幾步上前,抓住她的受傷的手掌,用手指颳了一點血下來,滴在幾隻箭羽上,只見幾隻箭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吸噬鮮血,箭身頃刻間退去黯然,霍然間金芒乍現,弓的光芒交相輝映,將整個大殿渡上一層紫金色的光芒。
“小婉婉,它們吸了你的血,已經解開封印和浮生咒。只有你才能拿得起來。”夜冥臉上的欣喜一覽無遺,上前把洛傾婉拉到兵器架前,“你拿試試。”
洛傾婉半信半疑的看了眼夜冥,伸手握住弓箭,弓箭在她掌心顫抖起來,發出陣陣鳳啼般的嗚鳴聲,頓感一股力量自掌心蔓延到體內。
旋即,弓箭的嗚鳴聲消失,她把弓箭拿到眼前打量,果然紫色的弓身裡似雕刻着一個個微小的金色小字,仔細一看,那些小字像是活的一般在弓裡浮呈扭曲。
“他果然沒有騙我。”看到洛傾婉拿起蒼穹弓,夜冥的內心是抑不住的興奮激動,雙手搬着洛傾婉的雙肩,雙眸泛光,“小婉婉,蒼穹弓和雲狂箭解封,我們就能夠摧毀九重天的防禦結界,打開通往神族的幽都之門。”
洛傾婉把夜冥的雙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拂下來,看了手中的弓和架子上的箭,看着夜冥不確定的問:“你說這弓是威力驚天的蒼穹弓?箭是可摧毀萬物的雲狂箭?”
“沒錯。”眸光鎖在洛傾婉手裡的蒼穹弓上,夜冥脣角的笑意越來越深,“蒼穹弓雲狂箭是九大神器之一,威力緊次於上邪神劍之後。”
聞言,洛傾婉心裡一震,能和上邪神劍並列的神器,屈指可數,說不興奮是假的。
她隨手從架子上拿起一支雲狂箭,一邊打量,一邊漫不經心的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書上說,這蒼穹弓雲狂箭,是神皇之物。”
夜冥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潤溼脣瓣,“蒼穹弓和雲狂箭,是雪櫻用自己的一縷靈魂和浮生咒所煉製的,雪櫻當年魂飛魄散後,蒼穹弓和雲狂箭被九重天上的帝皇佔有,可惜,隨着雪櫻的死,蒼穹弓雲狂箭也隨之封印,失去了力量,最後,被我搶了回來,一直擱放在寢殿裡。”
洛傾婉在夜冥的對面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說道:“能當神皇,果然不同凡衆,夠狠,夠果斷,居然敢抽自己的靈魂來祭器,一般人可做不出來。”
說狠,她一點也比不上雪櫻,她可不敢抽出自己的靈魂,來祭一把神器。
“若不是被神族逼迫,她又怎麼會挺而走險。”夜冥語氣中頗顯無奈,隨之,深凝着洛傾婉勾脣邪佞道:“小婉婉,這三隻雲狂箭,足以摧毀神族的防禦結界,讓神族陷入恐慌,只是,你現在的實力,雖能拿起蒼穹弓和雲狂箭,可還拉不開弓,使不上箭。”
只要洛傾婉恢復神皇之力,就一定能夠拉開蒼穹弓,到那個時候,對付神族事半功倍。
洛傾婉瞪大眼睛盯着夜冥,再三確定,“你想對付神族?爲什麼?”
“爲什麼?呵呵……”夜冥眼視冷卻下來,渾身釋放的殺氣讓洛傾婉呼吸一室,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殘忍一笑,“是神族害死雪櫻。我要讓他們爲雪櫻陪葬。”
看到夜冥殺氣沖天,洛傾婉拿起蒼穹弓舉到夜冥的面前,蹙眉道:“你剛纔說,這把蒼穹弓是以雪櫻的一縷殘魂煉化的,那麼現在雪櫻的遺體就要你的手裡,你爲什麼不把雪櫻這縷殘魂分割出來,興許能夠復活雪櫻,再不濟,也可以養起來,然後,送去投胎轉世。”
洛傾婉說的這個法子,夜冥早就試過,可都一億年了,他也沒能把蒼穹弓喚醒,而雪櫻的那縷殘魂,早已經和蒼穹弓融爲一體分割不出來。
如今蒼穹弓飲了主人的血從沉睡中醒來,可見,只有雪櫻的血,才能夠喚醒蒼穹弓,而洛傾婉有雪櫻殘魂,若說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喚醒蒼穹弓,就只有洛傾婉了。
原先,對端木璃的話,問天鏡所看到的,還心存質疑,可現在,他是百分百確定,洛傾婉就是雪櫻。
他眸光掃了眼蒼穹弓,又看和洛傾婉,眼底閃爍着戲謔的意味,“若我把雪櫻的殘魂喚醒,讓她投胎轉世,你就不擔心,端木璃會棄你離去,守候在雪櫻身邊,獨留你一人悲愴心碎?要知道,世代的聖主都是第一任聖主的轉世,只要激活了他靈魂中殘存的記憶,他就不是現在的端木璃了。”
洛傾婉狠狠的白了夜冥一眼,“夜冥,我們來談個交易如何?”
她可沒有因爲得到蒼穹弓和雲狂箭興奮過頭,而忘記來找夜冥的初衷。
夜冥就知道,洛傾婉不會無緣無顧來找自己,指不定是因爲端木璃的事情,纔來找他。
他故作不知,勾脣邪笑,“你我都要成親了,成親後我們就是夫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們哪需要見外的談交易?”
聽到夜冥這話,洛傾婉沒好氣的瞪他,氣勢懾人的道:“我可以和你成親,但,這必需是一場交易。”
夜冥饒有興味的看着洛傾婉,並不作聲。
洛傾婉繼聲說道:“你想利用蒼穹弓和雲狂箭對付神族,給雪櫻報仇,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我們倆人假婚,以你魔界勢力,助我對付龍族。”
她原先還在想,以什麼交易條件和夜冥談判,既然夜冥想以蒼穹弓和雲狂箭摧毀神族的防禦結界。她就可以,以此爲籌碼。
夜冥臉色的陰沉下來,凝視着洛傾婉的眸光,深邃的就像一汪看不見底的古潭,“這就是你的交易條件?”
她的條件,不是想問他端木璃在不在他的手裡?不是想讓他放了端木璃?
“對,怎麼,你覺得,這條件太低層次,你不滿意?”以洛傾婉來看,這個交易夜冥並不吃虧,她相信夜冥會同意。
果然,下一秒,夜冥就笑了起來,“你嫁給我爲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哪怕天塌下來,也會有我頂着,你只需要做你的魔後,修煉功力,其他的一切,都交給我去處理。”
他可沒答應洛傾婉提的假婚條件,洛傾婉和他成親,成爲他的妻子,他就有義務,爲她做所有的事情,包括替龍尊奪回龍族,然後,再給龍尊和洛傾婉解來靈魂契約,把龍尊有多遠踢多遠。
他纔不要,他的女人身邊,還有別的男人。
夜冥心裡的想法,洛傾婉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掄起蒼穹弓讓夜冥掛掛彩。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成交。”
算一算,藍魅也差不多該回來了,洛傾婉沒打算在夜冥這裡多待,起身便要離開,才走兩步,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問夜冥道:“之前那個黑袍人是什麼人?當初他爲什麼要救走花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