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總有沒有說是什麼事情?”唐夭夭有點疑惑,而且她不覺得傅琳琅叫她過去會有什麼好事。
“沒有。”
“唐夭夭,傅總叫你過去,你就過去啊。平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怕什麼?”戴菲菲上線,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也忘記了唐夭夭的“絕學”。
“戴同學,腦子呢,是個好東西,希望你經常帶上。”唐夭夭懟回去,然後對鄧琪說:“那行,你幫我看下電腦,免得有哪些不帶腦子的亂看。”
“好。”
“唐夭夭,你說誰不帶腦子呢?”戴菲菲氣急敗壞的,說:“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我有錯嗎?”
唐夭夭冷眼旁觀,看着戴菲菲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一陣膩歪,我又不是男的 ,對我這樣,我也不會心軟。
“是啊,唐夭夭,大家都是同事……”
就有人吃這一套,一看到戴菲菲那委屈的模樣,趕緊上來充作英雄。
唐夭夭挑眉看過去,心好累,這年頭不帶腦子出來的人真是太多了。
看着唐夭夭的眼神,這位男同事聲音越來越小,看來是想起來之前的盛況。衛經理的事蹟在眼前晃了兩晃,終歸是忍下來了,不再說了。
英雄救美什麼的,有自己的命重要嗎?
男同事敗走,戴菲菲氣不過,卻不敢隨便開口,也是想起了之前錢莉的事情,那麼丟人的事情纔不要發生在她的身上。
看着所有人閉了嘴,唐夭夭略微有些遺憾的搖搖頭,還以爲能樂一下呢。
整理一下衣服,順一下頭髮,唐夭夭擡腳朝着傅琳琅的辦公室過去。
“咚咚咚!”到了辦公室門前,唐夭夭先敲門,得到允許之後才進去。
“夭夭。”
一進去就是傅琳琅過於熱情的招呼,還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方式拉住唐夭夭的手,說:“好久沒見,我們好像生分了不少。”
“呃,呵呵……”
唐夭夭尷尬的笑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傅琳琅握得太緊,強行抽回又不太禮貌。
至於傅琳琅的話,唐夭夭真的是隻能呵呵了,抱歉,她忘記了前塵往事,說以前,她也是很懵逼。
“夭夭,最近在公司怎麼樣?自從我們重逢之後,因爲公司的事情,我們還沒有好好說話呢。想當初,我們可是無話不談呢,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告訴我。”傅琳琅之所以這麼熱情,就是想再次探知唐夭夭到底有沒有恢復記憶。
無話不談?唐夭夭表示嚴重懷疑傅琳琅話裡的真實性。她是失憶了,不是失去了判斷的能力,以前與她無話不談,這是騙鬼呢?
唐夭夭纔不相信,如果真是無話不談,那只有一種可能性。
“夭夭?”久久得不到迴應的傅琳琅有些奇怪的看過去,只看到唐夭夭一臉懵逼的表情。
當然這是唐夭夭故意僞裝的,再有懷疑也不能當着傅琳琅的面展現出來。
“傅總,沒有,一切挺好的。”唐夭夭笑笑,趁機抽回自己的手,心裡盤算着傅琳琅叫她過來的目的。
一切挺好,自然是沒有什麼值得說的。傅琳琅悄悄打量着唐夭夭,一如多年前一樣,他們之間的孽緣還是沒有徹底的斬斷。
唐夭夭,你既已離開,爲何又要回來?
wωw ☢TтkΛ n ☢c○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不適應呢,如果真是這樣,北錚可就很擔心你這個妹妹了。”不是說只把唐夭夭當成妹妹嗎?傅琳琅就用這個妹妹來試探一下唐夭夭的反應。
妹妹?
這兩個字好像魔咒一樣一遍遍的衝擊着唐夭夭的腦海,以前似乎有個人說他們是妹妹。
“大哥哥……”
“我只是把你當做妹妹而已,丫頭……”
繁亂沒有規律的對話出現在唐夭夭的腦海裡,一會是大哥哥,一會是妹妹,唐夭夭忍不住想要抓自己的頭髮。
“夭夭?”
傅琳琅暗道一聲不好,難不成是唐夭夭回想起來了?得趕緊斬斷這種連接,於是傅琳琅伸手拍拍唐夭夭。
“傅總?”唐夭夭睜着一雙迷茫的眼睛看向傅琳琅,好像在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夭夭,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傅琳琅試探的問着,緊接着看到唐夭夭臉上堆滿了不解,心裡頓時輕鬆了,應該是還沒有想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永遠都不要想起來,傅琳琅臉上溫和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只是一瞬間就恢復如初,在唐夭夭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又是一臉的溫和。
“沒有,很模糊,想不起來。”唐夭夭搖搖頭,臉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傅琳琅放心了。
趁着爲唐夭夭倒水的功夫,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將自己的手機丟到了唐夭夭的腳邊。
“傅總,您的手機。”
唐夭夭看到之後,趕緊彎腰撿起來遞給傅琳琅,卻在低頭的時候看到了衛北錚和傅琳琅的婚紗照,心裡驀然一陣痛襲來,痛的唐夭夭幾乎再次扔掉手裡的手機。
“哦,不好意思。”傅琳琅轉頭笑着準備從唐夭夭的手上拿回自己的手機,沒有用力,卻發現抽不走。
“夭夭?”
“不好意思。”唐夭夭趕忙將手機還給傅琳琅,忍住痛苦,笑着說:“您的婚紗照好漂亮。”
“是嗎?”
“很漂亮,您是和衛總快要結婚了嗎?”唐夭夭猶豫了一下,不知不覺中居然問出這個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問完之後,唐夭夭就後悔了,想要反悔都不能,糾結的時候聽到傅琳琅充滿幸福的聲音。
“是啊,我們快結婚了。我和北錚從小認識,大學就在一起了,長跑這麼多年,終於有了結果。夭夭,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嗎?”傅琳琅故意這麼問,不親眼看到唐夭夭痛苦的表情,怎麼會甘心?
“祝你們幸福。”唐夭夭笑着說完,然後就準備離開:“傅總,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離開吧。”
“等一下,夭夭,你怎麼了?”傅琳琅留住唐夭夭,有些委屈的問:“爲什麼這麼着急離開?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