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破鞋七賤式”的名字彆扭,但它的效果卻比剛纔的伏鬼決要好的多,我橫劍劈在了紅毛鬼的?腿上,這鬼貨終於有反應了——
在我連續將七式全部劈砍完後,紅毛鬼彎下了腰去,伸手紅毛抓子在我劈砍的地方撓了幾下。
你妹啊,老子這麼費勁兒,怎麼好像是把這鬼貨給弄?癢?癢了?
見沒傷着它,我生怕它再給我一下子,當下在舞完了七劍式之後便閃退到了一邊,氣喘吁吁地擡頭看它時,卻愕然發現倆鬼貨都站在原地低頭看我,那眼神,就跟看白癡似的。
我的心被刺痛了!
當下將心一橫,先從背上的書包裡拿了一張符紙出來,咬破手指快速畫了一張伏鬼符,之後以桃木劍穿符,再念一遍伏鬼決,在請道尊言畢的同時,將舌在咬破,“噗”的一下噴在了劍身和道符之上,持劍殺將了出去。
我之所以再度用伏鬼決,是因爲這是剋制鬼魅最常用也最有效的一項道術,既然紅毛鬼是鬼,那它即便是再厲害,伏鬼決對它同樣有效。對付尋常鬼魅,只需要立劍念決便可,但要想使伏鬼決發揮最好的效果,就需要配合伏鬼符和二指決了。我另一隻胳膊因爲抱着丟爺受限,無法一手持劍一手捏決,因此我便狠心用了自己的精.血力量。
老子是陰陽童子,我的血對鬼魅有天生的剋制之效,我以我血畫符,又是舌尖精.血激發,我就不相信紅毛鬼再厲害還能躲過去!
我再一次將桃木劍尖對準了紅毛鬼的胯下刺去,劍身上的道符微微顫動着,在我噴吐了舌頭精.血那一剎起,道符上那些用我的血畫出的符篆便如同有了生命一樣凸顯了出來,在道符上泛着血芒,微微流動着。殺到紅毛鬼近前時,道符似是受了什麼指引一樣,當先血芒一盛飛了出去,正貼在了紅毛鬼的?胯下。與此同時,我的劍尖隨後趕至,順利地刺了進去。
這一次紅毛鬼託大了,它還跟上次一樣不躲不閃,但它顯然沒有料到我的桃木劍真的能傷它。當即便聽他鬼叫了一聲,紅毛爪子捂着?胯下,巨大的身體猛然就跳了起來,之後又聽“嗵”的一聲,這鬼貨終於摔倒在了地上,震的地板都好像搖晃了一下一樣。
我一擊得中,心裡頓時欣喜,痛打落水狗這種事我最喜歡了,當先緊趕幾步,提着桃木劍再主向着仰躺在地上的紅毛鬼殺了過去,我的目標沒換,還是丫胯下!我就不信老子廢不了這鬼貨的牛.牛。
或許是我這打法太猥瑣了,一直在一邊沒有?動作的綠毛鬼見我又要給紅毛鬼的牛.牛來個二次傷害,她頓時不?幹了,當下大吼了一聲,邁着大步兩下就擋在了我的身前,綠毛爪子凌空抓下,直接就捏住了我的上肩膀。然後這鬼貨一胳膊一甩,就把我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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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綠毛鬼這一抓一甩,身體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空中留下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之後重重地砸在了三清祖師的塑像腳下。我被拋出來的時候是臉朝下,就聽duang的一聲,結結實實地就摔了個嘴啃泥,我覺得滿嘴的牙都被磕鬆了。
可憐我帥氣的臉龐哦,之前被丟爺這貨不由分說地撓了一貓爪子,如今被綠毛鬼這一摔,臉上留下的疤痕至今還有印記。
我被摔的腦袋有點兒蒙圈,掙扎着爬起身來,先用手糊拉了一下臉龐,便急忙去看懷裡的丟爺和小蛇。我這城門失火,自然殃及了它倆。小蛇因爲是纏在我胳膊上的,受的傷還尚好。可是丟爺就悲催了,它在我懷裡躺的?舒服,結果我一摔把它重重地壓在了身下,當我爬起身來的時候,它正四隻爪子大攤着?呻吟呢。估計是壓的不輕,它竟然連拿尾巴擋住私.?處這件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我把它抱到懷裡輕輕地拍了拍,問它:“你怎麼樣丟爺?”
這貨毫不留情地罵我:“你真是個廢頭,說了不要打擾丟爺睡覺的,這是要壓死我嗎?”又說:“不跟你這搗黴蛋了,丟爺閃了!”
它話音一落就從我懷裡蹦了出去,幾爪子就躥到了三清祖師塑像的腦袋上。
說好的不能褻瀆道祖尊身呢?怎麼的爬上去就是褻瀆了,你要撓我,可是你咋自己爬上去了呢?不但爬上去了還站祖師頭頂上!破貓你下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丟爺沒下來,綠毛鬼卻上來了,也不知道紅毛鬼是她相好的還是咋滴,她見到我戳了紅毛鬼的蛋.蛋,過去看了一眼就瘋了似的衝我跑了過來,那大腳丫子踩的地板duangduang的,兩隻碩大的皮?球甩的piapia的,粗大的鼻孔裡噴着粗氣,那副架勢完全是要把我撕成渣渣的節奏。
看她那樣兒,我也不敢託大,再次將伏鬼決用了一遍,除了畫符、噴.精血祭劍之外,這次沒有丟爺佔着胳膊,我把二指決也配合上。之後又把虎爪勾子也拿在了手裡。做完了這一切,我不等她上來,自己當先衝了出去。
我這次鎖定的目標是她的?胸口,之所以選這麼高的地方,是因爲我當時已經站在供奉三清祖師的那個臺子上,我瞅準她山一樣壓過來的身體,當先從臺子上躍起,劍鋒所指,必定要讓大……哦不,綠毛鬼束手!
然而,就在我的劍尖即將插.入綠毛鬼?胸口的時候,正殿內的黃風突然再一次狂作,似乎所有的勁風都是衝着我吹來的一樣,頃刻之間我便如同一片樹葉一樣,悲催地被吹到了一邊,之後勁風突撤,我也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滾了個灰頭土臉。
我張嘴吐了幾口嘴裡的沙子,又揉了揉被黃風吹迷的眼睛,緩過勁兒來的時候才發現,正殿內的黃風已經停了。而且,在我的面前,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身影正負手而立,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我打眼一瞅,心裡頓時又驚了:他是逸道長,那個屢次害我的。而在他的身後,還站着一個人,竟然是花竹筏!
她倆啥時候跑一塊兒去了?
還能領20臺挖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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