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菲菲確定花火的工作合格後,花火雄糾糾氣昂昂地離開了丟臉之地。
下午上課的時候,觀察自己和議論自己和取笑自己的人不少,但花火老神在在。她花火是什麼人哪?不管做什麼事,都一樣華麗壯烈!
下午上完課後,去運動,去吃飯,花火看看快六點了,便回宿舍換上全套裝備,奔赴桑治所在的6號宿舍樓。
她開進男生宿舍樓的時候,男生們都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她。有人想上去搭訕,她把口罩一扯:“幹嘛呢幹嘛呢?想調戲女幹部嗎?”
一看是學生會的女生,男生們嗤之以鼻,打消了調戲的念頭,盡情起鬨。
花火認爲這是上天對自己的考驗,豁出去了,直奔桑治的宿舍。
桑治已經在門口等候着了,看到她來,笑得與容貌成反比地指指牀上:“那裡。”
花火整了整墨鏡,又檢查了口罩手套,從圍裙裡抽出一把長長的鉗子,打開試了試,伸長手去夾那堆東西。鉗子很好用,她找了很久纔買到的。
女人見過很多,但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桑治吃驚地看着花火半天,才問:“你戴着墨鏡,能看得清楚嗎?”
花火的聲音從口罩裡甕聲甕氣地傳出來:“我是用心看的,你知道不,用心看!”
“你這個夾子……”
“我這個夾子怎麼啦?誰知道你的東西上面有沒有黴毒愛死病,我得做好防病防疫工作。”這種花心爛情的男人,得什麼病都很正常。
桑治的臉又黑了,他跟女人打交道沒吃過虧,卻老挨這個死女人損,靠。
“行了行了,你快點幹活,我還要去約會。”
“切!”花火終於把那堆髒東西全都夾進了臉盆裡,然後抱着臉盆出門,到水槽邊。
還是那樣,倒入一大堆洗衣粉,開大水,遠離危險物品。浸泡,倒水;再浸泡,再倒水。估計表面有害物質被清除了大半後,花火才用鉗子攪拌着那堆物體,洗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