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放它去山上便能吃個飽了!別看這麼大一頭,除了賣賣苦力啥都不能做!還抵不上豬呢!真沒事,我走了,改天要出門再叫我!”
說完,朱老二便是駕着牛車走了,剩下蘇若涵還站在門口愣神。
“女人,你怎麼了?”宮溟夜上前拉過她,然後看見她望着自己一臉的好奇。
“牛怎麼還抵不上豬?難道牛肉還沒有豬肉貴?”
“牛吃草就能長,豬要餵豬食,如果單說價格的話自然是豬貴了,不過咱大君——”
宮溟夜話沒說完蘇若涵就咧開了嘴角,靈動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轉身走了!
看着那明顯在打着什麼鬼主意的小女人,宮溟夜的心頭莫名的涌上一股擔憂,就好像她會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燒水洗乾淨臉的蘇若涵將渾身是血的衣服丟進盆了,倒上皁液便往河邊走去。
似乎心裡有着什麼樂事,自顧自的笑呵呵玩水,一直到有村民對宮溟夜打招呼她才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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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又跟若涵出來洗衣啊?”
蘇若涵一擡頭,見着宮溟夜坐在離她不遠的石頭上,正禮貌的對着那婦人打招呼。
“楊大嬸,今年收成很不錯啊!”
“嗯,菩薩保佑,今年莊稼收成比往年可多了一半!”老婦人不由朝着河邊一塊留着金燦燦的稻穀的田望了一眼。
“若涵他爹還沒將這塊莊稼給收了啊?這是故意拖着不想給若涵田地嗎?”
蘇若涵也隨之一看,那田裡的稻穀早已可以收了,可蘇漢生卻遲遲不動手,也不知打着什麼算盤。
“沒事,我這傷還沒好利索,若涵她一個女子做起來也累,就晚些也沒關係,我傷好了才種呢!不急!”
宮溟夜臉難得的露出一絲柔和,那婦人更是對他暗中讚賞,好似又說了幾句便離去了。
四下無人了,宮溟夜這才上前走到蘇若涵的身旁。
“嗯,洗衣手法比第一次見的時候好一些,看來我是個福星,你十幾年都沒進步的遇見我之後便開始進步了!”
蘇若涵一愣,看着宮溟夜那飽含‘笑意’的雙眼,無奈嘆了口氣,又低下頭看着水中自己的臉。
“夜,你真想知道嗎?我的秘密。”
“想,但是你不說。”
宮溟夜蹲下-身子,拉過蘇若涵的手。
“嗯,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就只有眼睛還有點腫,手上的腫都消了。”
蘇若涵見着這忽然就轉了話題的宮溟夜,竟是有些無語,指着他手中的自己的左手心。
“哪裡差不多了?沒看這裡還是青的?”
宮溟夜一愣,看着她手心,然後再望着她的眼睛,一臉的怪異。
“這是胎記,哪裡是青的?”
“什麼!”
“你不知道這是你的胎記?”宮溟夜雙眼微眯,蘇若涵急忙抽回自己的手。
只見手心有着一個一小塊‘淤青’,模樣有些類似四葉草,蘇若涵無奈撓了撓頭,她還真是從沒在意過……
原本還以爲都是當初被打的,這才發現,所有青紫紅腫的地方都消了,只剩下這一處。
捏了捏,似乎沒感覺到痛,竟是不禁感嘆。
“好像還真不是傷。”
蘇若涵不由搖搖頭,可卻發現自己的視線無法從那胎記上移開!
然後,她見到那四葉草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