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兩天在想劇情,這兩章過渡後,下面的劇情會安排的緊湊一些,大家看看手裡有紅粉票木有,有的話就投給似舞吧!今天都八號了才一張紅粉太寒酸了。
因爲周有才的病,姚花不得不再次住在了寺院中,她並未有單獨的禪房,而是與智慧擠了兩夜,在她故意討好不懈努力之下,智慧對她的態度總算是軟和了下來,不再開口閉口的說讓她待在寺院裡的事。
經過兩天的調養,惠戒的神色看起來總算好了一些,這讓姚花心裡多少舒坦了些。值得一說的是這次回蘭因寺院她並沒有見到智敏,聽智遠說智敏出去調和矛盾去了。根據小道消息好像是縣老爺與回緬人因爲一玉礦起了爭執,智敏前去調節了。
第三天姚花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得喘不過起來,她翻了個身拍掉捏住自己鼻子的手嘀咕道;“別鬧再睡會。”
智慧看着臉皺成小包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姚花,他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如果永遠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青銅大清早的去買烤肉,想必也該回來了。”智慧看着姚花小聲地說。
聽到烤肉兩個字,姚花擁着薄被忽然坐了起來,她閉着雙眼奶聲奶氣地說;“智慧幫我穿衣服。”
智慧看着她可愛的樣子不由地笑出了聲,他拿起角落裡姚花的衣服開始往她的身上套。
等智慧給她穿好衣服。姚花已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她捂着嘴打了一個哈欠,懶散地爬下牀。簌了漱口,歪着頭盯着智慧;“青銅哥哥出去買烤肉了嗎?”
“不這樣說你能起來這麼快。”智慧瞥了一眼姚花沉聲道。
姚花聽聞不由地瞪圓了眼睛指控地道;“智慧你變壞了,竟然騙我。”
“走吧!你隨我去大殿,今天有晨課。”智慧推着輪椅就往外走。
“不要,我纔不去大殿,我害怕聽着聽着就睡着了。”姚花瞥了一眼外面灰濛濛的天嘟着嘴不滿地說。
“真不去?那烤肉可就沒有了。”智慧扭過頭淡笑地看着姚花慢慢地說。
姚花聽聞瞪了一眼智慧,她嘟了嘟嘴低着頭認命地跟在他的身後出了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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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禪院內周氏一大清早就起來了。她的動作雖然很輕,但還是吵醒了本來就沒有睡熟的周虎。
他一躍從牀上坐了起來。睜開眼看着周氏道;“阿孃,弟弟今天該醒了吧!”
“對,就是今天,你再睡會。時間還早着呢!”周氏目光柔和地看着周虎輕聲說。
“我睡不着了!”周虎搖了搖頭,穿上衣服。
周氏柔和地一笑,這三天她過得是度日如年,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的這麼慢,她心裡既期待又忐忑。
周虎穿好衣服走到周有才的牀邊坐了下來,他扭過頭看着周氏道;“阿孃花兒妹妹今天會來吧!”
周氏拿出熱手帕給周有才擦了擦手道;“花兒不是每天都來了嘛,今天一定也會來。”
“阿孃,弟弟醒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周虎看着周有才小聲地詢問道。
周氏聽聞扭過頭有些詫異地看着周虎;“你不想待在這裡?”
“這裡雖然好,但不是家呀!待得我渾身都不熟悉。”周虎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周氏聽聞笑了起來;“待在這裡沒人給你玩了。你拘束的慌,所以纔會如此吧!”
“阿孃說的有理,本來我以爲有花兒妹妹陪。誰知道一來到寺院她反而忙了起來,阿孃寺院裡的和尚對花兒妹妹真好,昨天她拉着我去大廚房,那些和尚對她真是和善,大廚房的東西她隨便吃隨便拿,昨天都把我看傻了。”周虎看着周氏驚奇地說。
“花兒是入了佛子的眼緣纔會如此。花兒是個有福氣的人,對她我們要誠心知道嗎?”周氏摸着周虎的頭。沉默了片刻道。
“阿孃我知道,以後我會把她當親妹妹看待得。”周虎點了點頭,認真地說。
“阿孃知道你是好孩子!”周氏看着周虎異常的欣慰。
這時躺在牀上的周有才忽然動了一下。
“阿孃弟弟動了!”時刻關注着周有才的周虎大聲地說。
周氏急忙地扭過頭去看着牀上的人,只見周有才的手慢慢地動了起來,周氏急忙地輕聲喚道;“才兒,才兒,你醒了嗎?”
“弟弟、弟弟……”
在兩人的呼喊之下,周有才慢慢地睜開了雙眼,他有些發愣地看着兩人。
“弟弟,我是哥哥呀!你不記得了我了嗎?”周虎說完拉住了他的手。
周有才聽聞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着周虎。
看着周有才那靈光的雙眼,周氏的眼淚刷一下流了下來,她抱着周有才大哭了起來;“我兒好了,我兒好了。”
周有才呆呆地看着兩人,眼睛眨也不眨。
過了片刻周虎看着還在發呆的周有才道;“阿孃弟弟爲什麼不說話?”
周氏聽聞身體猛然地一僵,她仔仔細細地看着周有才道;“有才,我是阿孃,來叫聲阿孃!”
周有才歪着頭靜靜地打量了一眼周氏,並未言語。
周氏急忙地站了起來,對周虎囑咐道;“你看着你弟弟,我去找惠戒大師。”
周氏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她打開房門就見惠戒已走進了禪院內。
惠戒看了一眼周氏,單掌施了一禮道;“看周施主的模樣,周小郎君應該已醒。”
“大師。小兒已經醒了,不過他對我們好像很陌生。”周氏朝惠戒施了一禮,有些急切地說。
“可否讓我看看?”惠戒聽聞點了點頭問道。
“大師裡面請!”
惠戒跟着周氏走進了禪房。他看着好奇地盯着他看的周氏,臉上總算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道;“恭喜周施主了,周小郎君的魂魄已齊,此時的他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什麼也不懂,想讓他開口,還需要周施主用心的去教。”
周氏聽聞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她拉着周虎跪了下來道;“謝謝大師了,大師的恩情小婦人永記在心。”
“周施主不必如何。”惠戒伸手扶起了周氏。他看着眼淚不停地往下流的周氏,默唸‘阿彌陀佛’隨即轉身出了禪房。
見惠戒離開,周氏反手抱住了周虎放聲大哭了起來;“虎子,你聽到了嗎?你弟弟好了。你弟弟好了。”
“阿孃,虎子聽到了,虎子以後一定會經常陪着弟弟教他說話得。”周虎的聲音有些低沉,又有些嘶啞。
一直以來周有才都是周氏心頭的一塊病,她作什麼事情從來都不曾後悔,但周有才卻讓她嚐到了後悔的滋味,可以說自從生下週有才,她沒有一天輕鬆過,而現在周有才的病好了。壓抑了幾年的周氏總算是爆發了,她抱在周虎大哭了起來,恨不得把所有的委屈心酸都哭出來。
姚花本來以爲起那麼早。在禪唱梵音中她會睡着呢,哪知她非但沒有睡着反而是越來越精神,就連心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等她推着智慧從大殿裡走出,太陽已升的老高老高了,而青銅正在大殿外等着他們。
出了大殿姚花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扭過頭看着智慧道;“智慧,有才哥哥今天該醒了我去看看。”
話音還沒落。姚花拔腿就往北院跑。
智慧看了一眼青銅,青銅轉身追了上去。
幾步他已來到了姚花的身前,伸手把她抱了起來。
姚花樓主青銅的脖子;“青銅哥哥快點,快點。”
青銅縱身一躍就是幾米遠,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
只是片刻的功夫,青銅跑着姚花已來到了北院,青銅放下姚花道;“你進去吧!”
姚花仰着頭朝青銅招了招手,示意他蹲下來。
青銅皺了皺眉,蹲在了姚花的身邊;“可有事?”
姚花趁機捧着青銅的臉印了一下道;“謝謝青銅哥哥!”
姚花說完朝禪房跑去。
青銅摸着自己的臉站了起來,看着姚花的身影,臉上不由地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縱身一躍跳到了樹上。
姚花還未進屋,就聽陣陣的哭聲從屋內傳來,她的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詫異,推門走了進去,她看着抱着周虎大哭的周氏,餘光瞥了一眼坐在牀上的周有才。姚花發現周有才的目光變了,不再是無神,他的目光有了焦距,他的傻病好了?
聽到推門聲,周氏慢慢地停止了哽咽,她扭過頭看了一眼姚花,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周虎扶着周氏站了起來,看着發愣的姚花道;“花兒別害怕,弟弟好了,我們這是開心。”
“有才哥哥好了?”姚花邁步朝周有才走去。
“惠戒大師說,你有才哥哥好了,以後他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周氏的聲音嘶啞而又哽咽,她的臉上滿是興奮。
姚花走到周有才的身前,伸手牽住了他的手,仰着頭看着他奶聲奶氣地說;“有才哥哥,我是花兒,你知道我嗎?”
周有才低着頭看着要花,過了片刻他不由地眨了眨眼睛。
看着有反應地周有才,姚花不由地朝他甜甜地笑了笑扭過頭看着周氏道;“周嬸,有才哥哥聽懂我說的話了呢!”
“嗯,以後你有才哥哥就可以陪你玩了。”周氏的臉上露着一喜悅的笑容說道。
“好呀!好呀!有才哥哥以後可以陪花兒玩了。”姚花開心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