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瞅着楊吳氏不對勁,看了楊惜婉一眼。
楊惜婉這個時候也感覺不對勁了。
按照楊吳氏的性子,這個時候應該起來吵架撒潑了啊,怎麼可能躺在地繼續痛哭呢。
莫不是真的很疼?
趙辰煜下手這麼重?
楊惜婉責怪的瞄了一眼趙辰煜,趙辰煜笑的淡然。
其他旁觀的人也覺察出一絲異樣。
這個時候,楊建根匆匆忙忙來了。
里正連忙招呼楊建根,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楊建根看了一眼靠在楊惜婉菸圈發紅的臉色白皙清秀的劉氏,在看看躺在地都是泥巴黝黑醜陋的楊吳氏,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里正把事情說完,道:“建根,你趕快看看你媳婦哪裡傷到沒有,若是傷到了,趕快送醫館看看,莫要出大事了。”
楊建根聽着,前扶好楊吳氏,問她哪裡痛。
其實這個時候楊吳氏身痛感已經沒有那麼明顯了,剛纔那是一陣抽痛,現在輕緩了一些,可自己男人都來了,怎麼樣也要做做樣子。
楊吳氏嘴裡痛吟着,瞅着自家男人臉的一絲着急,心微甜,哭腔着說了自己哪裡疼,楊建根揹着身,擋着衆人的目光,悄悄撩開楊吳氏的衣服一看。
沒紅沒青沒疤。
什麼傷痕印子都沒有。
楊建根臉色一黑,不知道想到什麼,拉着楊吳氏回家。
可楊吳氏還在痛哭呻吟。
“哭什麼哭,你身一點傷疤也沒有,還哭,是不是想讓整個村裡的人都笑話我們啊!”楊建根衝着楊吳氏惡狠狠怒吼。
楊吳氏原本身子還在疼,這一聽,立即痛嚎起來:“我身都痛死了,大家都知道看見我被人踢翻了,我怎麼可能沒疤。”
楊吳氏心一急,說着撩起了衣服要看,這一撩,那黑黑肌膚一下子露了出來。
這不管多不喜歡楊吳氏,這楊吳氏都是媳婦啊,這衆目睽睽撩衣服,臉都丟盡了。
楊建根怒不可喝,這個愚婦!
“啪!”
楊建根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猙獰着臉孔道:“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給我走,回家!少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
楊吳氏被楊建根打的頭暈眼花,目光都愣一愣,這一愣之後滿腔的怒火。
她被那個小賤蹄子打,被那個男人踢,被裡正冷斥,結果自己男人都不幫自己,還打自己!
憑什麼啊!
憑什麼這個狐狸精勾搭了自己男人的心,自己還不能說幾句了。
楊吳氏心發了恨,凝視楊建根那張臉,黝黑的臉憤怒起來,五官扭曲着朝着楊建根猛的撲了過去。
楊建根剛纔能打楊吳氏,那是楊吳氏發愣,論塊頭,論力氣,楊建根絕對不是楊吳氏的對手。
這不,楊吳氏這一撲,直接把楊建根撲倒在地,拳頭一下一下捶在楊建根身,邊捶邊口不擇言的罵着:“你個死男人,還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你自己女人被人打不幫,被人罵不幫,還幫着那個狐狸精一家”
“你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我爲了這個家白天黑夜不知苦的做事,生養帶大了三個娃娃,還嫌棄我,你這個薄情寡義的臭男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不是狐狸精長的俊嘛,你天天想嘛,你在想,狐狸精也不會是你的女人,她是個寡婦她也看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