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遠沒有理會他,認真的想了一會,回答齊成帝道:“我師祖說過,這心絞痛也分好幾種,你的這種病狀,我不清楚具體是那一種。”
“那你能治嗎?”齊成帝臉帶着病患的渴求。
嚴遠歉意的笑了笑:“對不起,這位大爺,我不能治,不過我師祖能治,我去幫你叫師祖。”
莫公公忽然激動的前,拉住嚴遠的手感激:“這位小哥太感激你了,若我家老爺能治好病,我一定會重重的謝你。”
嚴遠看向這個肌膚女人還細膩的老僕人,心怪,這個人一會凶神惡煞的瞪自己,一會又這麼激動的感謝自己,是心裡有什麼不正常嗎?
不過嚴遠還是溫和笑了笑:“這位大爺,爲病人醫治本來是我們的職責,沒什麼好謝的,用師傅的話說,記的付診費好了。”
“是,是,是!”莫公公笑的討好,道:“你放心,這診費我們一定會付。”
嚴遠笑着:“我去把師祖請來,你們先在這裡等等。”
嚴遠說着,腳步往診所後面走去,想必是去請什麼師祖。
這個時候,齊成帝和莫公公才仔細看了看這怪的醫館模樣,和其他醫館一進去都是藥房的擺設不同。
這裡面入眼是空曠。
空曠分成了兩邊,一邊是有大夫位置,令一邊則似乎都是病患呆的地方。
這裡並沒有藥房位置,估計藥房被擺在了裡面。
他們面前是有一個大大的長桌子,隔絕了他們可以和裡面的大夫進行身體接觸,大夫都是在長桌子後面替他們把脈。
長桌後面的一個空曠的小房子裡,齊成帝發現裡面起碼六七個大夫都拿着一本子類似的東西,都在細細苦讀者。
怪,這些大夫,不替人看病,不磨藥不分藥,反而在埋頭苦讀?
齊成帝看了一眼沒有在看,他們身處的四周非常寬敞,除了有背椅,座椅,躺椅,另外一個隔間了,還有四五張那種小木牀,不知道用來幹嘛用,難不成還是用病患躺着休息的?
小木牀還鋪着一些被褥,看着倒是真貼心。
齊成帝看的怪,心覺的這種擺設位置,十分替病患着想。
難不成這種擺牀也是那個小丫頭想出來的?
莫公公也看的嘖嘖稱,湊近齊成帝耳邊,壓低聲音道:“老爺,這醫館真特別啊。”
齊成帝點了點頭,目光同樣贊同。
莫公公想了想,又笑着道:“老爺,這醫館樣式,莫不是還是那個小丫頭想出來的吧?如果是的話,那太子殿下傾慕的姑娘還真是心靈手巧,有一顆玲瓏心思呢。”
“好了,你少拍他的馬屁了,不是想讓我別和一個小丫頭計較嘛?”齊成帝斜睨。
莫公公低下了頭,露出惶恐:“奴才只是怕你們父子兩人爲了一個女人產生了嫌隙,那太不值了。”
齊成帝皺眉,卻沒有吭聲。
莫公公自知自己失言,連忙跪了下來:“老爺,都是奴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