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楊惜婉已經在全新的屋子裡,屋子裡燒着銀絲碳,暖和和一片,楊惜婉身已經穿了厚厚的衣服。
問書,描畫,翠花等人一來,很快也穿了那些厚衣服。
銀絲碳燒着熱氣,熱騰騰的飯也送來了。
翠花之前在柴房裡的時候已經醒了,大概問書和描畫也把情況告訴了她,所以楊惜婉見到她的時候,翠花臉沒有驚恐和慌張,有的只是濃濃的擔憂。
主僕四人吃着飯。
描畫忽然開口道:“監視我們的人好像走遠了。”
問書道:“不會聽見我們說話?”
描畫點頭:“這麼遠,他們肯定聽不見。”
問書看向楊惜婉:“姑娘,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衣服也給了,環境也換了,看樣子是把她們當成了賓。
楊惜婉立即道:“還能怎麼辦,找時機逃跑啊!”
問書和描畫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楊惜婉看着問書她們怪的表情,道:“難不成你以爲我要留在這裡?”
問書訕訕一笑:“自然不是,奴婢們只是怕姑娘被人蠱惑!”
楊惜婉失笑:“你們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這樣莫名其妙被人綁走,還不知道家裡人怎麼擔心呢,船有娘,有小弟,還有小姨和表妹,我這麼消失了,她們只怕都擔心死了,尤其是我娘”
楊惜婉嘆了一口氣:“我都恨不得立即回去看看娘,現在的她肯定在擔心受怕,害怕傷心。”
描畫臉露出憂傷:“奴婢也在想,撫琴,弄棋怎麼樣,尤其是撫琴,不知是生是死。”
楊惜婉想起自己暈迷之前撫琴倒在血泊裡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帶着一絲憂傷:“吉人只有天象,別擔心,一定會沒事的。”
問書和描畫均不語。
她們都是習武之人,撫琴那麼被那些黑衣人直接戳腹部,若是大難不死也是身受重傷,情形好不了多少。
楊惜婉已經開始在想拓跋漓雪這個人,問道:“你們知道拓跋漓雪嗎?”
問書,描畫都點頭。
問書怪道:“姑娘,難不成是拓跋漓雪綁了姑娘?”
楊惜婉點點頭。
這下,問書和描畫真的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楊惜已經繼續問道:“他是怎麼樣的人你們瞭解嗎?”
問書和描畫互相看了一眼,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慎重。
問書清了清嗓子纔開始道:“拓跋漓雪,西夏國的第三皇子,也是權勢最大,所有王子裡最心狠手辣,心機深沉,狡猾多端的人。”
“拓跋漓雪據說八歲能百步穿楊,十三歲打死猛虎,十八歲已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西夏勇士凡聽見拓跋漓雪的沒有不爲他折腰的,最重要的是,當年我們大齊國國門被破,鎮國公滿門被屠,也是那拓跋漓雪的出的計策。”
問書目光裡是深深的凝重:“太子殿下曾經說過,西夏國若是拓跋漓雪當了太子,咱們大齊一定會長年征戰,可見這拓跋漓雪是何等人物,讓太子殿下都如此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