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煜深深無自責,他安排好了一切,自然天衣無縫的保護楊惜婉,沒想到還是在自己的手掌心裡出了意外。
楊惜婉沒有想到這琴棋書畫四個丫頭這麼厲害,暗暗吃驚,道:“這也是防不勝防,而且對方是拓跋漓雪,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她們誰都不想出岔子,惹惱了你是什麼代價想必她們心裡最清楚了。”
趙辰煜臉色有一些陰鬱:“婉婉,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厲害?”
這個醋罈子。
不過楊惜婉拓跋漓雪對趙辰煜做了一輩子都癒合的創傷之事,雙眸露出憐惜,真心實意道:“我的玉淵是全天下最厲害的男人,沒有人能的。”
說完,楊惜婉轉過頭,對着趙辰煜親了一口,這一次趙辰煜沒有讓楊惜婉逃脫了,一手拉着馬繩,一手扶着楊惜婉的後頸,深深對着楊惜婉輕柔深吻起來。
楊惜婉臉色羞赧,他們正在騎馬,雖然譚默成他們騎在前面,暗衛們保護着趙辰煜在後面,但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楊惜婉微微掙扎要掙脫趙辰煜的懷抱。
趙辰煜也知場地不對,深吻了一會放開了楊惜婉。
楊惜婉臉色越發紅的和胭脂一般,嬌豔動人,好一會,才道:“玉淵,你把問書找來,我要教她醫術!”
趙辰煜目光不由幽深起來,道:“婉婉,她們這一手技藝是要在人前隱藏的,只有這也其他人不知她們所學,才能跟好的保護你。”
楊惜婉微微一笑道:“玉淵,我知道你的擔心,你是怕別有用心的人來殘害我,可是玉淵,我不怕,在我心裡你一直爲我撐着這一片安全的天地,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真正安全,況且玉淵,問書的醫術在好也是用來救人的,如果我真有需要別人救我的時候,那也是因爲我自己不能自救了,我自己都無法自救,問書的醫術還怎麼救我?”
趙辰煜陷入沉思沒有說話。
楊惜婉聲音柔的如一汪清水一樣,道:“玉淵,只有我把我的醫術教給問書,一但我真出了什麼事,憑着問書的武藝和醫術,她才能更好的保護我並且救我,難道不是嗎?”
“我真是敗給你了!”趙辰煜微微嘆了一口氣:“遇見你,什麼堅持都會妥協。”
楊惜婉知道自己目的只怕要達成,微笑道:“我知道玉淵最好。”
趙辰煜已經俯首認輸:“你想怎麼做怎麼做吧,我讓人把問書帶來。”
本來還想好好懲治問書和描畫的,看來難以達成了。
趙辰煜衝着暗衛做了一個手勢,一個暗衛飛快像一個方向而去。
楊惜婉看着離開的暗衛心微微沉澱下來,又道:“玉淵,你通知你的人把我的藥箱,碧玉,董大夫他們帶來了嗎?”
趙辰煜點頭:“我剛纔已經像他們打了手勢,你的藥箱,碧玉,董大夫,還有問書,一個都少不了,你放心吧。”
楊惜婉臉洋溢着幸福,她的玉淵總是無條件任由自己做任何事,這種被寵着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