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麼達成了共識,夏毅親自將徐禎送了出去。
徐禎辦成了一件大事兒,心中十分高興,迫不及待的回到他們府上對楚銘炫耀。
楚銘一聞他喝了這麼多的酒,就對着他問道,“你怎麼喝成了這個樣子了?”
徐禎對着他嘿嘿一笑,然後說道,“屬下並沒有喝醉,只是方纔一時性起同夏將軍痛飲幾杯,慶賀一番罷了。”
楚銘聽見他說慶賀,臉上一喜,對着他問道,“可是這件事情談成了?夏將軍答應了?”
徐禎笑着點了點頭,“嗯,成了!”
楚銘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可真是太好了!”
而於海山此時可不知道他的小舅子已經叛變了,他兒子還有三天就要成親了,如今可正是府中最忙的時候,於海山捨不得自家媳婦兒忙亂,便將很多事情大包大攬下來,忙得腳不沾地,反倒是夏梨閒了下來。
等到於海山忙了一天會來之後,就夏梨連忙走了過來,幫他捏捏肩,對着他說道,“我大約是這世上最爲省心的孃親了,明兒珠珠的丫鬟就要過來鋪牀了,這日子過得可真快,總覺得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兩個孩子可都要長大成親了。”
於海山全身硬邦邦的,夏梨即便是被於海山早上叫起來打拳,也不過只是花拳繡腿,手上並沒有什麼力道,對於於海山來說,可真的就跟撓癢癢似的。
於海山也捨不得自家媳婦兒受累,便抓着她的手拉了過來,將她抱在懷中,對着她說道,“我倒是覺得這日子過的慢吧,好容易這兩個小的也都長大了,要成家立業了,倒是也不用再霸佔着你了。”
夏梨聽了他這話,撲哧一聲笑了,伸手在他的胸前輕輕捶了一下,“你這人,怎麼還和孩子們爭上了?”
於海山捏住她的小手,對着她說道,“媳婦兒,你可別動手,仔細手疼,我可是會心疼的。”
夏梨臉色一紅,窩在他懷裡也不起來了,“都老夫老妻的了,還淨說些甜言蜜語的?”
於海山捏着她的手也不放開,湊到自己嘴邊,輕輕啃咬了一下,說道,“我這才說了多久你就不厭煩了?我今後可是還要說一輩子呢!”
夏梨臉色紅得更厲害了,對着他輕聲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讓人燉了湯,送上來給你補補身子吧,這兩天你也着實累着了。”
於海山聽着她的話,輕佻一笑,“是該補補了,累的已經沒力氣伺候我媳婦兒了。”
在說伺候的兩個字上,他還咬的格外的重,夏梨頓時就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臉一下從臉上紅到了脖子根。
於海山看了之後哈哈大笑,反而大聲地對着春草說道,“春草,去將本王的大補湯端上來,本王今兒可是要好好補補!”
夏梨見他還變本加厲了,就伸出手在他的腰間擰了一下,卻被於海山抓住,對着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媳婦兒,彆着急,待會兒我補補就來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