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不信,給我一把琴,我爲你們彈奏一曲,讓你們國家最懂音樂的人來辨別。”這人說。
“君王也可以專攻琴瑟之音,達到擅長的境界。除非你能證明!真正的證明!”出山國國王並不買賬。
“我與一女子相戀,她能證明我的身份,只是她現在還在出雲國做人質,君王怕我反水。如果你們處死了我,以爲處死了國王,那麼真正的國王就會趁機滅掉你們的國家。”這人說。
無論她怎麼說,出山國國王都不相信。
明明就是國王。
明明就是奸詐之計,想逃跑出雲國,這樣的機會,本王能給你麼?
你落到我的手上,哼哼,就別想着回去了,不把你千刀萬剮,怎麼能解我壓抑心頭的怒氣!
國王冷冷一笑。
“處死!現在!立刻!馬上!全城設宴!”國王命令。
海棠和大同並不關心他是不是真的國王,若是國王一人之死結束這場戰爭也是很有意義的死亡。
海棠,大同兩人,只想着團聚,然後穿越出雲國,回到大朝國。
他已經被迫跪在國王面前,雙手反綁,掙扎不得,他也不掙扎,刀架在脖子上。
“這次本王親自送你上路,算是對你的尊重,就不勞煩我的儈子手了,下輩子記着沒事別來侵犯別人的領土!”國王舉起大刀。
此人必死無疑。
他深知這一點。
“能讓我彈奏一曲麼?”他冷冷靜靜的說,情緒不在波折,也不再爲自己辯解。
出雲國王自然認爲他的辯解沒有說服力才放棄的。
國王還是給了他一把琴。
解開的他的繩子,給了他短暫的自由。
只見這人輕輕撥弄琴絃,行雲流水般順暢,那手中的繭正是長期撥弄琴絃形成的。那是一曲纏綿悱惻的曲子,聽的海棠心裡怪難受的,像是和某個人作別,充滿了感傷……
一曲終了。
“再見了,知秋。”那人輕輕說道。
國王的大刀已經舉起:“是時候了,本王送你一程!”
火石電光之計只聽大同和海棠同時喊道:“且慢!”
國王的刀停滯在空中,奇異的盯着他們。
他們倆人可不管國王,而是走向了琴師。
“你剛纔說的是知秋?”海棠問。
“我說了,我是個琴師,她也是個琴師,只不過是新的琴師,我們一見鍾情,以曲明心,交付彼此,既然無緣廝守,總該好好告別一場,所以我的曲子是爲她送別。我在宮中十年,從冬至到冬至,這是我一生最美麗的遇見。我已然知足了,只是希望你們攻破出雲國的時候,還她自由,不要讓她在留在那冰冷森嚴的宮中了,她還有那麼長的餘生……”琴師說。
啊,知秋,她的確是去了出雲國,被師尊帶走的。
“很遺憾,恐怕他不是真正的國王,我們抓錯人了。”海棠轉向出雲國國君。
那國君臉上的神情立刻從疑問到沮喪,直奔谷底。甚至咬牙切齒!
琴師也很意外。
絕境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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