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山看了一眼安靜的拜堂大隊,一臉微笑朝大夥講,“各位,沒事,這拜堂的規距繼續,繼續。”
說完這句話,蘇山山趕緊朝媒婆行了一個眼色。
見慣了這種事情的媒婆很快又淡定的指揮着這場婚禮。
接下來的婚禮很順利舉行,在一句送入洞房的話完成了。
等這邊的事情一完,蘇山山馬上朝外面走了過去。
當她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白子宣還有許安兩個男人正在一臉無措的看着在他們面前撒潑的蘇吳氏。
許安眼尖,第一個看到了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的蘇山山,許安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的對着蘇山山喊,“蘇山山,你可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兩個就要被這個潑婦給煩死了。”
正在地上撒潑的蘇吳氏一聽,頓時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她的利爪朝許安這邊吼道,“你罵誰潑婦呢,你纔是潑婦,你纔是潑婦。”
罵完許安,蘇吳氏立即朝蘇山山看過來,說道,“蘇山山,你這個潑婦,我問你,你幹嘛把我給拖走,小凡成親,他這個當兒子理應拜我這個當母親的纔對,我跟他爹還沒有死呢,爲什麼不是我我跟他爹受他跟他媳婦這個禮呀。”
還沒等蘇吳氏罵完蘇山山,蘇吳氏突然講不出來話,吳氏感覺自己的嘴巴里沒有聲音出來。
一開始她還以爲是自己喉嚨怎麼了,拼命的咳了幾聲,還是沒有聲音,這個時候,蘇吳氏終於知道害怕了,一臉的慌張模樣。
蘇山山見蘇吳氏突然沒有了聲音,愣了一下,隨即把懷疑的目光朝白子宣這邊看過來,因爲剛纔她就見到白子宣在蘇吳氏的身上點了下。
白子宣神情冷冷的看着蘇吳氏警告,“蘇吳氏,現在你不能說話,就是你剛纔亂罵人的後果,你給我記住了,我白子宣的女人,沒有人可以罵,這次是讓你講不出話,下次要是再讓我聽到你罵山山,我讓人颳了你的舌頭。”
不能說的蘇吳氏頓時瞪大眼睛,眼裡閃着濃濃的懼意。
如果要是現在她能喊話,恐怕她早就已經尖叫出聲了。
蘇山山一臉崇拜的表情看着她面前的男人,抓住白子宣的手臂問,“白子宣,我問你,你剛纔使的是不是點穴手段啊?”
白子宣望着眼前發光的小妻子,輕輕抓住她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笑着回答,“是點穴的手法,山山也知道這個手法?”
沒想到自己嫁的男人居然會這個,蘇山山一臉的興奮,朝白子宣用了點了下頭,“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很多你們練武人會的東西,像是水上飄啊,鐵砂掌啊,九陰真經啊。”
說到這裡,蘇山山一臉興奮的看着白子宣問,“白子宣,我剛纔唸的那幾個武功,你會嗎?”
白子宣搖頭一笑,“點穴這個手法我會,不過後面山山你提的那幾個我連聽都沒聽說過,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啊,難道是你那個師父會的武功?”
問到這裡,白子宣眼睛都有點發亮,剛纔聽山山這麼一講,害的他非常想見教山山東西的那位老頭子。
蘇山山一怔,臉上閃過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趕緊擺手跟白子宣說,“沒有,不是我那個師父說的,是我自己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的,我還以爲你們練武的人都會呢。”
說到這裡,蘇山山扯了扯自己嘴角上的僵硬的笑容。
這時,一邊站着不能說話的蘇吳氏見他們小夫妻倆只顧着自己說話,敢情是把她給忘記了。
蘇吳氏氣的直咬牙,雙腳用力在地上蹦蹦跳跳的,眼珠子瞪的老大,像是在向蘇山山跟白子宣這對小夫妻倆抗議似的。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大幫的塵土,蘇山山用力揮着面前的灰塵,目光一找,很快就鎖定在了蘇吳氏的身上。
“大伯孃,你幹嘛啊,好好的把這裡弄的灰塵滿天飛,你心裡很高興是不是?”
蘇吳氏用力一搖頭,朝蘇山山還有白子宣小夫妻倆指了下她喉嚨的那個位置。
在蘇吳氏指了好一會兒之後,蘇山山這纔想起來自己面前的這個大伯孃好像被自己男人給點了啞穴。
蘇山山搖頭笑着,伸手推了下身邊的白子宣,說道,“白子宣,你就把我大伯孃的穴給解了吧,把她憋了這麼久,她現在一定憋的不行了。”
隨着蘇山山這句話一落,站在她身邊的蘇吳氏拼命朝蘇山山跟白子宣點頭。
白子宣一臉不太肯的樣子,後來還是蘇山山伸手握了下他左手,白子宣這才免爲其難的答應了蘇山山,把蘇吳氏身上的啞穴給解了。
只見白子宣在蘇吳氏的身上點了下,突然,蘇吳氏就能講出來話來了。
重新聽到自己的聲音,蘇吳氏高興的差點跳起來。蘇山山看着這樣子的蘇吳氏,嘴上的的笑容怎麼忍都沒有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我可以講話了,我終於又可以講話了。”蘇吳氏兩隻手緊緊抱着她脖子那塊地方,一臉興奮的不知所措。
興奮了一會兒,蘇吳氏這才緩緩擡頭看向蘇山山跟白子宣這邊。
不過這次,蘇吳氏望向白子宣這邊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畏懼成分在裡面。
“還有什麼事情嗎?”白子宣一臉冷冰冰的看着朝他跟小妻子這邊望過來的蘇吳氏問。
蘇吳氏嚥了咽口水,聲音帶着顫抖,回答道,“沒,沒有什麼事情了,我,我先回去了。”丟下這句話,蘇吳氏頭也不敢回的離開了這裡。
等到蘇吳氏的身影離開好遠,蘇山山走到白子宣身邊,兩隻手緊緊挽着白子宣的手臂說,“白子宣,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猜,打從今天開始,大伯孃看到你,一定會繞道而走的。”
“山山真的覺着你相公厲害嗎?這剛纔厲害,還是晚上厲害一點?”白子宣手一攬,把她嬌小的身子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嘴巴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
蘇山山臉微微一紅,把自己從他懷中退出來,丟了一道白眼過去,沒好氣的嗔着他說,“白子宣,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人家跟你說認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