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頂轎子，與帶着馮巖升來的那頂不同，只是很普通的轎子。
轎子到了後，在門口敲了兩聲，不一會屋子裡的門被打開，走出來四名婀娜多姿的女人，一夜未睡，又做了那種事情，相互攙扶着出來，兩個人上了一頂轎子。
接到人後，轎子馬上啓程離開。
宋輕歌皺着眉頭看着其中一個轎伕的背影，那不是——李大奎！
柳小米和她說過，李大奎找到一個特別好的差事，晚上去送人、接人，一晚上能賺一兩銀子。
“娘子，那個人不是李叔嗎？”蕭錦裔也認了出來。
“嗯，下午我們去問問，先等一會。”
沒一會後，宋輕歌見到馮巖升從裡面走了出來，朝着鬧市的方向走去。
宋輕歌和蕭錦裔慢慢跟着，天色一點點亮了，最後見到馮巖升走進了福滿樓。
與此同時，她也見到了馮巖升的“真面目！”
準確的說，是易容後的馮巖升，他臉上應該是黏了類似人品面具的東西，完全變成另外的模樣，表情很僵硬。
宋輕歌有一次醒的很早，來到福滿樓吃包子，見過這個人，當時覺得他熟悉，卻又沒見過，原來他就是馮巖升。
“娘子，我們也去吃包子吧。”
蕭錦裔已經知道另外一個自己，每天早上拿着他的銀子給宋輕歌買包子的事情。
“好，進去後不要看着他。”
宋輕歌今天身上穿的雖然是黑衣服，卻是女子的款式，並不算另類，蕭錦裔常年都是黑色錦袍，不會覺得奇怪。
她們在一個角落中坐下，要了六個包子兩碗粥，慢慢吃着。
馮巖升吃的很快，幾個包子很快下肚，然後起身離開。
宋輕歌注意到他離開的時候，手裡還拿食盒，應該是帶回家的。
“我們也跟上。”她們兩個吃的少，剛剛吃完，結賬後離開。
“夫人，老爺又給您買包子了。”
馮巖升回到宅子的時候，臉上的面具已經扯下去，換成原本的容貌，將食盒交給醒來的管家手中，沒一會的功夫有女子的聲音響起，對他感謝。
“走吧。”
宋輕歌跟了一夜，實在太困，打着哈欠拉着蕭錦裔離開。
事情差不多已經清楚，馮巖升應該是用了安眠一類的藥物，讓馮府的人全部弄暈過去，然後偷偷離開，戴上面具，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不用怕被人抓到把柄，可以爲所欲爲，想做什麼都可以。
他不是什麼大人物，沒人跟着他，這麼久都沒被人發現。
夜裡玩的久了，早上就去福滿樓買包子帶回來，若是早，就悄悄回去繼續睡覺，不會有人發現。
至於睡眠的問題，他白天在染布坊的小黑屋裡，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馮巖升的事情宋輕歌已經全部掌握，現在她就要找個方法，把他手裡的秘方要回來！
宋輕歌回去後和蕭錦裔回屋睡覺，根本沒人管她做什麼。
一覺醒來後，宋輕歌來到輕歌坊，她想問問李大奎，都什麼時候，送什麼人過去，地點是不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