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彩劍!”“神速”杜巴莉一氣化三清,唔,實際上是使用了分身戰技幻化出了兩個身影,然後以雷霆般的速度對着守護騎士輾壓了過去。
三個人,三把劍,在極短的時間的無數次的斬擊,直接將守護騎士的星杯領域給斬碎,最後一劍甚至還在守護騎士的身上留下了一點記號。
原本區區的杜芭莉是打不過星杯騎士團的守護騎士的,可是,誰叫她在神國得到了天大的好處,甚至還突破到了非人級的境界,這種境界的突破帶來的效果是驚人的,原本估計只能從守護騎士手下逃生的女騎士,現在竟然能夠和守護騎士打了個不分上下。這真的是驚人的力量。
因爲杜芭莉將一位原本要瓦魯特、布盧布蘭聯手纔有着拖住的可能的守護騎士給拖住,改變了整個戰局,因爲杜芭莉的存在,解放出了瓦魯特、布盧布蘭這兩位執行者,讓大戰場的戰局得到了很大的支持,甚至改變了整個戰局的存在。
小戰場中,“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對陣愛因?瑟爾納特,短時間內只有相持着。
將整個戰場化作了火海的“劫炎”馬克邦雖然的確是將那位守護騎士打的很悽慘,但是想要短時間內結束戰鬥,完全是不可能的。
“劍帝”萊恩哈特讓與自己對戰的守護騎士很頭疼,甚至完全將那位開着聖痕,揮舞着古代遺物的守護騎士給壓下,可是,這不代表這萊恩哈特就能夠打敗對方。甚至斬殺對方,對於他們這種等級的對手,死鬥個三五天才分出生死,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最少對於現在正在交戰的雙方來說。是這樣的。
“神速”杜巴莉和守護騎士打的有來有去,至於勝負的問題,那真的是一個問題。估計是打不出什麼結果吧。
小戰場的形勢這樣,噬身之蛇被就算佔據了優勢,卻很難取得戰果。決戰的關鍵又轉到了大戰場中。
大戰場上。在“剛毅”艾奈絲、“魔弓”恩奈雅的帶領下,在布盧布蘭的活躍下。在數量驚人的人形兵器,在上千的紅蓮獵兵的推進下,被打穿了的七曜教會組成的防線,已經被壓制到了極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殲滅,又似乎能夠仍舊扛得住。
畢竟。傳承了這麼久遠的七曜教會如此多年來積累下來的秘法不是吃素的。那份堅韌,也不是說笑的。
同伴的死亡,的確是讓他們驚恐,但是,也激起了他們的憤慨。而且,星杯騎士團中的那些騎士,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從各種各樣的殘酷的任務中殺出來的。論單兵實力。論團體合作,他們能夠完爆這些不懂配合的機械兵器,能夠蔑視那些經過改造的、腦海中加持了各種戰鬥程序的紅蓮獵兵。
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改變不了他們劣勢的情況。論整體實力,噬身之蛇在場的人手的綜合實力比那些七曜教會的那不到五百人的神父、修女、星杯騎士團的從騎士、正騎士的強大的太多了。不管是從人手,還是從實力上來說,都是如此。
很快,被打穿了。被分割了的七曜教會的人手,已經守不住那阿爾泰爾市教堂。
“入口打開了。各位快點。”手中的魔杖輕巧的揮舞着,幾個魔術將守住教堂門口的幾位神父、幾個從騎士給逼退了的布盧布蘭輕輕的一揚頭髮。一臉微笑的道。
看到教堂的入口被打開了,幾臺【迴旋攻擊者】、【跳樑小醜】,快速的頂着那頑強的攻擊,殺進了教堂中。探路這種事情,果斷的還是要用這些人形兵器比較好。哪怕就是有着陷阱、機關也不怕造成傷亡。
這些人形兵器除卻用於戰鬥之外,也是趟陷阱的、觸發機關的好手。雖然不能夠將所有的機關陷阱都觸發,但是,最少能夠解決掉九成的陷阱。這就足夠了。足夠紅蓮獵兵放心的拿命去拼了。
“攔住他們,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將聖物帶走。”一位正騎士使用秘技瞬間打掉了三臺【亡命守護者】,閃電般的跳開,在巨大的爆炸與火焰的襯托下,大聲的命令道。
“攔住我們嗎,你覺得你行嗎。”一位候補執行者笑着一劍劈了過去道。
伴隨着這位候補執行者而來的是兩臺【狂亂之駑】。
這位實力一般的候補執行者,論實力是打不過這位精英正騎士,可是,加上兩臺能夠給b級遊擊士製造大麻煩的【狂亂之駑】就完全不一樣了。
很快,在兩臺【狂亂之駑】的幫助下,這位候補執行者將那位精英正騎士給打壓了下去。
就是靠着這種力量上的互補,噬身之蛇在高手數量比不過七曜教會的時刻,愣是和七曜教會拼了個不相上下。
“艾奈絲,聖物就在裡面,小心一點。”“魔弓”恩奈雅一箭阻擊了一位正騎士,將其逼退,給艾奈絲打開了一條前進的道路。
“明白。”重重的將戰斧一揮,逼退了三位從騎士的艾奈絲,大聲的應道。
“你們的高手,是不是太多了點,以多欺少,這可一點都不美麗。”看着攔在自己面前的五位身上冒血的正騎士,布盧布蘭有點頭疼的道。
畢竟,布盧布蘭在執行者中,算不上是最頂尖的高手,他只不過是一位盜賊而已,一位精通的魔術的小偷,被五位正騎士給圍住的話,也是非常非常頭疼的。
星杯騎士團的正騎士,可沒有弱於b級遊擊士的好手。甚至有的精英正騎士甚至可以和a級遊擊士媲美,雖然這樣的好手在整個星杯騎士團中都不多,但是,很不好的是,在這裡恰好有那麼幾位。
在頂級高手被牽制住的時刻。這幾位近乎a級遊擊士的好手,可是給噬身之蛇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不過,就這麼幾位精英正騎士的話,是不可能打贏在下的。”布盧布蘭手中的魔杖一揮,一臉笑意的道。
說着。幾把魔術小刀就對着這幾位精英正騎士刺了過去。慘烈的戰鬥開始。
弩槍、法劍、斬刀、法棍、騎士槍,明明是五種不同的武器,卻在他們的默契的配合下,愣是打出了一連串流暢的攻擊,配合着七曜教會中的種種秘法,愣是將布盧布蘭限制住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布盧布蘭也是不會被這幾位正騎士擊敗,雖然是對這幾位正騎士很頭疼,但是,這不代表着他們就打的贏布盧布蘭。
而且。他們是將布盧布蘭牽制在這裡了,但是,與此同時,布盧布蘭又何嘗不是將這幾位變數牽制在這裡了。
噬身之蛇的大部隊中少了布盧布蘭,沒有多大的影響,哪怕是在瓦魯特已經戰鬥不能的現在也是如此,他們還是有着“剛毅”艾奈絲、“魔弓”恩奈雅這兩位精通戰爭的騎士領導着,他們仍舊有着領袖。他們不會因此而失去戰意,他們仍舊有着指揮。
可是,七曜教會在守護騎士被完全牽制住。主教又被瓦魯特給擊殺了,如果在失去這幾位精英正騎士的領導的話,那麼,雖然不會失去指揮,但是,混亂是絕對少不了的。他們已經失去了一位讓所有人信服的領頭人。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哪怕他們的戰場已經如此混亂了。可是,會有着很大的影響的。
“該死的。這樣的戰鬥,該如何打。”被三個【狂亂之駑】給吊打了的從騎士。滿肚子的苦水。
指揮不行,原本已經是混亂的戰場上的七曜教會成員,現在完全就是各自爲戰。這可是非常非常糟糕的事情。
一場大戰中,沒有配合,這可是很糟糕,很糟糕的事情。看着被“剛毅”艾奈絲、“魔弓”恩奈雅帶領的紅蓮獵兵以及數量驚人的【迴旋攻擊者】、【跳樑小醜】、【亡命守護者】、【亡命裝甲兵】、【暴動鋼臂】、【狂亂之駑】吊打的七曜教會的成員,就指導這是多麼糟糕的事情。
要知道,最初就算是實力不夠,七曜教會和噬身之蛇的大戰也是打的有聲有色的。而不是想現在這樣,近乎完全被壓着打。
“讓開!”一位候補執行者將一位正騎士擊退,大聲的喊道。馬上就要殺入後堂了,那裡就是放置着聖物的地點。
“死都不要想!這裡禁止通行!”一位揮舞着戰斧的正騎士,重重的一擊將候補執行者給逼退,大聲的喊道。
“那麼,就去死吧。”帶領着速度驚人的【暴動鋼臂】、【狂亂之駑】、【裝甲獵豹】殺了進來的艾奈絲,重重的一揮手中的戰斧,嬌聲的喝道。
隨着艾奈絲的嬌喝,【暴動鋼臂】、【狂亂之駑】、【裝甲獵豹】快速的向着守在通道中的神父、修女、從騎士、正騎士殺了過去。
看着那些人形兵器殺了過來,守在這最後的通道前的七曜教會的教衆們,臉上的神情都那麼的難堪,這完全就守不住啊。
可是,守不住也必須守住,背後就是那強大的聖物的保存之地,就是那僅次於七至寶的古代遺物的存放之地。
就算精神意志在強大,實力不如人,也沒有辦法。很快的,在那些【暴動鋼臂】、【狂亂之駑】、【裝甲獵豹】的配合下,紅蓮獵兵們殺到了那大門口。
就在這個聖物即將被奪走的時刻,一道強大的,沒有受到阿爾泰爾市教堂那重重秘法壓制的聖潔而不潔的氣息從門後傳來,衝散了那四位守護騎士、兩位主教已經六十位神父合力佈下的結界。
感受着這聖潔而不潔的氣息,看着門打開後從中走出來的那一個個子矮小卻散發這令人厭惡的聖痕之力於令人憧憬的聖潔氣息的小夥子。
看着這位新普守護騎士手中的那聖物,艾奈絲眉頭緊鎖,毫不猶豫的帶着部隊快速的撤離了阿爾泰爾市大教堂。
一位守護騎士,就算是一位新普的守護騎士,就算是剛剛講古代遺物的力量融入聖痕之中的守護騎士,也不是“剛毅”艾奈絲、“魔弓”恩奈雅能夠對付的。就算加上那仍舊可以戰鬥的“怪盜紳士”布盧布蘭也是很勉強。
而且,既然聖物已經認主了,也沒有戰鬥的理由了。
因此,感受到這股聖潔而不潔的氣息的“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劫炎”馬克邦、“劍帝”萊恩哈特、“神速”杜巴莉也快速的結束了和守護騎士們戰鬥。
冷冷的看了愛因?瑟爾納特一眼,被擺了一道的“鋼之聖女”阿瑞安赫德帶着噬身之蛇的部隊開始退場了。既然聖物已經認主,七曜教會也就掌握了它的力量,那麼,繼續的拼鬥已經沒有意義了。
畢竟,現在雖然是將七曜教會的部隊打的很悽慘,但是。決定勝負的高端戰力在,五個守護騎士還在,和他們拼命沒有這個必要。要知道,實力全開的守護騎士可是具有想象不出的強大力量,沒有必要冒着危險去強行毀滅他們了。
而且這一戰也不是沒有收穫。斬殺了兩個主教,弄死了一批神職人員,甚至還測試了迴旋攻擊者、跳樑小醜、亡命守護者、亡命裝甲兵、暴動鋼臂、狂亂之駑、裝甲獵豹這些結社新型兵器的力量,爲【十三工房】收集到了不少的實驗數據。雖然被紅曜石愛因?瑟爾納特擺了一道,沒有奪取到那個聖物,但是,這已經夠本了。
發現了兩位主教的死亡的愛因?瑟爾納特心頭大暢,臉色卻很難看的看着那些噬身之蛇的部隊快速的退場。心裡發誓道:“以空之女神的名義發誓,我一定要請示聖法王陛下,集中教會的力量掃蕩噬身之蛇。給卡爾瓦德共和國一點好看,他們太膽大妄爲了,居然,居然敢達成默契圍攻神聖的教堂……當然,看在你們弄死了那兩個煩人的典禮省的主教的份上,我會痛快的送你們去見女神的。”
唔。應該怎麼從七曜教會和噬身之蛇中敲出些東西來呢,將我的地盤弄成這個樣子。不好好的敲打一下的話,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呢。確定了已經沒有什麼好戲看的鄭雙龍。快速的飛上天空,從天往下看,看着那被打成了碎片的三分之一個城區,有點不滿的想到。
給他們找一點不自在?唔,他們已經很可伶了,一個晚上互拼,拼掉了差不多一千人。勒索古代遺物?這個古代遺物什麼的如果不是傳說中的七至寶等級的對於我來說似乎沒有什麼用處吧。算了,還是勒索一大批的米拉比較實在,居然將我的地盤給打成了這個樣子,不好好的勒索一把,怎麼忍得下這口氣啊……
這麼想着的鄭雙龍快速的將這個精神體收回,扭了扭脖子,就準備離開這個密室,自己家的羽黑還在等着自己。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向着自己的臥室走去的鄭雙龍,看到了站在走廊上似乎等候自己的雪倫,腳步頓了頓,問道:“雪倫,你說那個古代遺物噬身之蛇是怎麼發現的,被十多重秘法結界包裹着,就算是我這位地頭蛇都不知道,都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噬身之蛇是如何知道的呢……”
雪倫愣了一下,一臉溫和的微笑道:“主人,噬身之蛇和七曜教會可是老朋友的,他們對對方的瞭解,可是非常非常的深刻的,當然,最重要的是,這裡是主人的地盤。”
聽到了雪倫的回答,鄭雙龍點頭答應,帶着怪異的臉色中慢步向着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這裡是鄭雙龍的地盤,而鄭雙龍是噬身之蛇必須要重點關注的人,因此,在鄭雙龍的地盤上肯定有着噬身之蛇的情報員,而很不幸的是,七曜教會竟然就在鄭雙龍的地盤上,在諸多的噬身之蛇的情報員的關注下從卡爾瓦德共和國要到了這件聖物的所有權。這種情況下,不打起來才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
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想,如果這個世界沒有自己的存在的話,這一次的血腥慘鬥就不會發生呢,值得思量。真的非常值得思量。看來,這個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的擁有普遍的聯繫,這的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鄭雙龍嘴裡發出了細微的笑聲,輕輕的推開了自己的房間的門。很有興致的打量着一臉嬌羞的躺在自己的牀上的羽黑。
此刻,鄭雙龍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然,也是那麼的想讓fff團將他燒成灰燼。
夜,很漫長……
這一夜,是屬於羽黑的。也只是屬於羽黑的。哪怕鄭雙龍身邊有着不少的美人。哪怕鄭雙龍已經拿下的少女有赤城、朝田詩乃、羽黑。但是。這一夜,是且僅是羽黑的。自從被真理算計之後,鄭雙龍就再也沒有做過大被同眠的事情。
大被同眠在某些人看來,沒有什麼,反而是一種豔福,是一種很令男人羨慕。甚至會有人崇拜的事情。可是去說實話,大被同眠,其實是滿足了男性心中的慾望,對於女性來說,就有些不尊重的意思。
而經歷過了打擊。時刻思念着神國的少女們的鄭雙龍,已經成長了,已經懂得了主動用心來呵護愛自己的人,和自己所愛的。
因此,哪怕現在鄭雙龍的身邊已經有了三位被自己吃掉的可愛動人,美豔過人的女性,鄭雙龍也沒有進行過那所謂的大被同眠的事情,而是輪流的寵幸赤城、詩乃和羽黑。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清晨,經過了一夜的耕耘的鄭雙龍,在羽黑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鄭雙龍看向了臉上還佈滿潮紅之色。一臉魅惑之態的羽黑,對其笑道:“行了,你先去休息一會,今天的那些孩子們的課程我會去負責的,嗯,還有那位緹歐我也會去看看的。”
“司令官先生。那個,那個我沒有問題的。”聽到了鄭雙龍這麼說。羽黑臉上的紅暈更厲害了,似乎已經連身體都紅了起來。不過。那羞澀之下的開心之意,是怎麼都掩蓋不了的。
“行了,我說過交給我,就交給我。”強硬着壓着羽黑,讓其躺倒牀上,爲其蓋上了被褥之後,鄭雙龍親了一口眼中滿是深情和開心之色的羽黑,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唔,太羞人了,羽黑。太……”鄭雙龍的後方,羽黑直到鄭雙龍的身影徹底的離開了屋中之後,才閉上了美目,沉沉睡去。昨天對於羽黑來說,還是太吃力了。
…………
阿爾泰爾市,天空之城,治療室。
時光匆匆,來到這裡不到兩星期的時間不算太長,然而對緹歐來說就像是過了十幾年那樣漫長。不一樣的生活,讓經過兩年的d∴g教團的教導的緹歐很不適應。
落日的餘暉透進窗戶,將房間映照得很美麗,牀邊桌子上嬌豔的花朵,似乎也在夕陽餘暉下笑得燦爛。
牀上,溫暖的夕陽照在緹歐的臉上,不過她卻沒有反應,只是靜靜的坐在牀上,雙手無力的垂着,美麗的金色雙眸空洞的盯着前方。
近兩年的地獄般的折磨令緹歐身心重創!原先的孩童那天真無邪,那發自內心的微笑如今幾乎消失殆盡。肉體上的折磨令人難以忍受,精神上的折磨更是令她心力交瘁。
緹歐在d∴g教團的實驗中被連續注射真知以及各種心理暗示電擊療法等手段而被迫獲得了超乎尋常的感應能力——能夠看到遠處的東西,聽到遠處的聲音,甚至能夠讀取別人的感情,但副作用是,失去了一般人對於感情的認知。
因爲超強的感應能力讓緹歐在實驗中不得不接受其他實驗兒童的負面情緒。更讓緹歐的內心感到絕望。
在那裡,她每天就像是奴隸一樣任人擺弄,連飲食與排泄都受人控制。每天d∴g教團的實驗人員都會定時餵食她食物飲水,而排泄……緹歐抖了一下,不願意再回想下去。
哪怕就算是失去了一般人對感情的認識,某些事情緹歐也無法接受,緹歐是人,不是動物。更不是那種可消耗的實驗動物。
緹歐目光空洞的看着,聽着,感知着,可是這些內容已經無法影響到她,她將腦袋放空,不願去思考任何事情,無所謂了……也正是因爲無所謂的習慣了,緹歐才能夠熬過那地獄般的兩年。沒有想一般的實驗孩童一樣,崩潰、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