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反攻

“對,你們如果動作快的話,說不定還能救他們一命,哈哈……啊!!!”

馬天順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已經一腳蹬在了這個老混蛋的肚子上,蹬的他喘不過起來,而這一腳我卻並沒有成就感,我真怕春叔他們會出什麼事,要知道他們現在還矇在鼓裡,要害他們簡直太容易了。

當時情況危急,所以我們必須要儘快趕回那個度假山莊裡不過這樣的話問題也來了,這馬天順怎麼辦?胡白河因爲要跟我們一起回去,所以實在抽不出空擋押送這馬天順,只見它想了一會兒後,便對着我說:“姚少,等我五分鐘。”

說完之後,他擡起頭張開嘴,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那聲音聽上去有些刺耳,我心裡面想着,這應該就是胡白河聯繫同伴所發出的聲音吧,果然沒過幾分鐘,忽然打旁邊的林子裡竄出了六七條狐狸,只見這幾條狐狸跑到了胡白河的面前,立起了身子尾巴把尾巴一卷,然後開始轉圈,越轉體型越大,等轉了五六圈後,已經變成了人的模樣。

這是六個身穿黃衣的男子,它們身形修長下巴消瘦,眼角上挑鼻子凸起,旁邊明顯能看見鬍鬚狀的毛髮,看上去這些狐狸似乎比胡白河的道行弱很多,以至於變成了人行後身上還有很明顯的狐狸特徵,長相就不說了,單說說屁股後面卷着的那條大尾巴就已經把它們的身份給暴露了。

胡白河也微微皺了皺眉頭,只見它對着那幾只狐狸說道:“怎麼不多來一些?”

有一隻領頭的狐狸對着胡白河說:“白爺,您這事情也太突然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準備,現在正趕上過年,您也知道,現在老師教主們都趕着法會無暇脫身,我們這些弟子們有道場的正忙着收供,沒道場的也忙着貓冬,附近的兄弟們能到的都到了,還請您老千萬包涵。”

胡白河嘆了口氣,然後擺了擺手說道:“罷了,我想求你們一件事,押送這個人去瀋陽,然後親自交到六排教主的手裡,明白麼?”

說罷,胡白河便簡短的將這個人的來路講給了那些狐狸聽,那六隻狐狸聽完之後無不咬牙切齒,望着那馬天順兩出了獠牙兇相畢露,我望着那馬天順心裡想着,什麼叫報應?這就叫報應了,想想當初他幹掉那柳天靈的時候,估計也沒想到自己竟落得如此下場吧,要說我現在已經摸索出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是什麼妖怪,它們都非常的團結,汝子如我子,汝母如我母一般,雖然那幾只狐狸礙於胡白河的吩咐,不能親手幹掉這個老小子,但是看它們那表情,估計這老小子一路之上至少也要受一些零碎的苦頭了。

這都是他自作自受,也沒啥好說的,我見那些妖怪辦事的效率相當利索,有一隻狐狸從衣服裡掏出了一根粗繩在那馬天順的手腳上綁了個殺豬扣,另外有一個狐狸一腳蹬折了一棵小樹,將無用的枝葉除去之後,將那樹幹從馬天順手腳的繩子處穿了過去,然後另外兩隻狐狸一前一後擡起了那樹幹,就好像擡豬似的將馬天順擡了起來。

但即便是這樣,馬天順還是沒有任何想要悔改的意思,只見他眼神怨毒的蹬着我,然後對着我說:“這只是個開始,相信我,你以後的命運會比現在要慘上許多,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我心想你做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反派,不光形式作風像,就連說話的語氣爲什麼也這麼像呢?於是我也沒搭理他,只見那胡白河又囑咐了他們幾句之後,一拳打在了那馬天順的腦後,馬天順就這樣暈了過去,那些狐狸便擡着馬天順對我們點頭示意然後轉身就走,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林子裡。

等它們消失了之後,我和錢扎紙他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便回身朝山莊的方向跑去,要說今晚確實多虧了錢扎紙,真想不到這瘋子在某種場合居然這麼罩得住,要是他平時的時候也能有這樣的發揮的話,我相信應該會有很多的小姑娘喜歡他的。

話不多說,我們很快就跑出了樹林,再次回到了那小山坡雪道之上,我看了一下手機,如果沒記錯的話,當時應該是晚上七點左右,四周起了風,很冷,但是我們不敢停留,繼續朝山莊的方向跑去,等回到山莊前面的時候,我才叫胡白河將還在昏迷狀態的陳歪脖子交給了我,我把他背在了山莊,然後同錢扎紙他們走進了大廳。

當晚是白曉麗值班,她見到我揹着陳歪脖子回來,便十分擔心的走了上來,然後問我:“怎麼了姚遠,出什麼事了,需不需要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搖了搖頭,一邊將陳歪脖平放在長排沙發上一邊對着她說道:“不用,應該沒大礙,對了,我問你個事兒,和我們一起的那幾位回來了麼?”

白曉麗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我說道:“你說那兩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吧,回來了,現在應該在屋子裡面,你確定不用打電話,這都人事不省了。”

一旁的錢扎紙說道:“沒事兒,一口水就能噴醒的。”

這是剛纔胡白河對我們說的,它說這陳歪脖沒有大礙,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才急火攻心暈了過去,我心裡想着既然知道他安全了那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畢竟現在最要命的事情並不是他,而是韓萬春三人的安全。

我心裡想着既然白曉麗說他們回到了房間,而剛纔我給韓萬春打電話又沒人接,這似乎就意味着現在房間裡面有危險,如果這個小度假村是金巫餘孽的據點的話,那麼那三個人一定遇害了,當然,我相信即便是再業障的邪教也不敢公開殺人,畢竟我黨是一張鐵絲電網,誰碰誰死,但他們很有可能已經被挾持了,要說這些孫子們好像就愛幹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他們是想要我的鼓,一定是想用那三個人威脅我。

保不成現在我們的房間裡就守着一幫死邪教呢。

想到了這裡,我便下定了決心,不管怎麼說,都要上樓去看一看,於是我便讓錢扎紙在樓下先去找水噴醒這陳歪脖,然後同胡白河走上了樓梯,我不敢做電梯,現在這種局面,保不準會發生什麼,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等上了樓之後,我在走廊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於是便悄悄的來到了房門前,胡白河對着我點了點頭,我便拿出了房卡,刷響了門後一腳蹬開,胡白河此時已經早我一步衝了進去。

但是房間裡面,卻並沒有人。

我和胡白河對視了一眼後,又檢查了一下另外兩個房間,同樣一個人都沒有,不過我在韓萬春的牀上發現了他的手機,我拿起了那個手機,心裡想着,孃的,看來他們確實已經被綁走了。

想到了此處,我嘆了口氣,然後打電話叫錢扎紙他們上來,現在我在明敵在暗,而且似乎還被牢牢的牽制住了,這似乎是我能預料到的最噁心的局面。

陳歪脖子已經醒了,只見他把自己關在另外一個屋子裡老淚縱橫,對此我也無話可說,說起來他也算是咎由自取,但是現在見他這把年歲卻哭得如此傷心,我的心中也有些不忍,這能怪誰呢?都他嗎怪邪教,我心裡想着。

錢扎紙在知道了我們現在的處境之後,便大聲罵道:“這些人怎麼這麼墨跡,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好了,爲啥連個屁都不放就把人給整走了?”

“春叔的手機在這裡,我相信它們一定會打電話過來的。”我說道。

說完之後,我坐在牀上,幸好我有再揹包裡面放反毒水的習慣,要知道我剛纔也受了些傷,於是一邊往臉上抹藥水,一邊叼着一根菸沒頭沒腦的抽着,我心裡琢磨着,那些傢伙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先在心理上給我們壓力,讓我們不敢報警,要知道這心理戰術遠要比身體上的打擊來的狠毒,他們一定是想趁着我們驚慌失措的時候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了這裡,我無奈的笑了笑,孃的,這一招對我有用麼?老子經歷過多少次類似的事件了?你們不是想跟我就這麼耗着麼?別開玩笑了,我會這麼傻跟個待宰生豬一樣等着你們上門兒勒索我?

你們真是太小瞧我了。

於是,我便彈了彈菸灰,然後對着胡白河說道:“白姐,你能用法術之類的辦法找到我那三個朋友麼?”

胡白河搖了搖頭,它對我說它根本不懂那類型的法門,於是我便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錢扎紙,忽然我想出了一個辦法,要知道雖然那些邪教的傢伙們的陰謀着實歹毒,馬天順的本事也十分厲害,雖然他們一直知道了我們很多的事情,但是它們卻好像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也就是我們身上的突發情況的發生率很高。

就拿剛纔來說,誰能想到這個錢扎紙竟然是馬天順的剋星呢?我相信如果馬天順如果也知道這一點的話,他絕對不會傻了吧唧的出現在我們面前,這多虧了錢扎紙,雖然他瘋瘋癲癲的,但正是這樣,所以沒有人能猜透他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我們爲什麼不能利用這一點呢?

於是,我便對着錢扎紙說道:“小錢,那些傢伙是想讓咱們等着,但是咱們如果要等的話就太被動了,咱們必須爭取主動,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有啥話你就直接說唄,啥幫不幫忙的,春叔對我這好,我怎麼能不管?”錢扎紙對我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知道好辦了,於是便小聲的對着他說道:“等一會兒你下樓一趟,去前臺,我剛纔看了,雖然不知道這屋子裡有沒有攝像頭,但是走廊裡卻真的有,所以等會你去前臺幫忙調差一下監控錄像,我相信那些想害我們的人不可能會飛天遁地,所以他們只能大門進大門出,所以錄像一定會有記錄的,怎麼樣,能做到麼?”

見我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後,錢扎紙眨了眨眼睛,一邊撓了撓自己的黑眼圈一邊對着我說道:“有點複雜,我怕我一時搞亂了,你怎麼不自己去?或者讓那白曉麗自己幫忙看呢?”

如果放在一年之前,那我鐵定會自己下去,但是現在我腦子裡想的東西跟以前也不同了,我覺得我的確可以自己下樓查看,而且那白曉麗和我也認識,但是要知道我們現在在敵人的地盤兒上,如果我過度的跟白曉麗溝通的話,保不準她也會有危險,而且那前臺又不是隻有她自己,被問的話很難想出合理的說辭。要知道我能知道這山莊不對勁兒,完全是白曉麗的功勞,我怎麼能恩將仇報?

而且又說了,我無緣無故的跑去前臺的話,那一定會引起那些藏在暗處的敵人的注意,那樣的話,即便是我找到了他們的下落也是於事無補,他們完全可以將韓萬春三人轉移,而且動機暴露了,之後就不好辦了,所以必須要有一個不會引起他們注意的人去辦這件事。

錢扎紙就是最好的人選了,他和我們的世界觀不同,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屬於在二次元與三次元世界的夾縫裡面求生存圖發展的存在,這樣的一個傢伙,無論做什麼我相信都不會有人在意,而且只要再小心部署一下細節的話…………我認爲這個計劃很可行,於是便同錢扎紙以及胡白河商量了一下,沒多久一個計劃便醞釀了出來。

這個計劃的成功與否,有兩個重點,一是錢扎紙,二是白曉麗,等定下來了以後,我便給白曉麗打了個電話,讓她裝作沒事一樣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跟我說話,白曉麗很聰明,聽我這麼一說,便藉故去了衛生間,她對我小聲的說:“怎麼了?”

我對着電話說:“我的三個朋友失蹤了,估計是你們這裡的人做的事情,你們前臺有監控錄像吧,我想派個朋友下去查一下,能幫個忙麼?”

白曉麗在電話裡面對着我說道:“能幫是能幫,不過你朋友都被綁架了,爲什麼不報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後對着電話說道:“我們的事情,警察管不了…………”

然後我就儘量簡單的對她講出了這件事,白曉麗的膽子也確實挺大的,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和她見過鬼有關,她聽完之後居然沒有害怕,而是對着我壓低了嗓子說道:“那這麼做你安不安全?”

“你能安全我就安全了。”我對白曉麗說道:“放心吧,這樣的事情我雖然不算門兒清,但也不是頭一次經歷,沒事兒。”

電話那頭的白曉麗聽我這麼一說,居然撲哧一下笑了,她對我說:“你知道麼,在這幾年回憶大學時光的時候,一想起你,我就會想,這個男人到底哪一面纔是真的呀?是一個不愛說話的老實人,還是一個滿肚子秘密的高人?你說你現在偏向哪一個?”

我也不知道,我嘆了口氣,我心想着,我本來是個老實人,也想本本分分的繼續當老實人,但是總有一些雜種們找上門來欺負我,爲了自保,我不得不改變自己的想法,以至於現在也有點弄不明白到底哪一個纔是真實的我,想到了此處,我便對着電話輕聲的說道:“偏向想活命還想救人的那個。”

之後我也沒跟白曉麗說太久,告訴了她一會兒具體要做什麼之後又囑咐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然後我望着胡白河和錢扎紙,對着他倆說:“等會兒就靠你們了,知道他們在哪兒後,咱們立刻出發。”

我當時看了一下表,馬上就要晚上八點了,我覺得如果那些雜碎們聯繫我的話,就一定會選擇後半夜,畢竟那個時候這裡的客人們都已經熟睡了,便於掩人耳目,但是我們卻等不了那麼久,拿定了主意之後,我便讓胡白河先從窗戶跳了下去,反正除了某些邪教徒外,正常人都看不見它。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先讓胡白河在外面放上一把無傷大雅的火,然後吸引大廳裡面的人出去,這個時候,錢扎紙就可以偷偷的去看錄像了,我剛纔問過白曉麗,他告訴了我韓萬春他們回來的時間,所以我相信這應該不難查找。

但爲了安全起見,還要有一個契機,所以我先讓錢扎紙到大廳裡面裝瘋,或者說是本色出演一場鬧劇,這樣的話應該就沒人懷疑他了。

事實上,錢扎紙這一點做得相當好,我跟他下樓以後,到了樓下的大廳裡,我坐在沙發上,望着門外,裝出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就好像在等着一個重要的人到來似的,相信那些邪教徒們見到我這樣子後,一定會認爲我已經亂了陣腳等待着電話的到來吧。

而錢扎紙則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他扯開了自己的衣釦,有些手舞足蹈的,明眼人一瞅就知道這小子似乎有些不正常,雖然他演的很不錯,但是我也爲他捏了把汗,我心想着大哥你悠着點兒,拿出你平時的樣子就行了,別真跟個瘋子似的,小心被人給攆出去啊。

好在錢扎紙漸漸的進入了狀態,他來到了前臺,前臺裡面坐着倆姑娘,一個是白曉麗,還有一個跟白曉麗歲數差不多大,只見錢扎紙把胳膊搭在了前臺上,然後表情迷濛的對着那姑娘來了個飛眼兒。

而那個姑娘也很配合的還了他一個白眼兒,然後就當他不存在了,不過錢扎紙也不介意,只見他轉頭對着白曉麗抱拳說道:“姑娘,你爲何不問我是打尖還是住店。”

白曉麗差點沒忍住,只見她笑着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有意思呢?”

“有麼?”只見那錢扎紙翻了翻口袋,然後對着白曉麗說道:“我記得我身上只有密保卡,也沒有‘意思’啊。”

“先生請問你到底需要什麼服務,沒有需要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謝謝。”旁邊那個妹子見錢扎紙的腦子好像有點不正常,便有些不耐煩的問他,錢扎紙微微一笑,然後對着那姑娘一抱拳,說道:“當然有需要了,沒需要的話來這裡幹什麼。”

說罷,只見錢扎紙從口袋裡面掏出了兩張皺皺巴巴的十塊錢,一把拍在吧檯上,然後對着那妹子擠眉弄眼的說道:“網管,給我衝十塊錢的Q幣,再泡一碗方便麪,還有一瓶營養快線呦~。”

那妹子估計頭一次碰見上她這裡衝Q幣的主兒,以至於她此時完全認定了這人是個瘋子,但貌似她們這裡管理挺嚴,以至於她也沒輕易翻臉,只見她沒好氣兒的說道:“我們這衝不了Q幣。”

“怎麼就不能衝了?!”錢扎紙十分驚訝的拍了拍吧檯。

“我們這不是網吧,而且我倆也不是網管,先生如果您……”看的出來那妹子雖然在忍,但很快就忍無可忍了。

錢扎紙眨了眨眼睛,然後不依不饒的說:“不是網吧爲什麼桌子裡有電腦!你明顯就是騙我,我跟你說,你們這樣的網吧我見多了,是不是欺負人啊,來把你老闆叫出來我問問他爲啥不給我衝?”

“你有完沒完啊!!”白曉麗低着頭忍着笑,而那妹子則真的爆發了,只見她站起了身子對着錢扎紙叫道:“你是真瘋還是假瘋?到底怎麼回事兒,有沒有人管?!再沒人管我報警了啊!!”

我見時機已到,便慌忙站起了身走上前去,一把拉過了錢扎紙,然後對着那個妹子陪着笑臉說道:“對不住對不住,這是我兄弟,這裡有點不好使。”

說罷,我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然後賠笑道:“別往心裡去啊姑娘。”

那妹子雖然生氣,但見我這麼一說,倒也消了些氣,只見她又坐了下去,小聲的嘟囔道:“真是,腦子有病還出來轉悠。”

不得不說,現在有的行業裡面服務人員就是這樣,欺軟怕硬笑貧不笑娼,一點的愛心都沒有,她哪裡知道其實她被自己眼中的‘瘋子’給玩了呢,我笑了笑,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便一邊說着‘對不住’一邊拉着錢扎紙往沙發走,錢扎紙一邊走一邊叫嚷着:“你不給我衝就起來,我自己衝還不行麼,你知不知道再不衝的話這個世界完啦!!沒有金錢的壓制企鵝就要錯誤進化成喪屍企鵝獸了啊!!!&*%#@!!”

那妹子自然沒有把他的瘋話放在心裡,而我拉着他,假意勸他:“你可別鬧啦,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春叔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你怎麼還有閒心鬧呢?”

當然了,這話我是說給別人聽的,我一邊勸那錢扎紙,一邊四下看了看,現在這大廳裡面算上我倆一共七個人,刨除白曉麗和那個妹子,還有三個,一個好像是工作人員,剩下兩個好像是遊客,當然了,我不知道他們裡面會不會有想害我們的邪教。

就在這時,忽然坐在門口處的一個遊客一邊望着落地窗外一邊驚呼道:“着火了!”

我心中想到,來了!是時候了,於是便一下站起了身跑到了門口驚呼道:“天,怎麼燒的這麼厲害?!”

一聽着火了,大廳裡面的幾個人都楞住了,不管是出於害怕還是看熱鬧的心理,她們全都跑到了門口,只見門外挺近的地方,有一個木頭搭的小亭子燒着了,這種亭子就是一個小木頭屋,不過沒有門,用來給遊客歇腳之用,我心裡想着這正是那胡白河的手筆了,這個小妞滿肚子的江湖氣,似乎很喜歡幹這種燒殺掠奪的事情。

我見時機到了,便慌忙裝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我大叫道:“趕緊救火啊!!還等什麼呢!風這麼大,別燒到這裡!!”

聽我這麼一喊,他們全都慌了,於是大家大聲呼喊,山莊裡面的工作人員着實跑出了不少,他們拎着水桶和滅火器跑出了門外,當然了,在大多數人都跑出去的時候,我也跑了出去,在我出門的時候有餘光朝旁邊望了一眼,當時大廳裡只有一些看熱鬧的遊客,只見錢扎紙起身叨咕着:“奶奶的,你不給我衝,我就自己衝。”

說罷,他就朝着那已經沒有人看管的前臺走去,我心中大喜,於是便跑出了門去,這場火燒的確實不小,過了好一會才被山莊裡面的工作人員給撲滅了,他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應該也挺納悶兒的,你說這火是怎麼着起來的呢?

但納悶兒歸納悶兒,畢竟站在外面也不是回事兒,畢竟火已經滅了,之後的事情只要彙報老闆就行,於是我也就隨着他們一起又回到了那樓中,我和白曉麗以及那姑娘離的不遠,在我們剛進門的時候,我就望見了那錢扎紙,只見他滿臉銀笑的坐在吧檯前似乎正在擺弄着什麼,那個前臺的姑娘見錢扎紙這個‘瘋子’正坐在她的位置上頓時慌了,只見她慌忙跑上前去大叫道:“你幹什麼啊!!”

錢扎紙擡起了頭對着她嘿嘿一笑,然後說道:“我想衝Q幣。”

我相信那妹子當時殺他的心都有了,只見她一把拉起了那錢扎紙,然後破口大罵,白曉麗和我慌忙上前阻攔,那個姑娘罵道:“真是的!又是着火又是瘋子,今晚到底是怎麼了!?”

我心想着你還沒說全呢,除了着火和瘋子之外還有綁票外加邪教鬥法,那姑娘大吵大鬧的,雖然白曉麗在一旁勸着她,但大廳裡面本來人就多,現在更是顯亂哄哄的,越亂越好,我心裡想着,想到了此處,我才望了一眼錢扎紙,對着他小聲的說道:“‘衝’好了麼?”

之前錢扎紙對着我狡黠一笑,然後食指和拇指窩了個圈兒,對着我說道:“歐了。”

我心中大喜,然後便趁亂再次上樓,胡白河當時放完了火後已經回到了屋子裡,我們幾個相視一笑,然後便對着錢扎紙問道:“看見什麼了?”

只見錢扎紙點上了一根菸,然後對着我倆說道:“春叔他們回到了房間之後就再也沒出去,不過沒過一會兒,就有幾個保潔人員推着車子敲門了。”

果然,我心裡想着,一定是那些邪教徒裝成打掃房間然後對着他們下手的,我心想着這些人是不是大片兒看多了,所以才用那打掃衛生的推車將三人推了出去?想到了這裡,我便繼續問道:“那他們往哪裡走了?”

“他們進了電梯,但是我抽空看了下當時樓下的錄像,並沒有看見它們出來,所以…………”

“你說這裡還有地下室?”我問道。

錢扎紙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我說道:“除了地下室就是暗門,應該沒有別的出路了。”

有道理,我心裡想着,這幫玩邪教的都屬兔子的,之前那個什麼黃善不就是在自己老窩底下盜了個大洞麼?

現在知道他們大概在哪裡就好辦了,於是我便又偷偷的給白曉麗打了個電話,她對我說這裡確實有地下一層,不過據說是放置雜物的地方,平時根本沒有人下去,我聽她這麼一說後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掛斷了電話後,我們的心情都挺振奮,現在事情越來越明瞭,看來也該是我們主動出擊的時候了,於是也沒啥好說的,我站起了身,將有用的東西盡數放進了揹包裡面,又緊了緊手上的老七,錢扎紙在這個時候已經燒了好幾把武器防身,我見大家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於是便對着他們說道:“走着。”

我剛說到這裡,只見陳歪脖子出現在了門口,這麼短的時間內他看上去居然好像老了很多,只見他紅腫着眼睛,然後對着我們說:“也帶上我去。”

我看他滿眼的悲憤,也大概能明白他現在的仇恨有多深,說起來是這樣的,也許他當初的想法是不對,但他的本意確是善良的,只不過那些邪教徒利用了他的善良和癡情而已,我似乎沒有理由拒絕這樣一個想要爲妻兒報仇的人,於是便問他:“陳叔,你想好了麼,一會兒也許我們都保護不了你。”

只見那陳歪脖子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匕首,那是馬天順之前給他用來害我們的,只見陳歪脖子紅着眼睛說道:“我要報仇。”

“好,那咱們就一起報仇。”我說道,說完之後,我推開了門,心裡面暗暗的想道,雜碎們等着吧,我們現在報仇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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