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荒唐獎勵的內幕
見到了阿蓮又說到了傷心處，何曉軍忙轉了個話題，他問阿蓮：如果那個得獎的男人，不要這樣的獎品，那又怎麼樣呢？
阿蓮聽了何曉軍的問題後，反用不解的目光望着他。
好一會後，阿蓮才反問道：會有男人不喜歡這樣的獎勵嗎？除非這個男人那方面不行。
是呀，沒有男人會拒絕飛來的豔福，但也要在受得了豔福的前提下呀，難道睡過了之後，就不用負責？不解的何曉軍只好繼續問阿蓮：難道那個睡了人家的男人就不用負責任了？
既然是你情我願的，還要負什麼責任呀？
如果睡後有了孩子呢，這個男人難道也不用負責養？
不用他來養，這孩子村裡會負責養大。村裡的人丁越來越少，所以，村裡巴不得有多些的孩子出生呢。
何曉軍沉思了片刻，再問阿蓮，她們村的男女關係怎樣。
阿蓮告訴何曉軍，村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守寡五年以上的寡婦，只要自己願意，可以隨便找男人，就算找有妻室的男人，只根這個男人能安撫好家裡的妻室，村裡的人也默許這樣的行爲。而且，如果寡婦生出了孩子，村裡的人還會有補助幫她養孩子。
對於陳村的這種不但不限制、反而隱隱鼓勵男女亂搞的情況，何曉軍深思了一下後，也就釋然。
村裡的壯年男人都幾乎絕跡了，村裡當然盼望有更多的孩子出生，就算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算，生出的孩子起碼有一半是男的。在那個靠氣力吃飯的年代，男人多了，不但對一個家庭、就是對一條村都很重要，像昨天那樣打土匪的事，就是壯年男人在那個年代，對村裡重要的最好證明。
再加上村裡的寡婦佔的比例又多了，寡婦也有生理上的需求嘛，所以，村裡就索性暗下默許開放男女間的關係，既能讓寡婦解決生理的需要，也讓村裡增加添丁的機會，更是一種促進村民和諧的手段。
也許，這現象在當時奉行的儒家思想中，屬於異類，不過，在後年代過來的何曉軍看來，陳村這樣的“潛規矩”，起碼比那些什麼立“貞節坊”的地方人性化多了。
應該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陳村才生出了以寡婦獎勵有功之臣的做法，讓恰巧立功的何曉軍遇上了這看似荒唐的獎勵。
想通了整個事情的何曉軍，非但沒有因爲自己那意想不到、而且也不敢想象的豔遇而暗喜，反是心中生出了一種酸酸的感覺，爲這個現狀、爲陳村、也爲阿蓮這樣的女婦女而心酸。
阿蓮見到了何曉軍聽了自己的解釋後，久久無言，以爲他介意村裡那確是有些亂的男女關係，以致誤會了自己姐妹幾人，就忙嬌羞地低聲告訴他，由於村裡沒有幾個壯年男人，她們姐妹對村裡的男人還沒有一個看上眼，所以，她們姐妹除了丈夫之外，就沒有沾過其他的男人。
阿蓮還是完壁之身，何曉軍當然就知道她沒有男人，而她兩個姐姐昨晚的表現，有這方面經驗的何曉軍，也清楚她們久沒有碰過男人。其實，何曉軍並不是在計較這方面的問題，他在想自己以後該怎麼樣？
一貫做事有擔當的何曉軍，肯定就做不出與人有一手後，就扔下這人不理不問的事來，何況，這三個與自己有一手的人之中，還有一個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了自己的人。而且，何曉軍還有個擔心，就是自己會不會在昨晚的激戰中中了彩，把不該留下的東西留在了這幾個女人的肚裡。
雖然，假如這幾個女人中真有人替他生了孩子出來，按阿蓮說，村裡會養這個孩子，問題是何曉軍自己能放得下把自己的骨肉丟在這個窮鄉僻壤愛苦嗎？
剛來到一個陌生的年代、陌生的環境，自己現在居無定所，吃的活計也是暫時的，但卻一下間搞出了這樣的事來，而且，還是與三個女人的事，這當然就讓何曉軍頭痛不已。
阿蓮見到了何曉軍還是沉默不語，而且眉結也越皺越緊時，不由擔心了起來。新上任的教頭可是村裡的寶貝，族長昨天已經千叮萬囑一定要服侍好他，難道他對自己三姐妹的服侍不滿意？如果是這樣，自己三姐妹被族長責斥還是小事，讓他一氣走了，沒人對付土匪就是大事了。
阿蓮想到了這裡，不由緊張地向何曉軍輕呼道：“教頭，教頭。”
被阿蓮從沉思中驚醒了何曉軍，見到了一臉緊張的阿蓮後，忙問道：“什麼事啦？”
“教頭，你是不是對我們三姐妹的服侍不滿意？”
嘿嘿，都已經用上三個身子來服侍了，何曉軍哪有什麼不滿意？何況，他也不是一個那麼挑剔的人，所以，他忙回答道：“沒有啊。”
聽了何曉軍的回答，阿蓮才鬆了一口氣。
“對啦，村裡怎麼就挑你大姐來服侍我呢？”何曉軍不解地問道。
雖然，剛纔阿蓮已經說過，她們三姐妹在村裡做菜做得最好，才被族長派來住在雕樓裡服侍他。但那個服侍，與昨晚上的服侍卻是不同的概念，何曉軍想起了阿蓮剛纔說到的侍寢自願，想了解她大姐爲何自願給自己侍寢。
“昨晚教頭你喝多，族長讓大牛把你送到這裡休息後，就召集村裡有資格的寡婦，問她們誰自願薦寢，可能是教頭你長得夠帥吧，結果，全部在場的寡婦都爭這差事。族長可能見到了我大姐多年沒有沾男人，而且大姐的容貌在村裡也數一數二，就把這差事給了她。”
此時，何曉軍才知道自己在陳村的寡婦中受歡迎程度。唉，守寡多年，見到了公豬都會當成美男了，何況，我們的男主角也不是歪瓜裂棗，長得也算相貌堂堂，而且，他還有在當代的南方人中少見的近一米八的身高呢。
阿蓮繼續說道：“當晚，族長可能見到了你在席間沒有吃什麼東西，就讓我們也住入了雕樓裡，準備隨時應付給你做吃的。”
由阿蓮的話中，何嘵軍知道了自己在村子裡的受重視程度。
“晚上，大姐本想給你洗個澡，但她扶不動你，就只好給你擦了身。然後，大姐就與你……，再後來，大姐應付不了強壯的你，就把二姐也叫了進入，誰知二姐的加入，還應付不了你，就把我也……”
激戰的事，戰事中的唯一男主角何曉軍，雖然當時喝了不少，但他還是知道個大概。
望着描述中嬌羞得臉色飛紅的阿蓮那受滋潤處的女人特有的神態，何曉軍心中頓生出了一個決定，就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想法子讓阿蓮她們這三個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女人，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