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他山就被罩進了一個漆黑的袋子裡,將他的聲音完全隔絕了起來。
那袋子密不透風,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他山在裡面居然被困得死死的,半點都不能動彈。
南宮元啓手裡拎着那個黑色的袋子,走到君亦寒面前,將袋子遞給錢錦程,道:“勞煩舅舅替我照顧他山一個晚上。”
錢錦程頓了頓,道:“你把他山關起來做什麼?”
“我跟小寒也要分別三年,如今只剩下一個晚上的時間,我不想被他山破壞了。”南宮元啓實話實說。
錢錦程撇了撇嘴,道:“僅剩的晚上,舅舅我也很想跟寒兒好好說說話,怎麼也輪不到你啊。”
“舅舅,南宮拜託你了。”他認真的說道,還給錢錦程鞠了一躬。
錢錦程見南宮元啓實在是誠意滿滿,君亦寒又沒有反對,只好搖搖頭,警告他,“你若是敢做什麼,我定不會饒過你。”
南宮元啓笑的一臉正氣凜然,“舅舅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君亦寒道:“那就有勞舅舅照顧他山一晚上了,若是嫌吵鬧,可以就讓他待在袋子裡面,等明早我再來放他出來。”
錢錦程眉頭都皺起來了,他一邊感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邊又在計算以後要給君亦寒準備多少嫁妝。
這兩個年輕人的感情越來越好,閉關三年出來,君亦寒也已經成人,到那個時候,他也沒了反對的理由。
看來喜事也不會太久了,他作爲寒兒唯一的親人長輩,一定要替她前後打點周全,纔不會失禮於人。
南宮元啓總算可以跟君亦寒兩個人獨處,不由非常高興,他找黃仲良要了一間靜室,拉着她小跑進去。
靜室內準備了靈食酒水,還有各種年輕人會喜歡的糖果點心,黃仲良甚至自作主張,在室內放置了一張巨大的拔步牀。
君亦寒看着那張牀,心想這老頭還真是熱心過頭。
爲了避免南宮元啓做出不好的聯想,君亦寒伸手一揮,將那張拔步牀收進了儲物鐲裡。
南宮元啓眼中含笑,拉着她在桌邊坐下,給她斟酒夾菜。
“我都發誓過絕對不會離開你,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就要分別。”吃喝完畢,南宮元啓輕輕擁着她,情緒有些低落。
君亦寒只覺得嘴角抽了抽,她道:“黃前輩說,我們二人閉關的密室就挨在一起,根本不會分開。”
“那怎麼一樣呢?你在那一邊,而我在這一邊,既看不到又摸不着。而且……”他說着說着居然苦笑了一下。
“而且什麼?”君亦寒不解道。
“三年之久……我們認識到如今,也沒有一年時間……三年……到時候,我怕你會疏遠我……”南宮元啓略歪着頭,所以君亦寒只能看見他線條精緻的下巴。
君亦寒忽然笑了起來,她一邊笑一邊搖着頭,道:“你剛纔演的似乎不太好。”
南宮元啓直起身子,也笑了,“你怎麼知道我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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