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回來啦！”
“……幹嘛表現的這麼激動啊你！”王威廉白了一眼魅魔貓，“又不是多久沒見到……”
在離開了家好一陣子之後再回來，王威廉忽然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啊！
“是很久了啊！”魅魔貓乖乖的對着王威廉這裡鞠了一躬。“女主人呢？”
“泰妍回宿舍了，她接下來一段時間可是要很忙的。”
“這樣啊……那主人您忙吧！”
兩句怎麼聽起來都有點敷衍的寒暄說完，魅魔貓就自顧自的跑回它自己的窩裡去了。
我忙？是你在忙吧！
“你在忙什麼呢？”王威廉遠遠的喊了一嗓子。
一邊把手裡的行李隨手丟在了玄關，走進了家門。
“在開會呢，主人您稍等，一會兒跟您彙報！”
“開會……”王威廉脫掉了身上穿着的羽絨服，一腦門黑線的坐在了沙發上。
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拿着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電視停留在了點播頻道，很顯然之前魅魔應該是看這個來着。
點播什麼的，對於他們這種對於電視節目並沒有什麼生放送執着的人來說，是很方便的事情。
而且點播因爲是付費的，還沒有廣告。
無非就是花點錢嘛！多大事……
只是王威廉看着點播屏幕上的東西，有點無語。
請回答1994……
申元浩想要逼着自己去演結果被自己好好的嗆了一頓的那部戲。
這貓在看這個？
王威廉很隨手的，點開了一集。
已經付過費，也就沒有了什麼點播付費的提醒，電視劇直接就開始放送了。
畫面上出現了林允兒的臉。
短髮……
這姑娘感覺還是不適合短髮啊！
王威廉靠在了沙發上，看起了這部據說風評很不錯的電視劇。
一邊，對着“小姨子”品頭論足的……
認真的說起來，林允兒的演技是比金泰妍要好那麼一些，可是問題是……
怎麼說呢，S.M家idol的演技啊！王威廉只能找到這一個形容詞了。
就這樣，看着這部其實王威廉找不到多少共鳴的懷舊電視劇，時間過的很快。
一集結束，魅魔那面也從它窩裡跑了出來。
“喵，主人，歡迎您回來了。”魅魔第二次說出一樣的話，但是感覺跟剛剛在玄關口，不太一樣了。
“怎麼了？你開什麼會啊？”
“哦，就是之前我不是奉命組建一個情報網絡……”
“什麼叫做奉命，只是授權允許。”
“那不是一回事嘛？”
“你知道那是不是一回事。”王威廉白了一眼魅魔貓。“你那個組織在開會？”
“嗯，最近有不少信息進來，我讓大家多留意一點。”魅魔點了點頭，“提起點精神來。”
“什麼信息？”
“還比較零散，沒必要現在就向主人您彙報，等大概有個大體的情況之後我會向您彙報的。”
“閔昌鎬泄漏出去的公司的新團出道計劃的事情，調查結果呢？現在也沒跟我說。”王威廉白了一眼魅魔貓。
這是在那天李祉那在捷克遇到他，他去瑞士開年會之前就吩咐魅魔去調查的事情。
也是他最關心的事情，不然他纔沒那個興致在這兒看林允兒演的電視劇呢，說實話，雖然林允兒肯定不算醜啦，但是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當然，他還要魅魔順帶調查閔昌鎬有沒有把從自己這裡聽到的一些不適宜給人聽說的事情說出去。
調查的結果，他還是比較欣慰的。
其實閔昌鎬原本就只是告訴了兩個之前他在做星探的時候認識的關係挺鐵的朋友，他原本的想法是，反正將來這個女團出道，他是室長，手下總要有兩個跟班的經紀人的，自己的那兩個兄弟現在混得都不是特別如意，他這面算是“發達”了，怎麼也要照顧一下兄弟，如果他們能介紹兩個被公司選中最終加入組合出道的成員的話，他就能理直氣壯的請公司把他們招募進來了。
心思是真的不壞。
只是他沒多想一步，星探這個行當，不是沒有混得風生水起的，他這兩個跟他一樣從很多年前就幹這個的人之所以到現在都還不如意，很大的問題大概就跟閔昌鎬之前一樣，選人的眼光，真的不行。
聽說是William娛樂要爲出道的女團補充人員，這兩個人興奮的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躁動了起來。
可是他們也清楚，他們手裡那些推薦到CJEM旗下的那些小演藝經紀公司去做練習生都還很勉強的孩子，是不可能被William娛樂這種公司看中然後選拔進去，空降出道的。
可是這樣一個晉身的機會是真的很難得：William娛樂從員工到藝人的待遇之好已經是業內聞名了。
所以，他們的腦筋就動到了其他地方：去挖其他的一些演藝經紀公司最近這半年一年準備出道的女團裡，那些比較有實力的成員。
去William娛樂，你去不去？
就這樣一個問題，一般的小公司裡努力練習好不容易有一個出道的機會，還前途未卜，興奮之餘更多是忐忑和不安的女孩子們的答案，是不言自明的。
就算這些孩子對公司和隊友有點感情，可架不住她們都還沒成年，很多時候，要聽父母的。
父母？
會爲了孩子的“未來”更加系統的考量的。
選擇還用說嘛？
原本JYP的新女團打算在下半年的八月份左右出道，而大家都知道樸振英這一次是破釜沉舟的氣勢，再加上，看到堂堂的三大娛樂經紀公司之一，被資本收購給逼成了這個樣，也都多少有點惺惺相惜，所以，雖然今年從年初開始，女團這個分類在idol市場裡是最熱門的話題，可在八月份到九月份，很多打算趁這個熱潮撈一票的娛樂經濟公司都選擇了避一下鋒芒。
然後，JYP那個出道團隊核心成員違約，出道擱淺的事情爆發了。
整個圈子都進入了一種不知道說什麼所以什麼都沒法說的靜默期。
而就在這時候，這兩個有點飢不擇食的星探上竄下跳的，就顯得分外的扎眼，一下子就把江南的圈子裡給攪渾了。
很多小娛樂經濟公司的人都慫了。
怎麼，JYP都被人逼的快要砸鍋賣鐵賠風投了，我們這些小公司，就算手裡的女團推出去了，火了，經得住William娛樂這樣的公司跺跺腳嗎？
這要挖我們的牆角我們攔得住？？
還不如主動送上去，這樣將來這個女團或許能給我們一點好處什麼的……
帶着這樣的想法，很多娛樂經濟公司，或者很多不知道怎麼就有信心覺得William娛樂會挖牆腳挖到他身上的根本就沒聽說過的公司的老闆，給李祉那這裡聯繫了。
也不用你來挖，你來挑就是了，有看上的帶走，給我們點好處，比如注個資什麼的，我們不介意做第二個bighit！
這種說法就傳來了。
一時間，整個江南的娛樂業圈，風聲鶴唳……
就連S.M都因爲這個開會了。
因爲他們也正在準備着新女團計劃：沒辦法啊！金泰妍跟王威廉這裡現在就差領證，從很多意義上來說，都已經不能算是正統idol了，再加上雖然新聞沒爆出來，S.M也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少女時代的成員裡談戀愛的又不是一兩個……雖然她們人氣依舊很高，可終究已經不是S.M概念裡的idol該有的樣子了。而她們的繼任者F（x）……崔雪莉那面的情況完全是一團漿糊，Victoria自從前兩年跟大陸那面建立了聯繫之後，就差公開宣佈退團回大陸了，再加上本來這個女團裡面就分了兩個派系，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所以自動就被人屏蔽了。
女團經濟的大潮裡我們S.M不能讓步啊！
可是William娛樂的新女團計劃恰巧在這個時候展開了。
S.M心裡打鼓了。
他們還很清楚的記得現在William娛樂的招牌之一，那個上半年就掙了五千多萬美元的Irene，當初可是參加過他們的練習生面試然後沒選上的。
現在可是Dreamcatcher的隊長！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其實他們就算想選，估計人家Irene，哦，那個時候還是魅魔也未必會來……咳咳。
這要是William娛樂覺得S.M的練習生培養的不錯，想要到S.M來挖人……
他們扛得住嘛？JYP的新女團的招牌不是都被人挖走了嘛！
於是，他們作出了一個很下作的決定，由他們的社長給李祉那打電話，推薦了自己在S.M做練習生的侄女……
也算把臉送上來給William娛樂打，然後也捎帶的提醒了一下他們，看在你們準老闆娘的份上，擡一手吧？
……
“所以，這件事的全部情況就這些？”
“嗯，閔昌鎬那裡把他那兩個兄弟給臭罵了一頓，然後一家家的給這些娛樂公司打電話，道歉，聲明，這半個月下來，已經基本塵埃落定了。”魅魔點了點頭，“他向William娛樂提出辭職，被李祉那給罵了一頓，要他無論如何必須把這個女團帶出來……然後，就這樣。”
“所以，那五個孩子呢？”在確認了自己的事情閔昌鎬並沒有泄露出去過，甚至他老婆都不知道之後，王威廉關心的，還是周潔瓊她們。
“風聲鶴唳的過了幾個月，一個個緊張兮兮的。”魅魔貓笑着搖了搖頭，“之前你說的沒有危機感，她們這一次把幾年份的都補足了。好傢伙，一百多家公司的人讓William娛樂放開了挑……”
“說的好像真能去挑似的，不想在半島混了？”王威廉白了一眼魅魔，不過也笑了，“然後呢？”
“然後？最近這幾個孩子表現的不錯，雖然還是那個從二月份開始，每個月發一首solo推一個人的企劃，但是很明顯，她們都比之前有野心，也認真多了。”
“嗯，還有不到兩個月了，希望她們能成功吧！五個人，其實也夠了。”
“主人，話別太早說死。”魅魔笑眯眯的把王威廉的話打斷了，“還有一件事我還沒跟您彙報呢。”
“什麼？”
“半個月前，應該就是主人您拍戲結束但是沒有回半島的時候，金莎朗給您這裡發了一封郵件。”
“金莎朗？她湊什麼熱鬧？”王威廉愣了一下，“她不是現在很怕我一直躲着我嗎？”
“怕歸怕，可畏懼和恐懼是兩回事啊！”魅魔依舊笑着，“她是又有事求您。”
“求我？什麼？她靈魂不穩了？”
“不是，您還記不記得雪女的事？您幫了她賣了一個人情給朋友這件事，她一直很感念的。”
“雪女……”
提到這個妖怪，王威廉不自主的就掛上了一個笑容。
這個可憐的小妖怪，在自己這裡真的是……
“這次的事情還是跟那個朋友相關的。”
“那個朋友……哦！哦！！！！”王威廉瞬間就明白了魅魔說的金莎朗找自己的是什麼事了。
金莎朗的那個朋友，是那個兔子牙的小姑娘的母親。
那個小姑娘是JYP的練習生來着！
這種時間點找自己，還能是別的什麼事啊！
想要來William娛樂出道啊！
“金莎朗說她找過李祉那了，李祉那說只要你這裡點頭，他就去跟樸振英談那個女孩子轉合同的事情。”魅魔繼續說道：“那個女孩兒跟JYP已經簽過了藝人合同，是有違約金的，但是因爲是JYP這面違約，所以是需要樸振英他們支付給這幾個孩子違約的賠償金，這幾個女孩兒也沒誰催着找樸振英要，所以現在其實她們要離開並不會特別的麻煩，樸振英應該多少也是能理解的……”
“……可是怎麼還是有點落井下石的感覺。我那天跟閔昌鎬說話都是隨便說說，其實相比真的找人主要是要刺激一下那幾個姑娘的。”王威廉輕輕嘆了口氣。“不過說實話，不論那個小姑娘這幾年在JYP到底變成什麼樣了，就她的那個粗中有細又很穩重的性格，對於周潔瓊她們這幾個單純的傻姑娘來說就是很好的補充。”
他想起來了之前那次，自己送那個小姑娘回家，那小姑娘有意的讓王威廉提前一個街區讓她下車的事情。
後來自己救了她一命，她知道了，也依舊選擇去JYP做練習生，而不是來William娛樂。
很冷靜的一個孩子。
“您要是答應了，我就去跟李祉那聯繫一下。”
“嗯……等一下，那個小丫頭願意來William娛樂嘛？”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
“先跟金莎朗說一下吧！明天……嗯，後天，讓她的朋友，帶着她女兒去咖啡館，我總得先談談啊！別跟泰妍似得，死活不願意來William娛樂，我們這面就表錯情了。”
“可是這不是金莎朗的朋友……”
“母親說的又不代表是孩子想的。”王威廉笑着搖了搖頭，“喜歡替孩子自作主張又覺得是爲了她們好的爹媽多了去了。”
“……行吧！”魅魔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去了。
王威廉再次按了一下遙控器。
電視上播放起了請回答1994的第二集。
別說，這個電視劇其實挺好看的。
好吧，其實允兒演這個角色也演的不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