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算知道喬夏冉的過往,不算是真正養在流圈子的千金,司家對喬夏冉還是多有好的。
今天婚禮現場可以看出這位名媛不是什麼小角色,這一舉一動都充滿大家的風範。但眼下喬夏冉顯然需要在司家立威,否則還不知道怎麼管理整個司家。
敢在這麼大場合這麼不給喬夏冉面子,也只有這位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司溫雅了。司煌面色一繃,低聲呵了一句,“溫雅!”
“你對孩子兇什麼兇?”司煌的妻子柳如忍不住開口了,被描繪得精緻的臉顯現出一絲不快,“夏冉是未來的當家夫人,怎麼會計較孩子的行爲,你說是吧,夏冉?”
柳如基本沒見過喬夏冉,但這麼多年察言觀色,也精明不已。當家夫人四個字被她咬着說出來,頗有種冷嘲熱諷的意思。
在婚禮籌備初期,柳如這才問了下對方新娘的家室和名字。這一問才嚇一跳,對方她想象身份還要高。
司煌在邊假笑了下:“當家還不至於吧,這麼年輕,有能力管好整個司家嗎?別忘了,司家家住需要得到整個家族的投票,爸你說是嗎?”
一句話出來,老爺子瞬間冷臉,這幾個人一出現發現家裡沒什麼好事。還以爲這大喜之日會收斂着點,沒想到還趕着給夏冉臉色看了。
還真沒見過哪家的長輩像這樣的,不過司老爺子清楚,夏冉也不是個被人捏在手的柿子。
柳如剛剛那番話的意思是,她不過是個孩子,喬夏冉不能計較司溫雅的無禮,否則顯得她格外沒有氣度了是嗎?喬夏冉脣角微揚,冷笑。
居然還有人敢在她婚禮給自己不痛快的。
“司溫雅還是個孩子?24了,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司黎墨冷不丁來了一句,那雙暗幽如夜的眼底有不明情緒在浮現,“之前禮儀教你的東西,是不是全進了狗肚子?對你嫂子都這麼無禮。”
司溫雅臉色變了下,菜着臉憋了下嘴。
從小到大,司溫雅不怕天不怕地,偏偏怕自己這個堂哥。雖然她父親和司慎關係不怎麼好,也沒什麼大交集。
可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很早之前參軍的堂哥總給她一種過於壓迫的感覺。
喬夏冉在邊笑了下:“看來這位夫人是二嬸了,我也覺得挺怪,溫雅看去二十四五了,還能被當作孩子真是幸福啊。”
“呵呵。”柳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當是迴應。
“既然你知道我你大幾歲,還好意思讓我叫你嫂子?”司溫雅向來是個被捧高了的千金大小姐,受不得半點委屈,“大伯母,你怎麼也不好好管教管教你兒媳婦?你不怕她把你兒子帶壞嗎?我看身邊那些做兒媳婦的,都被那些貴婦人治理得妥妥貼貼的,你也不學着點?”
更何況,她覺得這個女人是一個戲子而已,現在算變成鳳凰也還是一隻野雞,像她這種從小受到優良教育的人根本不屑和這種人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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