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冰有這種感覺也不是因爲現在纔想到的。
其實涼冰是想了很久很久，最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如果說現在凱莎已經步入正軌，正式掌握了天使星雲，成爲了真正的天使王的話。
那麼鶴熙這個時候也已經再研究上表現出了自己的天賦。
而涼冰在這之間，感覺兩者對她來說，都好像是可以做，但卻又做的沒有另外兩人這麼好。
這就讓涼冰意識到了自己的存在，好像也確實已經比不過兩人，所以現在的自己似乎存在就已經算是有一些多餘了。
而這也讓涼冰有些鬱悶。
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的涼冰這時候也是找上了白夜準備聊會天。
這樣子看的話，好像也只能來這裡找白夜聊聊看了。
其實一開始涼冰不是想要和白夜聊這些的，主要就是抒發一下自己的鬱悶，有些話她是準備自己消化。
可是現在這樣子看的話，自己的心思一點一點全部都被白夜知曉了。
最後涼冰是真的繃不住了，本來就是一個藏不住話的性格，現在都已經是這樣了，那還不如直接就說好了。
“嘁，你這個白癡爲了我這麼做？”
涼冰雖然心底是有些感動，但是嘴上還是忍不住罵了白夜一句。
這個白癡，爲了自己居然這麼做，說起來真的有必要嗎？！
畢竟那個時候白夜好像和自己還真的關係算不上特別好吧？
只能說認識，但是認識的不算特別多。
所以白夜的這一波操作，其實也是涼冰有些看不懂的。
“確實啊，早知道你們這樣，當初我就不這麼做了，現在整的我在天使星雲都不怎麼出來了，話說我這也算是異類了啊！”
白夜摩挲着下巴，雖然在天使星雲這裡，自己並沒有被禁足或者是怎麼樣。
但是自己也不是很願意出去了。
因爲天使星雲這裡全部都是女天使，就自己一個男的，雖然人家不是沒有見過男的，但是根據天使星雲的歷史，她們也都知道自己是誰。
每次出現，自己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被文明觀猴。
何況還有那個時代走過來的女天使。
對白夜來說，現在出去的話，似乎也沒有多少意義了。
天使星雲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接觸到權利的。
像是那些穿越者什麼穿越過來就直接能夠掌控凱莎還有掌控天使星雲，讓凱莎心甘情願的給你做什麼。
這怎麼可能！
凱莎的性格是怎麼樣的？
即使她喜歡你，她也依舊是那個正義，理智的凱莎，如果真的讓她在喜歡的人和天使星雲，在正義秩序之中選擇一個的話。
那麼凱莎一定會選擇後者。
白夜可不會想凱莎會選擇後者，畢竟後者是什麼啊？！
凱莎這邊能選擇？
肯定是不可能選擇。
不過他也無所謂，反正對凱莎，他的想法也很簡單，不管她。
因爲本身凱莎在研究上根本就比不過涼冰還有鶴熙的。
自己這隻要處理好涼冰還有鶴熙的關係。
凱莎這裡不管她準備做什麼了，反正這女人有自己的想法。
特別是上位之後，也確實也是越來越有想法了，白夜其實也很清楚，這是不可避免的。
凱莎如果不強勢的話，之後根本就不可能控制住天使文明。
不過面對愈發強勢的凱莎，白夜倒是越來越不是很喜歡和凱莎待在一塊了，沒事的時候和鶴熙待在一起挺好。
畢竟鶴熙雖然腹黑，但是性格這方面確確實實是沒的說的。
當然，最好就是和涼冰一塊了，畢竟涼冰的性格白夜還是蠻喜歡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離開天使星雲？！”
涼冰聽白夜這麼一說，忽然就來了興趣，自己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好做的了。
其實她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多餘了，加上之前白夜說的，其實涼冰這個時候也是反應了過來，如果自己繼續選擇留下來的話。
那麼之後自己和凱莎之間的矛盾依舊還是會存在着的。
她和凱莎之間是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這個矛盾即使是還沒有爆發，但是也已經初見端倪了。
只不過之前的時候不管是自己還是凱莎，其實都是刻意的在迴避這個問題，但現在冷靜下來之後，這件事情好像也確實是應該想好接下來的去路了。
而之前白夜所說的那些，其實涼冰在深思熟慮之後。
最後也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既然之後會離開的話，那現在不如就好好想想之後到底要不要走呢。
“離開？！你要去哪裡？”
白夜麻了。
這要是走了，自己之後可就要兩頭走了。
而且要是涼冰選擇了墮落的話，那之後要找到涼冰好像還真的不是那麼簡單了。
畢竟涼冰之後指不定就會和原本一樣被凱莎滿宇宙的追殺。
所以之後要找到涼冰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而涼冰這時候也確實是在思考。
如果真的要離開這裡的話，要去什麼地方呢？！
仔細想想，感覺對自己來說，好像還真找不到能去的地方到底是哪裡。
宇宙那麼大，自己都沒有能去的地方了。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留在這裡好像也沒有多少意義，你不也是嗎？！既然你也覺得留在這裡沒有什麼意義的話，爲什麼不和我一起離開呢？！”
涼冰有一些好奇，按道理來說，既然白夜也是這麼覺得的。
這時候應該是要和自己一起離開纔是。
根本就不會猶豫。
雖然離開天使星雲確實是讓涼冰有一些不捨。
但現在這個想法就像是一個病毒一樣，直接紮根在了涼冰的腦海裡面。
“你現在離開的話不是時候。”
白夜搖了搖頭，對於她現在這個想法，白夜並不是很贊同。
在他看來，這個時候如果涼冰選擇離開的話，那纔是最愚蠢的一件事情。
畢竟現在馬上就要開始形體戰爭了，這個時候走了，那算什麼？！
至少也是要打完再走唄，畢竟後續這邊還是有不少好處的。
至少那玩意白夜還是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個東西。
何況走了去哪裡啊？！
其實相較於離開的話，白夜覺得留在這裡可能會好一些。
而且，沒有接觸卡爾，涼冰還是想要離開。
白夜本來以爲，只要涼冰和卡爾是沒有接觸的話，那就不會知道所謂的終極恐懼，那也不會一直去研究這玩意了。
後面事情應該就不會朝着不可把控的方向去走了。
但是這個時候看涼冰這樣子，顯然即使是沒有接觸卡爾，涼冰自己本身的性格也算是註定了，她就是會做這麼一件事情的。
而現在離開之後，涼冰還能弄到動漫裡面那種嗎？！
她大概率是弄不到的。
畢竟有不少數據都是卡爾用大時鐘幫忙弄出來的。
所以後續涼冰要研究的就是隻能依靠着自己一個人研究。
哎.
想到這，白夜心底也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時間還真的是會改變很多很多事情的啊！
現在的涼冰都已經沒有了以前那麼可愛了。
現在全部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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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夜已經做了心理準備，畢竟過去那麼多年，又怎麼可能會一成不變呢？！
說到底，涼冰和凱莎她們一開始所處的位置，和後面所處的位置，完全就是不一樣的。
後面等到她們的實力還有地位的提升，後續在性格上肯定也有所變化。
“爲什麼？！”
但顯然，涼冰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
或者說，對於涼冰來說，她根本就不想管這件事情。
主要就是因爲這本身就是一個奇怪的不能再奇怪的事情了，明明都覺得這裡不是很好了，爲什麼白夜還是不願意走呢？！
“涼冰啊，你既然覺得這裡不適合你待着，那你就出去走走也可以，但是直接離開這裡，我覺得你沒有必要了。”
其實從涼冰的話裡面，白夜是聽出了一些其他想法。
或許在涼冰看來，她想要做的就是離開，徹底的離開，從此之後應該是和天使沒有多少關係了。
畢竟涼冰本身也是和凱莎關係不是很好，離開的話，後續也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在這裡，涼冰卻沒有辦法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情，所以就想着直接離開好了。
只是這個時候離開確實不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我留在這裡”
“我說了，你就和我一樣就好了，畢竟你離開了，少了資源的話，後續對你想要研究的東西是毀滅性的打擊，可若是你有資源，那你後續研究起來不也是能順風順水的嘛？！
何況你現在也只是覺得留在這裡沒有多少意義而已，但人生的意義又不僅僅是這些，就像是你發現了花，我發現了你一樣。
你的天賦應該在科研上，而不是在其他方面，而且你不必和鶴熙去比較，你們兩個根本就不屬於一個方向的科學家，她能研究的，你或許比不上，但是你能研究的，她同樣也追不上！”
白夜感覺涼冰這裡多少是對自己有一些沒有自知之明瞭。
好像非要在一個自己不是很擅長的領域去和對方比較，在白夜看來這根本就是不可取，也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的。
而涼冰似乎也陷入到了一個死衚衕裡一樣。
“你不懂，都是三王，但是我卻覺得我是最沒用的人”
聽到白夜的話之後，涼冰臉上也不由閃過一絲苦笑。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好，但是自己也承認，現在的自己看起來好像是有那麼一丟丟多餘了。
所以自己是真的想要跑了，不過被白夜那麼一說，其實她也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如果真的選擇跑的話，好像也確實不是一個好事。
“誰說你沒有用的，你的作用在我這裡還是很大的！”
“我的作用.什麼？！”
涼冰被白夜那麼一說，忽然就有了那麼一絲期待。
畢竟自己還是有點作用的，就害怕自己這裡真的是一點用也沒有，不過涼冰還是比較好奇，如果這樣子看的話，那自己這裡是有什麼用呢？！
“當然是逗我開心啊，你看看你在這方面應該是很不錯的，畢竟每次我無聊的時候，你都會找出一點東西來逗我開心！”
“.”
這算是什麼？！
涼冰聽到白夜的話之後，瞬間就有種想要揍白夜一頓的衝動，這傢伙的意思不就是在說自己很搞笑嗎？！
“算了，和你說這個也沒有什麼意思，馬上就要開始戰爭了你知道吧？！”
涼冰搖了搖頭，也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情，之前找白夜的時候也就是爲了說這件事情的。
也就是因爲之前被白夜說着說着，說到自己都準備跑了。
而現在和白夜說笑的時間也已經過去了，之所以找白夜，其實也是因爲戰爭的緣故。
“大概是知道，相較於你來說，我還是在外面多走動了的！”
白夜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畢竟這一場戰爭大概就是在這個時間段的。
雖然對白夜來說，其實時間上自己也早已經是記不清楚了。
但涼冰所說的這一場戰爭白夜還是大概有所瞭解的。
“這一場戰爭對於天使文明來說很重要，在凱莎看來，她覺得這一場戰爭是可以宣揚她的絕對正義秩序，只是她現在這個樣子
我是越來越覺得她變得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現在的她，就感覺是絕對正義秩序的維持者一樣，我真的不理解，爲什麼我們要去幹涉其他人到底做什麼。
爲什麼要執行這個，凱莎堅信正義是絕對且純粹的。
在她的觀念中，宇宙存在着明確無誤的善惡標準，邪惡行爲絕不能被容忍或妥協。”
明明以前的時候不是很好嘛？！
他們天使星雲過好自己的事情不就可以了嗎？！
爲什麼凱莎還要將觸手伸到其他地方去呢？！
對於這件事情，其實涼冰一直都不明白，加上她認爲生物應遵循本能，不受所謂正義的束縛。
她與凱莎的絕對正義現在雖然還沒有到達多麼大的矛盾，但兩者之間也確實是已經存在了不少的爭端，而這一場戰爭也是凱莎決定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