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級對人寶具——旋轉突刺的藍色槍兵!
捕捉範圍:1-∞
赫拉克勒斯使用槍兵的最大捕捉範圍是多少,杜克不清楚,但絕對超過了在場人數的總和。
Lancer被提着雙腳揮舞出旋轉重影,因外向離心力的緣故,很可恥的吐了。漫天固液混合的馬賽克灑射至四面八方,所有人都受到了精神衝擊,因爲這個寶具對Archer職階殺傷力最大,紅A受到的衝擊最大,扶着身旁的大樹一陣乾嘔。
被噁心到了的杜克急忙讓赫拉克勒斯停下暴行,後者意猶未盡又甩了兩下,才把Lancer摔在地上。
倒黴的Lancer歪頭躺在地上,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偶爾手腳抽動一下。他陷入了休克狀態,放着不管的話,恐怕……恐怕也沒什麼大礙,野狗的生命力是非常頑強的。
美狄亞一臉嫌棄,強忍着反胃拿出寶具‘萬符必應破戒’在Lancer胸口插了一刀,然後將令咒移植給杜克。一絲猶豫都沒有,她喜歡的是Saber一類的扁平少女,肌肉型野犬不在審美範圍之內。
隨着魔力涌入體內,Lancer也從昏厥中醒來,意識到自己又換了一個御主,他的心情非常糟糕。
他本身是豪邁奔放的性格,篤於忠義討厭背叛,連續因令咒的緣故不得不服從新的御主,鬱悶的心情可想而知。
杜克出於接下來的合作關係,決定開導一下Lancer,跳槽而已沒必要太認真。其他從者們見戰鬥結束,一個接一個返回城堡,只有兩個女僕跟在杜克身後,蘭斯洛特本來也想留下,不過呆毛一走,他的手腳就不歸他自己控制了。
“Lancer,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沒什麼好失落的。況且,你現在的御主是個精神病患者,炒了他對你而言反倒是件好事。”杜克拍着新入手的走狗,心情格外愉悅,集齊七個從者,就可以召喚龍……呸,可以召喚聖盃返回原本的世界了。
“啊,大概吧!”Lancer一臉鬱悶之色,不太想搭理杜克。
“說起來,我對你們這些從者的堅持非常不理解,一個星期的聖盃之戰,過後大家老死不相往來,爲什麼總是糾結於忠義?”說到這,杜克就想起了上一次聖盃之戰的迪盧木多,同樣是思想頑固的愚忠騎士。
肯尼斯或許魔術水準足夠,但性格上絕非明主,動輒對迪盧木多的忠誠肆意辱罵,而迪盧木多卻心甘情願承受他的侮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連送上門的未婚妻都不要。作爲傳說中的英雄人物,一點尊嚴也沒有,給人感覺他的血性完全被閹割了。
“你這話說得很奇怪啊!”Lancer撓了撓頭,理所當然道:“既然參加了聖盃之戰,就理應服從戰爭的規則,哪怕只是相處幾天的御主,也必須當做君主來侍奉。”
杜克不屑撇撇嘴:“說到底,還不是服從於令咒,誰有令咒誰就是君主。”
Lancer臉一黑:“你這傢伙,果然我和你相性極差,攤上你這樣的君主,我可真是夠倒黴的。”
杜克搖了搖頭,非常認真說道:“Lancer,你把因果順序顛倒了。”
“嗯?”
“並非是因爲由我做御主,顯得你運氣很差,而是你因爲你的運氣很差,纔會遇到我這樣的御主!”
Lancer快無語了,大半夜被六個從者圍毆,還被當成呼啦圈甩着玩。好不容易挺過來,換了個新主子,還要被數落之所以倒黴,全是運氣差自找的,只得鬱悶道:“所以,你把我單獨留下來,就是爲了嘲笑我的運氣?”
杜克脫口而出:“是的!”
Lancer:“……”
“哈哈哈,開個玩笑,我怎麼可能那麼無聊!”杜克用力拍着Lancer的肩膀,在對方齜牙咧嘴的表情中,繼續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換個御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其他人不也很快就接受了麼。”
Lancer一臉嫌棄:“這纔是我鬱悶的地方,虧他們還是各自時代響噹噹的人物,居然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
杜克非常自豪的說道:“那是因爲他們生前沒遇到我!”
“……”
“再說了,歷史上屢次叛主,卻依舊名聲哄傳天下的英雄也不再少數。”杜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三姓家奴。
Lancer很配合地問道:“比如呢?我可不記得有這樣的英雄……不,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成爲英雄!”
兩個女僕也跟着露出好奇的表情,Lancer說得很對,被打上叛主標籤的人,很難成爲被傳頌的英雄,更不要說多次背叛了。
“當然有,他的固有技能就是‘反骨之相’。不會逗留在同一個地方,不會擁戴同一個君主的天性,不適合親自當君主,亦無法找到自己君主的流浪之將。”
Lancer也聽出杜克所說的是誰了,無力迴應道:“那個人只是特例,應該是武力和功勳的加成,讓人忽略了他接二連三的重複背叛。”
“所以咯,樹挪死人挪活,不多換幾個御主,你又怎麼知道明天會更好?”
Lancer已經無力吐槽了:“你說的那個人,在歷史上,他的明天就是死路一條。”
“人都會死,重要的是活着的時候,你看人家,屢次背叛活得有滋有潤,想要的都得到了,鈔票、權力、美女,還有限量版法拉利!”
“……”
Lancer越聽越覺得詭異,總覺得杜克在期待他背叛,不禁狐疑看着杜克,難道……新的御主也是個精分?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杜克突然開口道:“你有沒有關於Assassin的情報,還有御主的身份?”
“這我哪知道?”
“你的前御主不是言峰綺禮嗎?他是聖盃之戰的監督者,應該掌握了相應的情報纔對!”
Lancer撓了撓頭:“事實上,我一直負責蒐集情報的工作,在冬木市來回巡視,將參戰從者的情報彙報給他。除此之外,他沒有給我別的命令,見面的次數也非常少。”
杜克點點頭,這是一隻被放養的Lancer。
“沒有也無所謂,區區Assassin而已,你已經有七個從者了,還會怕一個最弱的Assassin?”Lancer毫不在意,只會潛行的鶸,他能一次打十個。
杜克也不說話,等哪天Lancer遇到拿平A當必殺使用的哈桑,就不會再這麼覺得了。
不過,杜克也認同Lancer的話,區區一個Assassin而已,能翻出什麼風浪。那位初代哈桑,理論上不可被召喚,真被招出來也無所謂,說不得他又能多一個從者了。
兩人邊走邊說,一會兒工夫就走回了城堡花園。
Lancer的心情好轉不少,他的不滿是對聖盃和噁心人的令咒,並非針對杜克。事實上,能脫離言峰綺禮的掌控,他也樂見其成。
城堡的大廳裡,遠阪凜和衛宮士郎一直在等待杜克,他們因戰鬥爆發的魔力驚醒,在看到杜克身邊的Lancer後,都是搖頭無語。
遠阪凜快要麻木了,哪怕杜克再整兩個英靈回來,她也覺得合情合理。不過,收集了全部的英靈有什麼好處,沒有從者之間的廝殺,還怎麼召喚聖盃?
遠阪凜把自己的疑問提出來,杜克非常爽快地給予回答:“我解析過聖盃的原理,跳過互相殘殺的過程,也能將其召喚出來。事實上,從者們被從英靈神殿拉下來,只是爲了補充魔力不足,以及開啓世界外的通道。”
“魔力方面,由我一人就足夠提供,世界外的通道我也摸索到了一點竅門。實在不行,還有美狄亞在,神話時代的魔術師放倒現在,本身就是一種犯規,她一個人就能解析出聖盃降臨的原理。”
杜克說道最後,總結了一句:“說白了,無非是魔力的問題,只要魔力充足,不打聖盃之戰,也能喚醒聖盃。順便一提,聖盃的容器就在我手上,隨時都能召喚出來。”
那我爲此準備十年又是爲了什麼,吐槽嗎?
遠阪凜瘋狂撓着頭髮,對着杜克吐槽道:“既然如此,爲什麼不一開始就召喚聖盃,還是說你有強迫症,非得要把全部的從者集齊才滿意?”
“不,我只是閒着沒事,覺得好玩罷了!”
遠阪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