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門降低很多的乾笑:“所以我覺得,咱們兩家真沒必要再繼續爭下去,免得給陳家老大繼續製造挑唆你我的機會,說爭鬥其實我都是在給自己漲臉,我們根本沒資格跟天娛對壘,也就是郭總您宅心仁厚,纔會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機會。”
郭海輕飄飄的笑道:“不知道王總認爲應該如何處理咱們之間的矛盾更合適呢?”
我繼續保持笑盈盈的態度道:“男人之間的問題,我覺得在飯桌上解決最好不過,晚上我想請您吃頓便飯,然後恭恭敬敬的賠禮道歉,爲了表示誠意,地點、時間都由郭總定。”
郭海話裡帶話的反問:“我要是定在荔灣區你敢來嗎?”
我馬上接話茬:“別說荔灣區,您就算定在地獄,我肯定也如約赴宴,既然是賠禮道歉,就一定會讓您看到我們的誠意。”
郭海立時間哈哈大笑:“王老弟突然間變得這麼好說話,郭某有點不適應吶。”
我嚥了口唾沫道:“我朋友剛剛跟我說了一個詞兒,叫等階差距,我們跟郭總的等階就像村寨和一線城市,最開始時候我看不明顯,經過這麼多事兒,我必須得承認我們不如您。”
郭海笑着說:“哈哈,老弟既然把話都挑明瞭,那我也照實說吧,想談和沒問題,我老郭不是度量小的孩子,但你們先傷我三弟,又毀我二弟,如果只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我很難服衆啊..”
我攥着拳頭,強壓着怒火道:“郭總家大業大,我說賠償現金什麼的那就是自取其辱,不如今晚上我給您面對面的磕幾個,高呼三聲郭爺吉祥,您看怎麼樣?”
郭海得意洋洋的道:“老弟言重了,那咱們晚點見吧,等八九點左右,我再聯繫你,待會我讓人定下飯店,順便約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當個見證人。”
放下電話後,我咬牙切齒的拿拳頭照着牆壁狠狠砸了幾下,心裡頭的惡氣才總算稍稍按耐下去。
這時候張星宇走進樓道,瞟了眼我滲着血跡的拳頭,皺眉問:“打完電話了吧?打完電話,咱們就出發吧。”
“去幹啥?”我火氣十足的問。
張星宇聳了聳肩膀,嬉皮笑臉的努嘴:“當然是給皇上找場子啊,我剛剛不就說了嘛,服軟和報仇是兩碼事兒,你服的是郭海的軟,但咱報的是錢龍的仇,在我這兒從來不存在吃虧這種情況,誰敢動我朋友,我就毀他一生…”